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給我說一遍!”
提起嶽禮和的衣領,嶽禮耘無比憤怒和不可置信的看着嶽禮和,質問嶽禮和:“你說的不是假話?”
“禮耘哥,我說的都是真話。”
嶽禮和低着頭,苦笑着回答了嶽禮耘:“我也想我說的是假話,但我說的的確都是真話。”
“嶽山和錢惠已經死了,已經被嶽風派嶽水,安葬於岳家祖墳了。”
“這是事實。”
嶽禮和苦笑着說道:“雖然嶽風並未讓人聲張,但是大家都不是傻子,自然都可以看到,可以搞清楚。”
“嶽山和錢惠,是被嶽風派嶽水給逼死的。”
嶽禮和說道:“嶽風還真夠狠的,嶽山和錢惠不管怎麼說,那都是他的大哥和大嫂啊。”
“他竟然毫不客氣的,逼死了嶽山和錢惠。”
嶽禮和苦笑着搖了搖頭:“事情已經變成了這樣,禮耘哥,你必須要接受。”
“該死。”
“嘭。”
嶽禮耘一拳砸在桌子上,無比憤怒的嘶吼着:“我後悔啊,我真是後悔啊。”
“我後悔當初爲什麼不殺了嶽風此獠,不殺了嶽風此獠啊。”
“如果當初我殺了嶽風此獠,那現在怎麼會有這樣的事?”
嶽禮耘跌坐在椅子上,氣的咬牙切齒,氣的氣喘吁吁。此刻他是悔不當初,他是悔的腸子都青了。
早知道嶽風此獠如此陰狠,竟然還可以鹹魚翻身。那嶽禮耘當年,就應該直接斬殺嶽風此獠。
而不是留着嶽風此獠,讓嶽風此獠活着!
如果當年他頂住岳家一些族人的議論,在把嶽風趕出家岳家後,暗中下狠手殺了嶽風。
那現在他又怎麼會如此被動,又這麼會遇到這麼多的麻煩事?
但是很可惜,縱然嶽禮耘心中無比後悔,但是他也只能是後悔了。
嶽風已然成了氣候。
嶽山和錢惠也已然死了。
他也回不到當初,無法派人暗殺和手刃嶽風了!
“可惜啊。”
“唉。”
嶽禮耘輕嘆一聲,苦笑着看着天花板,欲哭無淚。
隨着嶽山和錢惠的死,此刻他在岳家已經是孤立無援,已經是徹底的喪失了優勢。
他知道嶽風在乾死嶽山和錢惠後,下一個針對的人,一定是他。
嶽風絕對會像逼死嶽山和錢惠一樣,把他也毫不客氣的直接逼死。這一點,嶽禮耘心中有自知之明。
他知道嶽風不是心慈手軟的人。
嶽禮和低着頭,無法回答嶽禮耘的嘶吼,也無法去安慰嶽禮耘。
其實他知道,嶽禮耘此刻的後悔好不甘,那也只能是毫無作用的嘆息。實際上嶽禮耘縱然可以回到三年前,但是他也殺不了嶽風。
因爲岳家暗衛始終控制在忠於嶽風父母的林叔手裏。
林叔可以允許嶽禮耘把嶽風找藉口趕出家族,但卻不會允許嶽禮耘刺殺刺殺嶽風。所以嶽禮耘縱然三年前沒有心慈手軟,縱然三年前嶽禮耘派人刺殺嶽風。
可他也殺不了嶽風!
當然,這些話嶽禮和也只是在心中想想,他可不敢說出來。
此刻嶽禮耘已經被嶽風逼的竭嘶底裏的快要瘋了,嶽禮和自然不願意在這個時候再打擊嶽禮耘,徹底逼瘋嶽禮耘。
所以他只是低着頭,一言不發。
“嶽風,你做初一,便別怪我做十五!”
“我本不願殺你,但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所以我只能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