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十分激動的庾教授,庾北山再次喝問。
他纔不在乎什麼考古的旗幟,什麼歷史的標杆,什麼世界驚訝發現。庾北山只在乎,這墓到底是不是那個人的墓。
他只在乎,這墓裏到底有沒有傳說中的,數不盡的金銀財寶!
這是庾家成爲超級世家的希望!
庾家的六十多名兒郎,可不能白死。
“家主,這四個字,是穆薩之印。”
庾教授笑着回答了庾北山:“雖然是用古蒙文之刻,但難不住我。”
“穆薩是誰?”
聽到庾教授的話,一旁的中年人一愣。他雖然搞到了這方印章,但是印章的主人到底是誰,他也不知道。
“是當年蒙古西征時,一位投降的王子。”庾教授笑道:“所以他成爲陪葬人,這倒是十分正常。”
“這麼說,這墓有很大可能,真是他的墓。”
“我們沒有猜錯?”
看着面前的庾教授,庾北山眼中滿是濃濃的精芒:“這次,我們真的找對了地方?”
“這穆薩的確是陪葬墓,而不是主墓?”庾教授沒有回答庾北山,而是看向中年人。
“肯定。”
“這墓葬的規格很高,絕對是陵,不是墓。”中年人笑道:“最起碼都是王陵。”
“不可能是一個小小的將軍墓。”
“我盜了這麼多年的墓,這個我還是可以百分百肯定的。”中年人一臉篤定。
“那就沒錯了。”
庾教授看着庾北山:“只要這穆薩是陪葬墓,那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可以保證這個陵墓,便是那個人的。”
“陵寢!”
庾教授十分興奮:“他的陵寢一直是歷史學和考古學的謎題。”
“這次我們如果可以確定,那一定會。”
庾教授對陵墓內的金銀珠寶不感興趣,他感興趣,是陵墓本身的學術和歷史意義!
“必須盜!”
庾北山眼中閃爍着濃郁的精光,他對這個陵墓,已然是勢在必得:“現在就差這嶽風手中的一塊龜甲天書了。”
“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這塊龜甲天書,我庾家都必須得到。”
“必須!”
庾北山重重的一揮手,對嶽風手中的龜甲天書殘片,勢在必得。
“家主,這個嶽風獅子大開口啊。他要價幾個億,而且還不允許砍價。”中年人緊鎖眉頭;“他根本就沒有把龜甲天書殘片賣給我們的誠意。”
“我自然知道他沒有賣出這龜甲天書殘片的誠意。”
庾北山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濃郁的寒芒:“既然他毫無誠意,那便休怪我不客氣。”
“他這是找死。”
眼中滿是濃郁殺意的庾北山,重重的一揮手:“這龜甲天書殘片,我們庾家必須要得到。”
“沒有其它可能。”
“他要不老老實實的把這龜甲天書殘片交出來,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對他使用一些江湖手段。”
庾北山眼中滿是猙獰:“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這龜甲天書的殘片,我們庾家都必須得到。”
“這墓,我們庾家都必須。”
“挖!”
庾北山一臉的凝重。
“阿嚏。”
正在濟世堂坐診的嶽風,打了一個噴嚏。
“師兄,你是最近受涼傷風了?”給嶽風倒了一杯茶,趙仁林笑着對嶽風說道:“你喝杯茶,暖一暖。”
“應該不是傷風。”
嶽風笑着喝了一口茶:“應該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