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山禪讓家主之位,以及退位後,我對嶽山和錢惠的優待情況。”
把手中的請柬放在桌子上,嶽風頗爲詫異的看着面前的嶽水、嶽顒和諸葛祥貿:“嶽山和錢惠這是什麼意思?”
“爲何要在這個特殊的時候,請我赴宴。”
“而且商議的還是這麼一個特殊的內容?”
嶽風疑惑的緊鎖眉頭:“嶽山和錢惠,到底想做什麼?”
“這事。”
聽到嶽風疑惑的問話,嶽水一番思索:“三哥,你說岳山和錢惠是不是真的意識到了大勢已去,所以想要爭取優待?”
“畢竟他們跑路的話,會失去一切。”
“而不跑路的話,只要能和三哥你談妥,那就可以在金陵繼續作威作福,當一個歡快的寓公。”
“反正嶽禮耘當權,嶽山的家主之位也是空有其名的傀儡。”
“如果三哥你可以給嶽山和錢惠優待,或許嶽山還真會老老實實的,把這岳家家主之位讓給三哥你。”
嶽水笑道:“畢竟這岳家家主之位,本就是三哥你的!”
“你說的有理。”
嶽風微微頜首,對嶽水的猜測表示同意。
他知道只要這嶽山和錢惠不是徹徹底底的傻子,這嶽山和錢惠就可以看出,他們的確是大勢已去。
之前他們還可以指望嶽禮耘,希望嶽禮耘可以抗住嶽風的攻擊。
但嶽禮耘此刻自己都自顧不暇,想要出賣他們來和嶽風和談了。所以這嶽山和錢惠這時候還不認清現實的投降,那他們什麼時候認清現實的投降?
難不成真的非要刀子架在脖子上,嶽山和錢惠纔會老老實實的投降?
嶽風覺得,嶽山和錢惠雖然智商的確不是很高,但也沒有那麼傻!
“阿顒,你說呢?”
嶽風考校的問向在嶽顒。
“三哥,我倒是覺得不管嶽山和錢惠打着什麼算盤,那都不重要。只要三哥你過去一趟,那自然什麼都清楚。”
“現在金陵已經被三哥你控制了,他們搞不出什麼花招。”
“縱然他們想搞出鴻門宴,但金陵也不是咸陽城外的項王大營!”
“此刻的金陵,這是三哥你的地盤。”
“所以他們不管有什麼陰謀,那在三哥你絕對的實力,在你的鐵拳面前,便都是小兒科的詭計。”
“沒什麼用!”
在勢力旗鼓相當或者相差不多時,這陰謀詭計的確管用,可以左右戰爭的勝負。但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這陰謀詭計便真的不管用了。
這就好比大象和螞蟻的差距。
縱然螞蟻把三十六計使了一個遍,但是大象一腳踩下。
螞蟻還是會全部完蛋!
這便是絕對實力的碾壓!
“有理。”
嶽風微微頜首,讚賞的看了嶽顒一眼。
他知道嶽顒說的沒錯,此刻嶽風早已佔據了金陵十足的優勢。連嶽禮耘在嶽風面前都蹦躂不了幾天了,更何況被嶽禮耘當做傀儡,此刻已經當做棄子的嶽山和錢惠?
“嶽少,雖然這嶽山和錢惠的確不足爲懼,但是獅子搏兔亦用全力,我們仍舊不能大意。”
“還是要做好方方面面的防備。”
諸葛祥貿恭敬的對嶽風說道:“如果陰溝裏翻船,那可真就死不瞑目了。”
“這是必然的事。”
“該有的警戒和防備,一點都不能少。”
嶽風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