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少,情況便是這麼一個情況,我去吳家後,根本就沒有見到吳家家主吳三貴的面。”
“吳三貴只派一個祕書出來傳話,便打發了我。”
看着面前的嶽風,諸葛祥貿苦笑着說道:“那個祕書說話時,態度堅定,臉色嚴肅。”
“顯然這不是玩笑話。”
“這吳三貴是真不準備承認吳三克,是真把吳三克當成了吳家的陌生人,對吳三克冷漠以待。”
“縱然吳三克以死,但是吳三貴還是不認吳三克,並沒有人死債消。”
“所以,我們是無法讓吳家按照家族安葬少爺的方式,爲吳三克準備葬禮,安葬吳三克了。”
看着嶽風,諸葛祥貿說道:“這個事情吳家不會管,而且吳家也不允許。”
“吳三克歸葬祖墳。”
諸葛祥貿臉色有些難看,向嶽風深深一躬,不在說話。
他知道吳家對吳三克的所作所爲,那真是毫不客氣的非常之絕情。簡直,是不把吳三克當一個人。
這吳三貴的所作所爲,的確太過分了。
甚至於,連嶽風的面子都不給!
畢竟諸葛祥貿是嶽風派過去的,諸葛祥貿對吳三貴說的那一番話,也有嶽風的意思!
這吳三貴縱然不在乎吳三克這個弟弟,但也不能絲毫都不給嶽風的面子!
這讓嶽風豈能忍受?
吳三貴的所作所爲,不就等於公然打嶽風的臉?
“你和吳三貴說了沒,他不願意讓吳家舉辦安葬儀式,那沒問題,不願意讓吳家出錢,那也沒問題。”
“我只要求讓三克歸葬吳家祖墳,一切喪葬花費,我出。”
嶽風臉色嚴肅的問向諸葛祥貿。
他知道吳三貴和吳三克關係不好,所以嶽風不要求吳三貴爲吳三克做什麼。只要他讓吳三克歸葬吳家祖墳,那一切喪葬花費和安排,嶽風自然都會一力承當!
“不允許。”
看着面前的嶽風,諸葛祥貿苦笑着說道:“這祕書轉告的原話,便是吳三克已經被趕出吳家,已經不是吳家人了。”
“既然不是吳家人,那吳三克便沒有資格。”
“歸葬吳家祖墳。”
諸葛祥貿看着嶽風:“嶽少,吳三貴不僅不會爲吳三克安排安葬事宜,甚至連吳家祖墳,都不讓吳三克進。”
“事實便是如此。”
諸葛祥貿向嶽風行禮:“嶽少,這便是吳三貴的最終意思。”
“該死!”
聽到諸葛祥貿的敘述,嶽風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濃重的寒意。這吳三貴,着實有些太過分了。
於情於理,人死債消。
既然此刻吳三克已經死了,那縱然生前,吳三貴對吳三克不滿意,矛盾很大。但不管怎麼說,倆人都有血緣關係,吳三克都是吳三貴的同父異母的弟弟!
所以吳三克死後,縱然吳三貴不管,那也應該讓吳三克歸葬祖墳!
於情於理,都應該如此。
即使這事放到嶽風頭上,縱然嶽風對嶽山和錢惠有很多不滿。但是嶽山和錢惠死後,嶽風也會讓嶽山和錢惠安葬岳家祖墳。
這是大家族的潛規矩。
不管生前有多大的仇恨,但是人死了,那就要歸葬祖墳!
按照道理,吳三克自然應該安葬在他父親的腳下,進入吳家的祖墳。
“吳三貴做的太過了!”
嶽風緊鎖眉頭,眼中滿是濃濃的不忿和不爽。這吳三貴,還真是瞎胡鬧的嚇作!
如此冷漠!
“嶽少,我們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