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也不值得我浪費這麼多時間。”
聽到身旁嶽水的話,嶽風輕笑一聲:“我這麼做,自然是有我的道理。”
今天嶽風的右眼皮一直在跳。
古話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
雖然嶽風並不是特別相信這所謂的古話和俗語,但是有些東西,有些時候卻真有些玄乎,卻真的不得不信。
就好比此刻!
雖然嶽風對此不太相信,但是他有一種冥冥中的感覺。這個感覺便是,今天他似乎真會出事。
嶽風覺得,他今天碰到的倒黴事,或許就是在這個黑器古玩店碰到的倒黴事。
一個小小的黑器古玩店的店長,那還威脅不了嶽風。
這個黑器古玩店的店長,有什麼資格來威脅嶽風?
他有這樣的膽子?
所以嶽風懷疑他背後有人,是他背後的人,暗中指揮他暗算嶽風!
真因爲有這樣的顧慮,所以嶽風這纔沒有直接動手,這纔沒有讓嶽水當場弄死這個黑器古玩店的店長!
嶽風倒是要看看,這個黑器古玩店的店長背後到底是誰。
竟然敢如此不知死活的暗算嶽風。
這不是找死?
眼中閃爍着森然寒芒,嶽風空笑着對嶽水說道:“莫慌。”
“這場戲纔剛剛演到一半。”
“我們靜待看戲即可。”
嶽風笑道:“這是一出好戲!”
“一出好戲?”
嶽水有些懵逼,他撓了撓頭,疑惑不解的看着嶽風。但既然嶽風這麼說了,那嶽水也沒什麼好辦法。
也就只能陪着嶽風,隨嶽風一起。
看戲!
“該死的東西。”
“混蛋。”
被嶽風剛纔一個玉碗砸的頭破血流的黑器古玩店的店長,很有些憤怒的瞪着嶽風:“該死的混蛋。”
“我要讓你們不僅賠錢賠到當底褲,更要讓你們牢底坐穿。”
“敢打我。”
“你真是找死!”
黑器古玩店的店長在暗中嘀咕着。
“什麼情況?”
“誰在鬧事?”
三分鐘後,十幾個荷槍實彈的條子,氣勢洶洶的走進了黑器古玩店。其中一個帶隊的隊長,更是二話不說,便讓手下圍住了‘找事’刁民。
嶽風和嶽水。
“李隊。”
黑器古玩店的店長立刻走到這個條子帶隊的李隊身旁,給這個李隊遞了一根菸:“李隊,你抽菸。”
“嗯。”
從這個黑器古玩店的店長手中接過煙,點燃吸了一口後,這個李隊看着頭破血流的黑器古玩店的店長:“你這什麼情況。”
“怎麼被打成了這個b樣?”
“李隊,都怪他們。”
黑器古玩店的店長咬牙切齒,無比憤怒的指着嶽風和嶽水:“李隊,都怪這兩個該死的王八蛋。”
“我的傷,便是這個王八蛋打的。”
黑器古玩店的店長一番添油加醋的敘述:“李隊,他們損壞東西后,不僅不賠錢,而且還動手。”
“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啊!”
黑器古玩店的店長憤怒的吼道:“我要讓他們賠錢,並且。”
“牢底坐穿!”
瞪着嶽風和嶽水,腦袋上裹着紗布的黑器古玩店店長,厲聲嘶吼。
“放心,這事我一定幫你辦了。”
李隊微微頜首,冷眼看向被一衆條子圍在中間的嶽風和嶽水:“該死的刁民,來我朋友的古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