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這都三天了。”
“你到底有沒有準備好?”
看着面前的嶽禮耘,錢惠很有些氣憤:“二伯,夜長夢多的道理,不需要我教給你,再和你說一遍了吧?”
“再讓嶽風此獠這麼作下去,那我們可真有危險了!”
錢惠臉色嚴肅,很有些緊張的看着嶽禮耘:“二伯,時不我待啊。”
“我們必須抓緊機會,幹掉嶽風這個王八犢子。”
錢惠重重的一揮手:“否則再讓嶽風這麼作下去,那嶽山的家主之位,可真就坐不穩了。”
“嶽風被趕下家主之位,二伯你也不會有任何好處。”
“一旦嶽風光明正大的擔任岳家家主,那他肯定會和你打擂臺。會對你下手。”
“那個時候,二伯你還能有現在這樣優勢?”
“嶽風這個王八犢子可不是嶽山,他可不會和二伯你和平共處!”
“所以二伯你不能再縱容嶽風此獠的作了!”
嘴角一抽,錢惠臉色嚴肅又緊張的看着嶽禮耘:“二伯,你要沒有什麼好的人選和辦法,可以把這二個億交給我,我去找人。”
“我一定可以找到合適的殺手。”
“斬殺嶽風此獠!”
錢惠眼中閃過一絲寒意,他恨不得儘快斬殺嶽風,弄死嶽風此獠!
“你很着急?”
雖然錢惠萬分着急,但是嶽禮耘卻仍舊是一臉淡定。他擡起頭,掃了急迫的嶽禮耘一眼:“如此着急?”
“二伯!”
看着一臉無所謂的嶽禮耘,錢惠嘴角一抽,白了嶽禮耘一眼:“二伯,我能不着急嘛?”
“嶽風此獠指使他的狗腿子嶽山和嶽顒,在岳家到處散播嫵媚嶽山和我的話。”
“現在不少岳家族人都被嶽山和嶽顒這兩個王八犢子忽悠,都對我和嶽山很反感,想要把嶽山趕走,讓嶽山失去家主之位。”
錢惠很有些着急的喊道:“再讓他們散播下去,那嶽山可就危險了。”
“我能不着急?”
錢惠十分急迫的看着嶽禮耘:“二伯,你必須儘快出手,趕緊滅掉嶽風此獠。”
“否則那真會出危險!”
錢惠着急的看着嶽禮耘,大聲對嶽禮耘喊道。
“莫慌。”
嶽禮耘仍舊是一臉的無所謂,他掃了錢惠一眼:“那是謠言?”
嶽禮耘自然知道,嶽顒和嶽水散播的‘謠言’那根本就不是‘謠言’,那根本就是嶽山自己太廢物。
要不是嶽水婚禮出事時,面對盧少這被嶽山卑躬屈膝的十分慫。
那岳家一衆族人,也不會對嶽山如此失望。
“我。”
被嶽禮耘一懟,錢惠嘴角一抽,十分尷尬。
這事她當時和嶽山的確做錯了,所以她縱然想反駁嶽禮耘,但也無法反駁嶽禮耘。
沒辦法,錢惠只好尷尬的看着嶽禮耘:“二伯,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我們的利益是一致的。”
“我們必須要要儘快幹掉嶽風。”
錢惠深吸一口氣:“這事拖不得!”
“二伯,我還是那句話,嶽山被趕下家主之位,那對你沒有絲毫好處。”
“你要是沒有合適的人選,或者對嶽風下不去手,那你可以把錢給我,我去找人!”
“我保證可以弄死嶽風此獠!”
錢惠說到:“二伯,嶽水和嶽顒不僅在針對我和嶽山,更在針對你!”
“只不過因爲你目前牢牢的佔據這岳家集團董事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