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風倒是有些詫異的看向這個條子隊長,沒想到這個條子隊長,竟然會認識他。
嶽風對這個條子隊長並無印象,並不覺得自己見過這個這個條子隊長。
嶽風倒是認識一個燕京的條子,不過那個條子是燕京通州的局長,不是濟世堂所在燕京城區的局長。
對燕京城區的條子,嶽風並不認識。
所以在這個條子如此恭敬的向嶽風行禮後,嶽風才感覺有些詫異。
“是,我認識嶽先生您。”
在嶽風疑惑的話聲落下後,這個條子隊長自然恭恭敬敬的回答了嶽風:“都是這些小混子自己找死,我會嚴肅處理他們。”
“保證不會有人再敢這樣不知死活的,來嶽先生你的濟世堂鬧事。”
“這是我管理不周,導致有些混蛋打擾了嶽先生您的雅興。”
“請嶽先生見諒,我向嶽先生您保證。”
“絕對不會再有下次。”
這條子隊長對嶽風,那是無比的恭敬。
他之所以對嶽風如此恭敬,便是因爲他知道嶽風的背後,有着錦衣衛的背景
作爲地頭蛇,自己地盤上誰能惹,誰不能惹,這個條子隊長自然要做到門清。因爲他要做不到門清的話,那會出事的,而且還是大事。
尤其是有着錦衣衛背景的人,這條子隊長更不敢惹。
因爲錦衣衛,那可是有着特殊執法權的。惹怒了錦衣衛,一旦被抓入詔獄。
那不死也要脫三層皮啊!
他知道,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最後的下場便會如同這徐閣老一樣。
會一輩子完蛋。
尤其是在燕京這種天子腳下的地方,那更是要小心翼翼,舉步維艱。因爲燕京這種地方,有關係和有身份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作爲條子隊長,他自然不敢瞎得罪人。
就好比這個小混子。
他不知死活的得罪嶽風的後果,自然便是導致自己及局子蹲着!
別管他有理沒理,條子隊長知道,在權勢面前,這道理是站不穩腳跟的。只有身份相等時,大家纔會講道理。
在身份差距很大時,沒人會講道理!
“好吧,那你走吧。”
掃了這個對自己恭恭敬敬的條子隊長一眼,意興闌珊的嶽風對這個條子隊長揮了揮手。
此刻的嶽風已然猜出,知道條子隊長應該是知道嶽風和錦衣衛的事了。
要不然,也不會對嶽風如此恭敬。
畢竟他們這些條子,那是十分怕錦衣衛的。
雖然工作性質差不多,但是錦衣衛的地位和身份,那是遠勝他們這些普通的條子!
“是,嶽少。”
聽到嶽風的話,這條子隊長向嶽風恭敬頜首行禮後,便老老實實的邁步離開。
當然,他還會讓人抓走這些沒事找事,自己找死的混子。
把這些混子最起碼,拘留十天半個月。
“好了,沒事了,大家繼續忙。”
“該看病的看病,該抓藥的抓藥,該治病的治病。”嶽風在條子隊長押着一羣小混子離開後,對濟世堂內的師弟和師侄,以及一衆驚愕的患者們揮了揮手。
“都無需擔憂,不是什麼大問題。”
示意衆人繼續工作。
然後,嶽風便繼續躺在太師椅上,優哉遊哉的看起了書。
下午六點半。
“醫生,救命,救命啊。”
一個慌張的老太婆,直接衝進了濟世堂。她看着趙仁林,便着急的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