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軟禁我?”
聽到嶽風的話,鄧長生臉色一變:“江湖酒樓可是中立酒樓,你敢在江湖酒樓對我動手?”
“你敢?”
鄧長生臉色嚴肅,他一臉厲色的看着嶽風:“來人。”
雖然這江湖酒樓是中立酒樓,但是鄧長生也並未徹底相信嶽風,他也不是傻子。所以這鄧長生怒吼一聲,便想把他埋伏在外的保鏢,全部喊入包廂。
“來人!”
喊了一聲後,見到自己的保鏢沒有進入包廂,鄧長生只好再次大聲吼道。
但是很可惜,他的保鏢還是沒有進入包廂。
鄧長生臉色難看,他已然意識到了不對。
“不要喊來,今天你喊破喉嚨,那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嶽風輕蔑一笑,毫不客氣的看着鄧長生:“我早就和你說了,這江南自有江南的規矩。”
“在江南,你便需要按照江南的規矩辦事。”
“你鄧家在燕京再強悍,那也是在燕京,而不是在江南!”
嶽風眼中滿是寒芒。
岳家是江南第一大家族,這江南是岳家地盤。嶽風豈允許這鄧長生,雀佔鳩巢的來江南爲非作歹,在江南搞事?
“你什麼意思?”
鄧長生嘴角一抽,已經意識到些許不對的他,很是憤怒的瞪着嶽風:“你到底什麼意思?”
“看好了。”
嶽風輕蔑一笑,輕輕一拍手。
“啪、啪、啪。”
隨着嶽風的拍手,異變突生。
“嶽少、嶽少、嶽少。”
只見到幾名岳家暗衛押着被綁住手腕的鄧長生保鏢,便把這鄧長生保鏢給押入了包廂。
“這?”
看着被岳家暗衛押入包廂的保鏢,鄧長生憤怒的瞪着嶽風:“該死,這是你故意設下的圈套。”
鄧長生憤怒的呼喊。
當是及江湖酒樓內衆人,卻沒一個人搭理鄧長生。這些服務員要不就躲起來, 沒法躲起來的,也均是低着頭,一言不發。
江湖酒樓是中立酒樓的規矩,那是對燕京一般的道上大佬所言,可不是對嶽風所言。
嶽風上次敢在江湖酒樓看下唐先宮的胳膊,這次便敢同樣廢了他鄧長生。
“你想做什麼?”
鄧長生也知道指望‘中立’的江湖酒樓,是沒戲了。在人爲刀俎魏我爲魚肉的情下,他只好憤怒的瞪着嶽風:“該死的東西。”
“我是鄧家長老,你想把我如何?”
“我告訴你,你敢動我一下。”
“鄧家絕不會放過你!”
鄧長生毫不客氣的威脅嶽風!
“呵呵。”
嶽風無所謂的輕蔑一笑,指了指桌子上的臭襪子:“我的意思很簡單,之前便和你說了。”
“你鄧家的恩斯典當,不是放出天下無不可當典當物的話豪言壯語嘛?”
“所以這襪子,我當了。”
嶽風笑道:“一億元,這襪子你拿走,我放你走。”
“要不然。”
嶽風冷笑一聲,眼中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
“你t這是搶劫,這是威逼利誘。”
“一隻臭襪子,值一個億?”
“你當我傻?”
鄧長生憤怒的瞪着嶽風:“我告訴你,我不會出這個錢,你休想!”
鄧長生不傻,他自然知道嶽風脫下來的襪子,代表的不是襪子,而是自由!
這襪子,便是自由的象徵。
鄧長生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