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恐怖如斯?”
“他一個人,就把我們一羣人嚇成這樣?”
在嶽風離開黑器古玩店後,魏少的保鏢隊長扶起親手斬殺了黑器古玩店店長,渾身浴血,跪着祈求嶽風原諒,跪着把嶽風送走的魏少。
這個保鏢隊長很是懵逼。
他跟隨魏少五年了,深知魏少的脾氣。
一向囂張霸道的魏少,在金陵怕過誰啊?
這魏少在金陵,那一直都是橫着走,根本就無所畏懼啊!
縱然那些當官的,以及官員的兒女,可見到魏少時,那也不敢對魏少如此囂張。即使身份比魏少高一些,但也至多讓魏少率先見禮,讓魏少請客而已。
他們也沒敢說,如此羞辱魏少啊!
正因爲如此,這個保鏢隊長這才如此驚慌。這纔不明白,爲什麼這個嶽風竟然敢如此對待魏少。
而且魏少面對這個嶽風時,竟然也毫無反抗之力。
嶽風只是露面瞥了一眼,這魏少便一刀捅死得罪了嶽風的黑器古玩店長後,再乖乖的跪在嶽風面前,祈求嶽風的原諒。
魏少一刀捅死黑器古玩店店長的事,讓一衆魏少的手下都有些心涼。因爲這個黑器古玩店的店長,爲嶽少服務也好多年了。
黑器古玩店這種坑人的經營方式,那也是魏少允許的。
要不然單憑一個黑器古玩店的店長,他那有這樣的本事?
那有這樣的人脈!
畢竟這種坑人的經營方式,那是很容易出事的。要沒有魏少這個地頭蛇罩着,黑器古玩店的店長,可不敢如此經營這古玩店鋪!
這些年,黑器古玩店的店長可沒少給魏少賺錢。最起碼,一年都能給魏少賺個二、三百萬。
對魏少而已,這黑器古玩店的店長,那是真的既有功勞,又苦勞。
“我殺他,是因爲他不長眼,得罪了他招惹不起的人。”
“不僅他招惹不起,我也招惹不起。”
“甚至我整個魏家都招惹不起。”
魏少掃了一眼這個眼中滿是狐疑的保鏢隊長一眼,臉色仍舊有些驚慌。他知道,他剛纔表現的稍有遲緩或者不好。
那死的人便不只是這個黑器古玩店的店長了。
真正激怒了嶽風,那最終死的人會是他,甚至於會是整個魏家!
魏家雖然是金陵的一流世家,但是和嶽風以及岳家比起來,那差的還是太多太多!
有唐家、馬家和金家的前車之鑑在,魏少那裏敢得罪嶽風?
他不想像馬強國一樣,被嶽風扔進糞坑淹死。同樣也不想像馬強寺和金少一樣,被嶽風砍下狗頭。
同樣,他爹也不會重蹈馬家主和金家主的覆轍。
如果他徹底激怒了嶽風,那不用嶽風動手。那他爹爲了保住魏家,那都會揮淚斬馬謖的砍下他的腦袋。
提着他的腦袋,去向嶽風致歉。
魏少很清楚,爲了魏家,他爹絕對會這樣幹。
因爲他爹不這樣乾的話,那魏家的一衆族人就會推翻他爹的魏家家主之位。把他和他爹的腦袋都砍下去,都提去個嶽風賠罪!
縱然心有不甘,但是魏少也必須承認。
因爲事實就是如此。
在嶽風面前,他魏家根本就孱弱的宛如一個孱孫,根本就毫無反抗之力!
“少爺,你我們真要賠他這三千萬?”
看着魏少,保鏢隊長小心翼翼的問向魏少。
“那還能怎麼辦?”<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