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兩個偷油賊開車離開,黃櫟疑惑的看着大貨車司機:“報警把他們抓起來,不就可以有效的避免這種事了?”
“嘿,沒用。”
“姑娘你是有所不知啊。”
聽到黃櫟的話,大貨車司機一揮手,苦笑着嘆息一聲:“他們都是本地人,在本地的關係盤根錯雜。”
“我們報警,這事按理說是該高速的衙門管,由高速的衙門懲罰和拘留他們。”
“但話是這麼說的,可因爲他們是本地人,又是在服務區。所以在高速的巡查衙門過來後,本地的衙門便也會派人過來。”
“高速的衙門和本地的衙門一扯皮,這便最起碼會扯上幾個小時甚至一天。”
“而且最終的結果,很可能便是示意性的拘留一天了事。”
“我們開貨車的那就是和時間賽跑,交貨晚了就會違背合同,就會被扣錢。”大貨車司機苦笑着:“所以碰到這事,我們一般也只能咬牙忍了。”
“沒時間和他們墨跡。”
搖了搖頭,這個大貨車司機對這種事很無奈。雖然無比痛恨,但也沒辦法改變。
“再說不到二千不立案,有時候找衙門都沒用。”
“高速衙門推本地衙門,本地衙們推高速衙門。他們雙方可以打太極拳,但是我們那有時間和他們墨跡?”
“一般情況碰到這種事,我們都是抓住了揍一頓。抓不住,便只能自認倒黴。”
一衆大貨車司機議論紛紛,均表示這種事情他們也很無語,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哥幾個抽菸。”
這個被偷油大貨車司機給一衆幫忙的大貨車司機一人散了一包紅梅後,又向嶽風和黃櫟恭敬致謝。
道謝之後,趕時間的他便立刻開車上路。
坐在寶馬副駕駛,繫上安全帶後,黃櫟低聲對嶽風說道:“這些偷油賊,真是太可惡了。”
“嘿,這事沒法說。”
“生態環境如此,沒辦法。”
“對普通人而言,想賺錢做什麼都不容易。”
嶽風笑着和黃櫟說了一聲後,便啓動寶馬車,開車由服務區出口駛向了高速。
“嗯。”
黃櫟輕點瓊首,看着車窗外的景色。
“有趣。”
在開車離開高速約有一公里後,嶽風便敏銳的察覺了不對。因爲在他的寶馬車後,有一輛麪包車和一輛廣汽轎車始終跟着他。
從他出服務區,這兩輛車便跟着他!
顯然這兩輛車是來者不善!
因爲嶽風的寶馬車起步比較快,車速比較高。所以這兩輛車只能吊在嶽風的寶馬車後,緊跟着嶽風的寶馬車,沒法逼停和截停嶽風!
“我倒是可以給你們一個機會。”
眼中閃過一絲寒芒,嶽風鬆了油門,緩緩降低了車速。
“怎麼了?”
坐在副駕駛的黃櫟有些疑惑的看向嶽風,她也察覺到了不對。
“沒什麼事,應該是有些宵小之輩圖謀我們。”
嶽風笑着回答了黃櫟:“別慌,他們翻不起什麼風浪。”
“我就是想看看他們是何方神聖,打着什麼算盤!”
嶽風刻意降低車速,他的目的便是爲了等這追在他寶馬車車後的廣汽轎車和三菱麪包車。
“刺啦。”
果不其然,在嶽風降低了車速後,這廣汽轎車便變道超車,直接攔住了嶽風的寶馬車。
“刺啦。”
三菱麪包車也緊跟嶽風的寶馬車,它堵在嶽風的寶馬車後,防止嶽風倒車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