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兩個億啊,你怎麼花兩個億僱傭了這麼一羣廢物?”
“現在好了,他們沒有斬殺嶽風那王八犢子,還把自己賠了進去。”
“我們也賠了夫人又折兵,不僅打草驚蛇的提醒嶽風我們會動用殺手,更是還賠了兩個億。”
“二伯!”
看着面前的嶽禮耘,趙惠十分憤怒:“二伯,你爲什麼要找這幾個廢物?”
“以青龍爲首的這羣金陵道上社會的大佬,那就是一羣實打實的廢物。”
“一羣垃圾!”
趙惠咬牙切齒,對此無比憤怒。
想想評憑空損失的錢,她便感覺心塞,她便感覺心臟都在疼的抽搐。
“你以爲我想如此?”
“你以爲這是我想要的結果?”
在趙惠憤怒的注視下,臉色同樣難堪的嶽禮耘冷哼一聲,低聲對趙惠說道:“我也沒想到,事情竟然會出現這樣的變化。”
“嶽風這王八犢子,竟然會收降黑豹!”
“該死。”
“嘭!”
憤怒的嶽禮耘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對此事亦是無比憤怒,亦是咬牙切齒,眼中滿是森然寒芒。
早知道嶽風會收降黑黑豹,會讓黑豹給輕敵的青龍等人來個裏應外合的內外夾擊,那他當時就會拿這兩個億去找殺手,而不是找青龍等五位道上大佬。
但是現在嶽禮耘後悔也晚了。
因爲他錢已經交給青龍了,而青龍也死了!
所以現在木已成舟,縱然嶽禮耘對輕敵的青龍十分憤恨,對自己的選擇僱傭青龍動手的決定十分後悔。可事實已經發生,縱然後悔,但嶽禮耘也回不到過去。
畢竟這世界上沒有賣後悔藥的!
“二伯,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畢竟事情已經發生,青龍也已經死了。
對於無法改變的事情,錢惠知道她只能接受和想辦法彌補,而不是繼續針對這麼一個已經發生的事。
去嗶嗶這個事,去爲了這個事而沒完沒了!
“二伯,現在情況很有些緊急。”
深吸一口氣,錢惠臉色慌張的看着嶽禮耘:“二伯,現在嶽風此獠在滅了青龍等五位大佬後,又收降了黑豹和灰鼠。”
“可以說金陵道上如有其三,那嶽風此獠已經佔據了一點五!”
“如果我們放任不管,等嶽風手底下的黑豹和灰鼠徹底佔據金陵一半的道上社會,徹底穩固了實力後。”
“他們絕對不會老老實實的待着。”
錢惠深吸一口氣,一臉嚴肅的看着面前的嶽禮耘:“他們肯定會在嶽風的指使下,對我們動手!”
“到時候我們真會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面對黑豹和灰鼠等人的攻擊,我們拿什麼反抗?”
“嶽風現在可以招降黑豹和灰鼠,我們那會,又能招降誰?”
錢惠看着嶽禮耘:“二百,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啊!”
錢惠很有些慌張,他知道嶽風一旦做好奪權的準備,那首當其衝的不是嶽禮耘, 而是她和嶽山。
以嶽風的性格,嶽風一定會從嶽山手中,奪走這岳家家主之位。
屆時,嶽風會不會殺失去家主之位這的嶽山和主母之位的錢惠?
縱然嶽風不殺嶽山和錢惠,但是失去家主之位和主母之位,嶽山和錢惠又該如何是好?
這事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