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嶽水滿是嚴肅和詢問的雙眼,眼中閃爍着絲絲精光,嶽風重重的點了點頭:“爭!”
“阿水!”
“我要拿回屬於我的一切!”
嶽風眼中滿是森然寒意,毫不猶豫也毫不客氣的回答了嶽水:“拿回本應屬於我的一切!”
“當年我父母死亡前,曾經是準備把這家主之位傳給我。”
“是嶽山和錢惠還有嶽禮耘使用陰謀詭計,最終把這家主之位強取豪奪的,從我手中奪走。”
“這個事情阿顒那會還小,他應該不知道。但是阿水,你清楚。”
嶽風臉色嚴肅:“所以我不是爭奪家主之位,我是拿回屬於我的一切!”
“三哥。”
嶽水深吸一口氣:“三哥,你爲何當時不爭,現在要爭?”
“當時你如果要爭的話,那要比現在名正言順。”嶽水說道:“現在嶽山已經當了三年的家主,錢惠也已經當了三年的主母。”
“二伯嶽禮耘也已經當了三年的岳家的實際掌控者。”
嶽水輕嘆:“他們不會輕易的把家主之位交給你。”
“你如果和他們爭,那岳家會內鬥內耗,損失很多家產和族人。”
“呵。”
嶽風輕蔑一笑:“當年他們以我還小爲理由,聯合起來假傳我爹媽的臨終遺言,把家主之位傳給了嶽山。”
“當時,一來是父母的死亡讓我心力交瘁,我懶得理會這些事。二來便是投資的失敗,讓我懷疑我自己的能力。”
“所以我最終放棄了爭鬥。”
“顧忌親情的我沒有和他們爭,讓嶽山如願以償的當了家主,讓錢惠如願以償的當了主母,讓嶽禮耘也如願以償的當了岳家的實際掌控者。”
“我一個人承認一切,我孑然一身的離開金陵。”
嶽風看着嶽水:“這三年,我可曾回過金陵一次,可曾找過他們一次的麻煩?
“沒有。”
嶽水答。
“但是。”
嶽風眼中閃爍着森然寒意:“樹欲靜而風不止!”
“我雖然竭力避免,但是他們卻絲毫的不顧及親情。”嶽風說道:“錢惠三番五次的對我發動刺殺,意圖殺我而後快!”
“嶽禮耘也默認默許,毫不阻攔。”
嶽風冷笑:“即使不提這些,岳家此刻的情況,那也顯而易見。”
“這三年來,岳家在嶽山、錢惠和嶽禮耘的帶領下,成了什麼b樣?”嶽風看着嶽水:“你回答我!”
“的確很差。”
嶽水無法否認。
嶽山,錢惠和嶽禮耘玩陰謀詭計倒是好手,但是發展家族,卻是垃圾。岳家這三年在他們的帶領下,已然是江河日下。
“阿水,我不能看着岳家這樣泯然衆人。”
嶽風一臉嚴肅:“於公,岳家是我父母苦心經營的岳家,我不能看着岳家傾覆而無動於衷!”
“於私,我也不能任由自己被嶽山和錢惠所殺。”
嶽風看着面前的嶽水:“阿水,你可能理解?”
“三哥。”
聽到嶽風的話,嶽水輕嘆一聲:“三哥,我可以理解。”
“我明白你的苦衷。”
嶽水苦笑着回答了嶽風:“二伯和大哥與大嫂,的確做的有些過分。”
“不過。”
嶽水看着嶽風:“三哥你真有把握,可以帶岳家更進一步?”
“讓我岳家重新恢復三年前的輝煌,可以更進一步,重歸巔峯?”嶽水問向嶽風。
“不是到達三年前的輝煌,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