“早知道我就應該派人通知他們,讓他們老老實實的,不要得罪您。”
姑蘇一家茶樓內,祁廳很有些歉意的看着嶽風,動手給嶽風倒了一杯茶。
“沒什麼。”
嶽風輕笑一聲,對此是一臉的無所謂:“我如果不想進看所守,那我有一百種方法可以不進。”
“我之所以進,便是想看看這些蛀蟲,到底是什麼樣的垃圾。”
嶽哥笑道:“現在不是正好實現了我的想法,引出了這些爲非作歹,欺男霸女的蛀蟲?”
“這也算是我爲社會做的貢獻。”
嶽風笑道:“所以這事不怪你。”
被趙傑派人抓進看守所的事,嶽風的確沒有怪祁廳。
這事嶽風是自己刻意要進的,他就是想爲民除害,看看這些垃圾到底有噁心,把這些垃圾擼下去一批,以儆效尤
要不然以嶽風的身份,那他根本就用不着祁廳長親自來救。
他只需要給李文儒打一個電話,那平江傳媒集團自然可以保釋嶽風。
“是我御下不嚴。”
聽到嶽風的話,祁廳向嶽風恭敬的鞠躬認錯:“我回到金陵後,一定立刻展開自查行動,杜絕這種爲非作歹,公報私仇的歪風邪氣。”
“一定把這些混入團隊裏的蛀蟲,全部剔除。”
“一個不留!”
祁廳拍着胸口向嶽風保證。
“這個是你的事,我又不是你的領導,這個不用和我彙報。”嶽風笑了笑,他沒有理會祁廳說的檢查的事。
這次的事不過是湊巧,嶽風順手爲之。
要不然嶽風可沒有那樣的閒情逸致,沒事幹去微服私訪的查那些破事。他很清楚有些事查不得,縱然他是岳家三少爺。
再說岳風也不是聖母。
得罪他的人他不會放過,不得罪他的人,嶽風也沒那麼多的心思去理會!
“是。”
“嶽少。”
祁廳恭敬頜首,對此並沒有多說。
他也知道這個問題是個非常敏感的事,說多了對他不好,對嶽風也不好。
“金陵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我讓你調查的事,調查清楚沒?”嶽風喝了一口茶,問向祁廳。
“查清楚了。”
祁廳恭敬的回答了嶽風:“前些天納蘭家納蘭三小姐納蘭雲若的侍女李婉曾經到岳家見過錢惠。”
“我調查了錢惠最近一個月的通訊錄以及監控記錄,發現她的確和一個殺手組織接觸過。”
“上次在姑蘇慈善宴會刺殺嶽少你的殺手,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是錢惠所派。”
看着嶽風,祁廳眼中閃爍着濃濃寒意:“嶽少,要不要我派人走一趟,把錢惠抓捕歸案?”
“不要。”
嶽風微微搖頭:“她雖然可惡,但也是我大哥的妻子,也是我岳家此刻名義上的主母。”
“她要鈴鐺入獄了,我岳家面子上會很難看。”
上次得到這個‘錢’字的線索後,嶽風便仔細捋了一遍。最終他覺得嫌疑最大的,這最有刺殺他動機的,便是他大哥嶽山的妻子,岳家的主母錢惠。
因爲嶽風現在越強悍,那就越威脅嶽山的地位。
嶽山的家主之位不穩,錢惠的主母之位自然也就坐不住。
岳家人都知道,嶽風父母去世前最看重的便是嶽風。選中的家主之位繼承人,那也是嶽風。
所以錢惠這事,嶽風以後自然會按照岳家家法,在迴歸岳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