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禮耘和嶽山與錢惠三人,相對而坐。
這三人此刻都臉色嚴峻,十分嚴肅,很是臉色難看。
因爲三人都得到了各自計謀破敗的消息,知道他們之前準備好暗算嶽風的計謀,都被嶽風爭鋒相對的擊敗。
所以此刻得到消息聚在一起後,這三人彼此看着對方,均是有些鬱悶。
“我花錢僱傭的衛生局何主任,被衛生局的王局直接一擼到底,勒令反省。”錢惠看着面前的嶽禮耘,緊鎖眉頭:“我是真沒想到,嶽風這王八犢子竟然認識衛生局的王局長。”
“他到是深藏不漏,打了我一個毫無防備的措手不及。”
“這下真是倒黴,花了錢還沒辦成事。”
錢惠很有些鬱悶,她憤憤的說道:“這個該死的嶽風,真是可惡。”
“我也一樣。”
在錢惠憤怒的呼喊時,嶽禮耘微皺眉頭,同樣有些不爽:“我花二百萬僱傭了蛤蟆,意圖讓蛤蟆佔據嶽風旗下重要的聚集地,這個黑金娛樂會所。”
“誰想到這個蛤蟆竟然如此不經打,被何拓帶人一番猛衝後,便乖乖跪地認慫,被嶽風直接斬殺。”
“真是個廢物。”
嘴角一抽,嶽禮耘很有些不爽:“浪費了我二百萬,這個該死的廢物蛤蟆!”
“二伯,現在重要的事情,不是你找的蛤蟆和我們找的何主任的死活,而是我們自己的安全。”嶽山很有些擔憂:“這蛤蟆和何主任都不是嘴硬的人,他們被嶽風一嚇唬,肯定會賣了我們。”
“嶽風知道我們對他這樣下手,那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臉色難看,很有些擔憂的嶽山看着嶽禮耘和錢惠:“二伯、老婆,現在我們到底該怎麼辦?”
“如果嶽風這個王八犢子對我們發動爭鋒相對的刺殺和反擊?”
嶽山四處掃視一眼,總感覺有一雙眼睛在暗中盯着他。似乎他稍有不慎,這雙眼睛的主人就會出手,就會一刀捅死他。
“莫慌。”
嶽禮耘無所謂的一揮手;“我這別院十步一崗,五步一哨。”
“我僱傭了幾十位保鏢,把這別院守護的密不透風。”
嶽禮耘絲毫不懼:“除非嶽風帶人強攻,否則殺手根本就進不了我這別院!”
“所以我這別院,那絕對是足夠安全。”
嶽禮耘信心十足的笑道:“嶽風此獠即使想動手,但是他也無法派人潛入我這別院,刺殺我們。”
“這就好,這就好。”
聽到嶽禮耘的話,嶽山這才鬆了一口氣。
“慫貨。”
錢惠掃了驚慌失措的嶽山一眼,很有些不屑的冷哼一聲:“連點智商都沒有, 考慮都不會考慮。”
“我t怎麼就嫁給了你這麼已給廢物點心,這麼一個慫貨。”
“我呸。”
錢惠輕呸一聲,很有些不屑和憤怒的瞪着嶽山:“丟人顯眼的玩意,一點邏輯思維的思考能力都沒有。”
“以後沒思考或者想不通的事,就不要瞎比比。”
“不要給我丟人現眼。”
“明白?”
錢惠很有些憤怒的瞪着嶽山,質問嶽山。
“嗯。”
嶽山很慫的低着頭,在錢惠的質問下,被錢惠嚇的一言不發,宛如慫狗。
嶽禮耘則始終都是一臉消息,似乎並未看到這錢惠對嶽山的呵斥和指責,並未發現自己的大侄兒月嶽山是個廢物。
其實嶽禮耘也有些想不明白,不知道爲什麼智商如此之低的嶽山,竟然會擁有錢惠這樣智商高絕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