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後將依次拍賣。”
李主任笑着對衆人說道。
“慈善拍賣會?”
嶽風一愣,他之前倒是沒有聽這個楚伯溫和他說過,還要舉辦什麼慈善拍賣會。而且,這拍賣物,還是各個公司所提供。
“這,這我也不知道啊。”
不僅嶽風有些愣,就連受到邀請的楚伯溫也有些懵逼。因爲他收到的邀請函中,並未有慈善拍賣會的通知。
也沒說,要讓他準備拍賣物。
“我什麼都沒準備。”
楚伯溫嘴角一抽,掃過一衆嶽江集團的高管:“你們身上可有什麼能夠拍賣的古董,拿出來湊湊數。”
“沒有啊。”
“我這手錶倒是價值五萬塊,但現在,應該也沒法用吧。”
“這事,事先不知情啊。”
一衆嶽江集團的高管都同樣尷尬,因爲事先不知情,所以他們也沒準備什麼古董。
雖然有幾個高管都戴着手錶,但是這手錶也不是古董啊。
也沒法被拍賣啊!
“不知貴公司的拍賣物是什麼?”一個禮儀小姐拿着托盤走到嶽風和楚伯溫身前,疑惑的看向嶽風和楚伯溫
“那個。”
楚伯溫嘴角一抽,很有些尷尬的看着這個禮儀小姐:“那個,我們沒有準備。”
“這。”
聽到楚伯溫的話,禮儀小姐一愣。
不過想起之前這李主任說,一切全憑自願的話,所以她也沒有再多說;“沒關係,李主任說了,這次拍賣純屬自願。”
說着,這個禮儀小姐直接拿着托盤,邁步離開。
“這事搞得。”
看着邁步離開的禮儀小姐,楚伯溫臉色很是難看:“早知道這樣,我就應該以前隨身攜帶和準備着。”
楚伯溫很有些鬱悶:“他也沒有提前通知啊。”
“呵呵。”
在楚伯溫話聲落下後,這個坐在楚伯溫和嶽風一旁的西服商人,自然是毫不客氣的一聲冷笑。
然後,他刻意嘲諷出聲:“這是歷次商務衙門舉辦宴會的規矩,大家不用說都知道的規矩。”
“你們這種暴發戶公司,不知道規矩也很正常,畢竟沒什麼底蘊嘛。”
“不過,不知道規矩也不知道去詢問和大廳一下。”西服商人掃了嶽風和楚伯溫一眼,冷笑:“真是智障。”
“你!”
聽着西服商人的嘲諷,楚伯溫緊握拳頭,很是憤怒。但是憤怒歸憤怒,但此刻面對西服商人的嘲諷。
雖然楚伯溫很憤怒,但卻無可奈何。
他還真不能把這西服商人怎麼樣!
“我什麼我,你們自己廢物,還不允許別人說?”西服商人再次輕蔑一笑:“智障,”
“混蛋。”
面對西服商人的嘲諷,因爲理虧在先,所以楚伯溫雖然憤怒,但卻沒法反駁。因爲事實的確如此,的確是他沒有準備這古董。
“那才那杯酒,味道如何?”
嶽風手中把玩着紅酒杯,一臉笑意的問向這個嘲諷和擠兌楚伯溫的西服商人。
“你!”
看着嶽風手中酒杯裏的紅酒,想起剛纔嶽風一言不合就潑了自己一身紅酒的事,這西服商人自然心裏很有些不爽。
但是雖然不爽,可此刻他卻不敢再多說什麼。
他知道,他要再說,嶽風絕對還會潑他。
他顧忌自己在王侍郎面前的形象,不好對嶽風動手。但是嶽風,卻不會顧忌王侍郎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