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哥。”
黃櫟無比幽怨的看着嶽風,她的一雙大眼睛閃爍着絲絲令人心動的光芒,水盈盈的好像可以滴出水來。
“那個,今天真的不方便。”
昨晚被楊淑萱在浴室裏要了一次,又被楊淑萱在房間要了二次的嶽風,此刻很有些不勝腰力。
錘了錘自己有些痠疼的腰,嶽風尷尬的看着黃櫟:“那個,下次,下次吧。”
“說好的三天,可三天之後又三天,三天之後還又是三天!”
聽到嶽風的話,黃櫟更是無比幽怨的看着嶽風,很有些慾求不滿的怨婦模樣。
“這個。”
“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
嶽風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黃櫟,除卻尷尬的向黃櫟表示歉意外,嶽風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了。
畢竟的確是他不勝腰力,一次又一次的,沒有讓黃櫟舒服。
“咚咚咚。”
“咯吱。”
聽到辦公室的敲門聲,黃櫟再次幽怨的看了嶽風一眼後,邁步打開了辦公室房門。
“嶽哥,是林虎。”
黃櫟徵詢的看向嶽風。
“讓他進來吧。”
嶽風對黃櫟微微頜首,示意黃櫟可以把林虎放進來。
“是。”
黃櫟恭敬頜首,把林虎放入嶽風辦公室後,她給嶽風和林虎各自倒了一杯茶。然後,黃櫟邁步走出了辦公室。
她知道嶽風和林虎有事要談,所以並未在辦公室內打擾嶽風和林虎。
“處理了?”
嶽風對林虎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林虎喝茶後,笑着看向林虎。
“嗯。”
林虎微微頜首,臉色有些索然:“送他上路了,遺體也交給了他的家屬。”
雖然林虎很不恥這個嶽維山的爲人,但嶽維山畢竟和林虎認識多年。親手送一個老朋友上路,這對林虎而言,的確也不是一個愉快的事。
雖然他這次做的很不地道,但是不管怎麼說,他也算是我的手下。在我手下工作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所以一切撫卹不要拖,該給的就給。”
“他死了便代表一切都結束了,不要遷怒他的家人。”
嶽風輕嘆一聲,殺嶽維山是嶽維山自尋死路,不殺嶽維山那不足以服衆。
如果這次嶽風不殺嶽維山,那是不是以後所有人都可以學嶽維山,都可以背叛嶽風?
所以嶽維山必死,嶽風肯定要殺嶽維山。
而撫卹嶽維山的家屬,則是嶽維山跟隨嶽風多年,沒有功勞還有苦勞。
別的不說,嶽風還是很講人情味。
“我明白。”
林虎自然明白和嶽風的意思,他笑着點了點頭:“嶽維山雖然該死,但是他的家屬並不知情。”
“畢竟認識多年,他兒子也叫我一聲虎叔。”
“這個侄兒我還是認得。”
林虎說道:“他臨死之前,我已經和他說了。”
“他死了,他的妻兒我會替他照顧,讓他沒有什麼後顧之憂,可以安心上路。”
“嗯。”
嶽風微微頜首:“他死前,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
“他說,他對不起嶽少您。”
林虎恭敬的回答了嶽風:“他臨死前終於意識到了錯誤,知道他對不起嶽少您,也算是有了一些反省。”
“不過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嶽少您。”
“是他自己找死。”
林虎看着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