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慌張的嶽山衝到錢惠身旁,緊鎖眉頭的他,很有些擔憂的看着錢惠:“老婆,我們好像上當了。”
“我們好像被坑了!”
看着昨晚一番大戰後,到現在還是一副慵懶並享受餘韻模樣的錢惠,嶽山十分驚慌的對錢惠說道。”
“怎麼回事?”
“慌什麼慌。”
錢惠沒好氣的白了嶽山一眼:“嶽風已經被納蘭小姐玩弄於鼓掌之間,已經成爲納蘭小姐的玩物了。”
“想必很快他就要被納蘭小姐給帶回燕京,成爲納蘭家的贅婿了,”
“只要嶽風成爲納蘭家的贅婿,那他自然無法再圖謀你的家主之位。”
“這是什麼的好事。”
“你怕什麼怕?”
錢惠絲毫不慌,反而意猶未盡的她,還看向嶽山的小山。
錢惠之所以一直一心的跟着嶽山,縱然嶽山智商不高,還爲嶽山各種算計,爲嶽山解決各種麻煩。
其中最主要的原因,便是嶽山雖染智商不高,但是幹那事卻足夠的強。
每次都可以讓錢惠欲仙欲死,讓錢惠激動的喊爸爸,讓錢惠無比舒適。讓錢惠興奮的,滿嘴胡言亂語!
正因爲如此,所以錢惠這纔始終一心一意的跟着嶽山。
要不然以嶽山這蠢笨的性格,要不是他能滿足嶽山,那錢惠早就把他一腳踹開了。
錢惠可不是那種耐心十足,喜歡墨跡的女人!
“老婆,我們是這樣設想的,但是現實卻不是這樣發生的。”
“嶽風和納蘭雲若,都沒有按照我們給他們設定的道路走。”
“咕咚。”
艱難的嚥下一口吐沫,嶽山臉色十分嚴肅的看着錢惠:“老婆,我今天早上八點半看到,納蘭雲若一蹶一拐的從酒店走出。”
“她根本就沒想把嶽風怎麼樣!”
嶽山緊握拳頭,很有些憤恨:“納蘭雲若她騙了我們。”
“她只是過來和嶽風一夜的魚水之歡,然後她就走了。”嶽山說道:“指望她帶走嶽風,那還不如指望嶽風突然腦溢血或者心臟驟停的暴斃!”
“該死!”
聽到嶽山的話,錢惠頓時也慌了。如果納蘭雲若真的忽悠了她和嶽山,如果納蘭雲真的不想把嶽風帶去燕京當納蘭家贅婿。
那這事可真就大了!
或許一開始,她和嶽山還有機會向嶽風投降。只要嶽山老老實實的把岳家家主之位讓出來,或許嶽風就會大人有大量的饒恕她和嶽山,最終個她和嶽山一筆錢,讓她和嶽山去當個喫喝玩樂的寓公。
這樣的日子,其實也不錯。
但是現在,如果納蘭雲若坑了她和嶽山,那她和嶽山連當寓公的機會都沒了。
因爲嶽風早就說過,只相信她和嶽山這一次,只給她和嶽山這一次機會!
如果她和嶽山沒有抓住這次機會,如果她和嶽山忽悠了嶽風,枉顧了嶽風的信任。
那嶽風便會毫不客氣的,斬殺她和嶽山!
顯然,這次便是她和嶽山忽悠了嶽風。
雖然嶽風和納蘭雲若有了魚水之歡,好像是嶽風佔了便宜。但是嶽風卻絕不會因此,饒恕嶽山和錢惠。
“納蘭小姐怎麼可以坑我們!”
“她太過分了!”
憤怒的錢惠掏出手機,便立刻撥打了納蘭雲若電話。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再撥。”
錢惠打不通納蘭雲若的電話。
顯然,這納蘭雲茹真的坐上飛機,已經飛往了燕京。<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