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嶽水強行趕走的宋雨之哥宋金,也狼狽的回到了位於金陵紡織廠家屬樓小區的家。
“媽。”
“宋雨這個混蛋竟然聯合外人欺負我。”
“媽,她就是個胳膊肘向外拐的賤人。”
被嶽水扇了巴掌的宋金,進入屋子後,抱着他媽的胳膊,便是一番淒厲的慘嚎。雖然已經是三十五歲的人了,但是宋金在受了委屈後,還是對他媽一番哭嚎賣慘。
“兒子,我的兒子。”
“你的臉,你這是怎麼了?”
“唉。”
看着捱了巴掌的宋金,宋金的母親輕嘆一聲,一臉的着急和無奈。
一面是閨女,一面是兒子,她夾在其中也很爲難。
不過從她的表現上看,也可以看出,她的確是在意宋金多一些,在意宋雨少一些。
畢竟宋金是她疼愛的寶貝兒子。
縱然宋金已經三十五歲了,但在宋金母親眼中,他仍舊是她的寶貝兒子。
宋金母親雖然性格稍好一些,平時不像宋金和宋爲民一樣,對宋雨各種欺辱。但是實際上,她還是有些重男輕女。
或許是她這二十年受宋爲民的家暴,已經被宋爲民打到習慣。已經喪失了反抗的意識,便是逆來順受了。
“到底怎麼回事?”
“咕咚、咕咚、咕咚。”
把一瓶啤酒一飲而盡後,喝了不少酒,有些醉醺醺的宋爲民看着宋金:“你不是去醫院找你妹了嘛?”
“你妹怎麼說?”
“她明天同不同意和小翟總去領結婚證?”
宋爲民無所謂的一揮手:“管她同意不同意呢,這事她沒資格做主!”
“和小翟總的結婚證,她必須給我領!”
醉醺醺的宋爲民厲聲吼道:“她要是不同意,那我t綁也要把她綁去。”
“我生她養她這個賠錢貨做什麼,還不是爲了結婚時賣個好價錢,連本帶利的賺回來?”
“她要不是不給我賺錢,那我當時還不如把她弄t裏,弄肚皮上,弄手上或者牆上。”
“她個該死的混賬東西!”
宋爲民罵罵咧咧的低吼着。
爲了給自己的兒子宋金娶媳婦,宋爲民是毫不客氣的,準備把女兒宋雨賣個好價錢!
“爹,我沒見到宋雨這賤人。”
看着宋爲民,宋金憤恨的說道:“這賤人刻意躲起來不見我,所以我沒有見到這個賤人。”
“是一個男人把我拉到了病房,對我一番呵斥和大罵。”
“告訴我不要再逼迫宋雨,不要再打宋雨婚姻的主意。”
宋金說道:“爹,我估計這男人就是宋雨這賤人新找的姘頭。”
“一定是!”
宋金咬牙切齒的吼道:“宋雨這個該死的東西,還真是一個十足是混蛋。”
“有小翟總這樣的土豪她不嫁,非要找一些窮b的姘頭。”
“上次她找那個窮b,別說五十萬彩禮了,二十萬都拿不出來。”
“我呸!”
宋金輕呸一聲,對此很是不屑。
宋雨念念不忘的初戀,就是被宋金和宋爲民逼走。當然也有一定原因,是宋雨這個初戀不堅持。
要了宋雨的第一次,喫幹抹淨後,稍微遇到點挫折,便慫的放棄了。
“她必須嫁個小翟總,必須!”
聽到宋金的話,宋爲民有些氣憤的厲聲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