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嶽風認命爲新任主持的釋永忠和副主持釋永東,正坐在大雄寶殿的蒲團上,交頭接耳的低聲商議。
作爲這次少林事變的既得利益者,由執法堂堂主被提拔爲新任少林主持的釋永忠,和由藥局管事被提拔爲少林副主持的釋永東,可以說是天然的盟友。
但倆人雖然此刻在明面上,是少林地位高昂的主持和副主持。
可實際上,倆在少林並無太大的實權。
倆人只不過掌握之前隸屬於倆人的執法堂和藥局而已。
其餘諸如藏經閣,客堂,講堂以及後勤堂等等少林分支,其實都不鳥釋永忠和釋永東。
雖然他們沒有明面反對釋永忠和釋永東,但對走了狗屎運,被嶽風提拔爲少林主持的釋永忠和釋永東,他們也沒什麼好感。
聽調不聽宣此刻對釋永忠和釋永東而言,那都是好的。
因爲此刻這些少林的管事僧人和堂主,對他們這個主持和副主持的話,是既不聽調,也不聽宣。
剛纔在嶽風和嶽平走後,釋永忠想要召集一衆管事僧人,商議一下之後少林寺的運作,開一個碰頭會。
但是很可惜,這些管事僧人明明聽到了釋永忠的話,但卻沒一個鳥釋永忠。
他們在嶽風和嶽平走後,均是各行其是,各自走回各自的堂口。
縱然釋永東到處去阻攔,但是這些管事僧人,卻各有藉口。
有的說肚子疼,有的說尿急,有的說自己頭暈眼花的身體不好,扛不住再開一次會了。
甚至還有一個,說自己燉了一鍋紅燒肉,再不喫就老了,要回去喫紅燒肉!
這還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還真是不給釋永忠和釋永東的面子。
但是釋永忠和釋永東,面對如此窘境,卻沒什麼辦法。
因爲他們不僅威望不足,他們手裏的實力也不夠。他們即使想動強的殺雞儆猴,幹掉一個管事和尚來立威。
“怎麼辦?”
釋永東緊鎖眉頭,有些驚慌的看着釋永忠:“如果早知此事就好了,你我們早做準備,便不會這麼窘迫。”
“現在我們被他們搞的顏面盡失。”
“如果不能儘快找回面子,樹立你我在少林的權威。”釋永東臉色很是難看:“那你我這主持和副主持的位置絕對坐不穩,指不定什麼時候。”
“便被人給推翻了!”
釋永東很有些着急。
這少林副主持的寶座他還沒有坐穩呢,他怎麼願意在這個時候,別人直接推翻?
但是他雖然着急,但他也沒有辦法。
畢竟他之前不過是少林藥局的一個小小的管是!
少林藥局在少林沒什麼地位,所以他手底下,不過只有二十來個僧人而已。
面對一千餘人的少林外們,他手底下這二十幾個僧人,還真是不夠看。
驀然被提拔到少林副主持的高位,此刻這釋永東腦袋裏,還有些虛幻的懵逼。
“師兄,我估計他們此刻或許在議論着,該怎麼把你我推下主持和副主持的寶座。”
“讓他們自己上。”
釋永東很是驚慌的低聲說道:“師兄,我們可不能坐以待斃,我們一定要趕緊集權立威啊。”
“要不然你我都會化完蛋。”
“咕咚。”
艱難的嚥下一口吐沫,釋永東看着釋永忠:“嶽少只是隨手爲之,他不會真的出點事就管你我。”
“如果集權成功,可以每年給嶽少一筆孝敬,那倒時候你我出事,或許嶽少會管我們。”
“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