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徐閣老的問題,祕書立刻恭恭敬敬的回答了徐閣老:“他之前鬥醫贏了秦家的秦長生和秦杜林。”
“所以在燕京名頭一時無二,很盛。”
祕書恭敬的對徐閣老說道。
“哦。”
徐閣老拉長聲音,對此倒並不是很在乎。
雖然秦長生和秦杜林在燕京名氣都很大,但是對中醫一向無感的徐閣老,對此是絲毫都不感興趣。
“徐閣老,這嶽風你見過。”
見到徐閣老對此一點都不感興趣,祕書再次低聲對徐閣老說道:“之前您父親生病時,醫院的趙安趙院長和王副院長,便請來了這個嶽風。”
“後來您同意了那個約翰博士的治療計劃,沒有讓這個嶽風給老爺子治病。”
“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印象。”
老,就是這個嶽風。”
“哦,想起來了。”
“就那個嶽風。”
“一個嘴上沒毛,辦事不牢的小兔崽子而已。”
“呵呵。”
徐閣老輕蔑一笑,直接把這倡議書扔進了一旁的文件堆裏:“讓這麼一個小崽子簽字,這中醫界,還真是越來越搞笑。”
“濫竽充數。”
徐閣老輕哼一聲,繼續優哉遊哉的看報。
至於董老廢了不少力氣寫的倡議書,他是看都沒有仔細看一眼。對中醫不感興趣的他,纔不會沒事幹的支持中醫。
“是。”
祕書雖然挺同情中醫的,但是見到徐閣老對此不感興趣後,他也就不敢再多說了。
雖然他和可以經常接觸到徐閣老,但是他始終只是一個小祕書。
這種事,別說決定權了,就是提意見的權利,那他都沒有。
晚上八點半,濟世堂內。
“該下班了。”
嶽風伸了一個懶腰,看着趙仁林和一衆師弟與師侄,笑着對衆人揮了揮手:“可以下班了。”
濟世堂上午十點開門,晚上八點或者九點關門。
嶽風有時候會在濟世堂坐一天,有時候只是過來看一下。如果有事的話,可能好幾天纔會來一次。
濟世堂的日常,都是趙仁林在管理。
“師兄,今晚在醫館休息?”趙仁林笑着問向嶽風。
“不了。”
嶽風伸了個懶腰,笑着回答了趙仁林:“我開車回別墅。”
“嘭。”
正當嶽風準備離開濟世堂時,這濟世堂的大門突然被人從外撞開。接着,便見到一個穿着黑色緊身衣,身材窈窕有致的冷酷美女,衝進了濟世堂。
這個美女捂着胳膊,鮮血從她的手指中溢出。
“我們醫館準備關門了。”趙仁林下意思的想要趕人。
“我是急診,用不了多長時間。”
“趕緊給我包紮。”
黑衣美女坐在椅子上,毫不客氣,甚至說有些頤氣指使的對趙仁林和嶽風說道。
這黑衣美女很是冷酷,身上氣質凌厲,顯然不是一般人。
“這?”
看出這個黑衣美女身份和來歷都不一般後,趙仁林徵詢的看向嶽風。他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向這種來頭不明的人,還是請出去的好。
畢竟他們醫館本來就要關門了,不接診,也說的過去。
“不好意思。”
示意趙仁林稍安勿躁後,嶽風苦笑着看向這個黑衣美女:“我們醫館沒有女醫生。”
“你這傷口需要脫下t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