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哥。”
一個臉色憔悴,身材消瘦的女人帶着一個女娃娃,走到嶽風身前。通過海關的檢驗後,她看着嶽風:“嶽哥。”
“辛苦了,”
嶽風輕嘆一聲,不知道該和這個女人說些什麼。
這個女人,正是吳三克的妻子。
嶽風不知到底該和這個女人說些什麼,便是因爲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慘了。先是女兒得了白血病,到處求醫卻生死不知,缺錢又缺人脈。
然後好不同意找到人脈,到達米國可以排隊求醫了。然後在她剛剛鬆了一口氣時,她的丈夫吳三克卻死了!
先是女兒,後是丈夫。
她這是真的慘,她這命是真的苦。
所以嶽風看到這個女人後,便很有些尷尬,便不知該如何面對這個女人。面對這吳三克,留下的一對孤兒寡女。
吳三克的亡妻李雨看着嶽風,指了指一旁的閨女:“嶽哥,這就是我和三克的女兒,吳娟。”
“小娟,叫伯伯。”
李雨推了推身旁的女兒吳娟。
“伯伯。”
吳娟緊緊的拉着李雨的衣角,看着嶽風,怯生生的喊了嶽風一聲。
“小娟。”
嶽風摸了摸吳娟的頭,笑着對吳娟說道:“別擔心,我會爲你解決這一切問題,會治好你的病。”
“放心吧。”
說着,嶽風低下頭,捏了捏吳娟的小臉:“以後伯伯會管你,有什麼事就和伯伯說。”
“知道不?”
嶽風笑着對吳娟說道。
“媽媽。”
怯生生的吳娟沒有回答嶽風,而是仍舊緊緊的拉着李雨的衣角。
“聽媽媽話,回答你伯伯,就說你知道了。”
“謝謝你伯伯。”
“謝謝。”
在李雨話聲落下後,吳娟便低聲嶽風說了一聲謝謝。
這吳娟雖然膽子不大,但是卻很有教養和禮貌。
“嗯。”
嶽風笑着微微頜首,看着吳娟手背上的無數針孔,嶽風深吸一口氣,眼色有些難看。吳娟這個小姑娘,的確受了太多的苦,受了太多的委屈。
要不然,手背上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針孔。
“苦了你了。”
揉了揉吳娟的頭,嶽風看着面前的李雨:“三克的事,很不好意思。”
“你節哀。”
“沒事。”
李雨是個很堅強的女人,她牽強的對嶽風笑了笑:“三克現在人在那裏,我想去見見她。”
“他在殯儀館。”
嶽風低聲對李雨說道:“我已經給他安排好了墳墓,等我準備好祭品後,便可以下葬。”
嶽風爲吳三克準備的祭品有兩個。
一個是金少的人頭,一個馬強寺的人頭!
現在金少以死,這金少的人頭已經在嶽風手中。但是馬強寺還沒有死,這馬強寺的人頭嶽風還沒有拿到。
嶽風在拿到馬強寺的人頭,湊齊這兩個人頭後,會用這兩個人頭當作馬強寺葬禮的。
祭品!
“他的墳墓,是吳家?”李雨有些期待的小聲問向嶽風。
“不是。”
嶽風苦笑着回答了李雨。
“我就知道,吳三貴不會。”
“唉。”
李雨輕嘆一聲:“三克他一直想回歸吳家,死後可以葬在吳家祖墳,葬在他父母的腳下。”
按照宗族的規矩,這兒子死後,自然是葬在自己父母的腳下。
“這事怪我,不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