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嶽風所在的姑蘇和無錫交界處,下起了瓢潑的雷陣雨。但姑蘇市內,卻並未下什麼大雨。
姑蘇市內,只下起了微微細雨。
林虎和鹿兆湖還有韓瑋三人,此刻正站在這睿王府的廢墟前。
三人臉色均是十分陰沉,均是緊鎖眉頭!
這事可不是小事。
睿王府被砸,金納蘭被抓。
生死不知!
“虎哥,現在怎麼辦?”
“虎哥,我向局子裏幾個熟悉的人打聽了,他們對此都忌諱莫深。要不表示不知道,要不就絕口不提。”
“這事有些玄了。”
韓瑋緊鎖眉頭,低聲對林虎說道:“虎哥,你現在可以聯繫到金姐不?”
“你人脈比我多,你有沒有金姐的具體消息?”
“聯繫不到。”
林虎搖了搖頭,苦笑一聲:“我也不知道她現在是什麼情況,我想去局裏探監,那也進不去。”
“市局的局長親口和我說了,告訴我這事是由皮知府親自下令和執行,他也不知道具體情況,也沒權利管。”
“所以他讓我有事去找皮知府。”
林虎說道:“我聯繫了皮知府的李祕書,但是李祕書什麼都不說,我問了好幾次,他都是各種推諉的話。”
“一句真話都沒。”
林虎很有些氣憤,但是他也沒什麼辦法。
如果是道上的人砸了睿王府,抓了金納蘭。那林虎早就二話不說的帶人衝過去,營救金納蘭,乾死抓金納蘭的人了!
但是此刻抓金納蘭的是皮知府,是官府的人!
作爲道上大佬,雖然林虎在姑蘇地位頗高。
但是強闖市局這種事,他還是沒有膽子做,他還是做不出來的。
“奇怪的就在這裏。”
“任憑我們如何打探,他們要不是真不知道,要不是知道了也不說。”
鹿兆湖嘴角一抽:“這個該死的皮知府,他到底想做什麼?”
“虎哥,你說金姐會不會有危險?”
韓瑋有些擔憂:“上次那個皮少便是皮知府的兒子,皮少在睿王府搞事,得罪了嶽少,最終被嶽少所廢。”
“此刻這個皮知府是不是想給他兒子報仇,然後刻意砸了睿王府,抓了金姐?”
“他敢!”
鹿兆湖吼道:“他兒子不知死活的得罪嶽少,這是他兒子咎由自取的找死。”
“嶽少沒有殺他兒子,只是廢了他兒子,這已經是嶽少給他面子了!”
“他還想如何?”
鹿兆湖冷笑:“他現在對金納蘭動手,那就是報復嶽少,那就是不給嶽少面子!”
“敢不給嶽少面子,這不就等於找死?”
“他找死不成?”
鹿兆湖絲毫不懼這個皮知府的報復,因爲在他眼中,這皮知府和嶽風比起來,那就是一個十足的垃圾。
一個小弟!
他敢報復嶽風,這不就等於找死?
“嶽少沒有因爲皮少找他的麻煩,這皮知府便應該慶幸了。”鹿兆湖說道:“他還敢報復嶽少?”
“他是活膩歪了!”
“話是這麼說的。”
韓瑋微微頜首:“但是我打聽過了,這個皮少是皮知府的獨子,皮知府對他的肚子很看重。”
“現在他的獨子被人廢了寶貝,所以他喪失理智做出什麼瘋狂的事。”
“倒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