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猝死’兩個字後,這個意形宗的弟子,很有些忐忑的看着面前的王意雲。
因爲這猝死,這可是大事啊。
嶽風死在了意形宗前,這不就都等於訛意形宗?
意形宗這是攤上事了啊!
“不應該啊,小師弟身體應該沒那麼虛吧?”
“可不是,這才三個小時,按理說普通人也就是虛脫中暑,也不至於猝死。小師弟雖然實力不太高,但也不低啊!”
“師父,我們還是去看看小師弟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吧。”
一衆王意雲的弟子,此刻都很有些忐忑的看着王意雲。均是再次開口,紛紛着急的爲嶽風向王意雲求情。
“嗯。”
王意雲掃過一衆弟子,最終還是拗不過一衆弟子的請求:“把他帶進來。”
王意雲很清楚,嶽風沒那麼容易死。他其實也不是真的不願意見嶽風,他只是給嶽風一個考驗而言。
讓嶽風知道,學武的不容易。
告訴嶽風,莫要再向從前在岳家那樣,還是的不務正業!
所以這次王意雲嶽風在門外站着,不是真的不願意見嶽風,而是給嶽風的考驗。他的真實目的,是爲了磨練嶽風的心性。
可是王意雲怎麼都沒想到,嶽風的身體此刻竟然如此虛弱。
嶽風竟然在意形宗門外被暴曬短短三個小時,便已然直接昏迷到底,徹底生死不知。
此刻縱然是老而彌堅的王意雲,心中也是略有忐忑。如果嶽風真的猝死了,那他百年之後,怎麼有臉面去地下見嶽風的爺爺?
王意雲和嶽風的爺爺,是真正的至交好友!
“師父,小師弟他沒有猝死,只是精疲力竭的休克。”
“師父,小師弟受了很重的內傷。”
“該死,誰敢把小師弟當成這樣,真當我意形宗是擺設不成?”
但是又一番檢查,知道嶽風受了十分嚴重的內傷後,這些意形宗弟子便徹底怒了。
因爲嶽風竟然受了如此嚴重的內傷!
敢把嶽風打成這樣,這不僅是打了嶽風,這更是侮辱了他們意形宗。
更是侮辱了他們這些意形宗內,嶽風的師兄!
小時候吃了嶽風好幾年零食的一衆嶽風師兄,此刻都一個個摩拳擦掌,憤怒的想要爲嶽風報仇。
要不是不知道仇人是誰,要不是王意雲這個師父沒有下令。那這些嶽風的師兄,絕對會毫不客氣的。
乾死這個膽敢擊傷嶽風的人,爲嶽風。
報仇!
“把他帶到浴室,需要藥浴治療。”
王意雲抓住嶽風的左手手腕,通過嶽風的脈搏檢測了嶽風的身體後,王意雲十分嚴肅的說道:“這是幾天前的傷勢了,他這些日子到底去做什麼了。”
“爲什麼沒有去療傷?”
說着,王意雲直接撕開了嶽風的衣衫,指着嶽風胸膛上被這個老和尚打出的拳印。
“這應該是被少林武僧所打。”
看着嶽風胸膛上,紫色的拳印淤痕,王意雲緊鎖眉頭:“他沒事做,去和少林那些武僧,過什麼招?”
“該死的脫驢,師父,我們去幹這些該死的武僧。”
“可不是,敢把小師弟當成這樣,是可忍孰不可忍。”
“必須要給小師弟報仇!”
在王意雲話落下後,看着胸膛被打出拳印淤痕,十分悽慘的嶽風。一衆嶽風的師兄弟,都憤怒的緊握拳頭,雙眼通紅的大呼小叫。
因爲嶽風所傷,所以此刻他們都想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