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粟輝話聲落下後,粟家的老二粟銘立刻立正,然後十分鄭重的向嶽敬禮:“嶽小神醫。”
“我父親的事,感謝你的援手。”
“否則我或許連我父親的最後一面都見不到了。”
“多謝。”
粟銘十分鄭重的看着嶽風,開口:“以後有什麼用得着的地方,嶽小神醫你儘管開口。”
“只要我能辦到的事,一定會去辦。”
蘇銘十分恭敬的看着嶽風,一臉慎重。
“這沒什麼。”
面對粟銘的恭敬,嶽風搖了搖頭,並未居功自傲:“我也沒有能夠徹底治療好粟老爺子的病。”
“再說身爲醫生,治病救人本就是我的天職。”
“這沒什麼。”
嶽風搖了搖頭,對此並未太過多說。他笑着,看向這個粟銘:“無需如此,你這樣我會很尷尬。”
“畢竟我也不能成功治癒粟老爺子。”
嶽風苦笑着說道。
“嶽先生。”
在嶽風話聲落下後,這粟輝和粟銘的小妹粟娟,也笑着向嶽風伸出手:“不管怎麼說,你對我粟家都是有恩的。”
“如果不是你出手,我父親便無法舉辦這九十歲的壽宴。”
“我們粟家所有人,都由衷的感謝你。”
粟娟對嶽風也很是恭敬。
“嶽小神醫,還是那句話,以後你有什麼事情,儘管和我們粟家說。”
“這沒什麼。”
嶽風還是一臉的無所謂,他可不會把自己當成什麼救世主。好像他救了粟老爺子,給粟老爺子延續幾天的壽命,然後就是這粟家的救命恩人一樣。
嶽風可不會那樣做。
“嶽小神醫,請。”
粟輝對嶽風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便想親自帶嶽風進入這別墅的宴會席位。
“還是低調點比較好。”
嶽風拒絕了想要把自己送入宴會場所的粟輝。
他知道有資格讓粟輝親自送到宴會場所的賓客,那還真不多。每一個,那都是大權在握的大人物。
即使不是大權在握的大人物,那也是退下來的大人物。
所以被粟輝送入宴會大廳的人,那一定會被一衆前來賀壽的人所重視。嶽風不想如此出名,他還是習慣低調。
所以嶽風拒絕了這粟輝的請求,而是和宋雨一起,直接邁步走進了這別墅內。
“人倒是不少。”
看着別墅客廳和院子裏,擺下的不少臨時座位,嶽風笑着對身旁的宋雨說道。
“這是自然。”
宋雨輕捋耳畔秀髮:“一來是粟老爺子的輩分極高,縱然是那位,你見到粟老爺子,也要叫一聲粟老。”
“畢竟粟老爺子,當年是他父親的親信。”
“在他繼位時,也出力頗多。”
宋雨笑道:“這還是粟老爺子不願意大辦,只是在別墅裏舉辦小規模的宴會。要不然以他的身份和地位,那就是坐滿一酒樓的賓客,都不奇怪。”
“畢竟他的身份擺在那裏。”
“按理說,我是沒有資格參加這粟老爺子的壽宴的。”宋雨低聲說道。
“在場的,要不是大人物,要不就是粟輝和粟銘的手下。”
“粟老爺子這次只是請了一小批人,並未請太多的賓客。”宋雨苦笑着說道:“我們錦衣衛因爲是粟老爺子舊部,粟老爺子當過二十年的都指揮使,對錦衣衛有感情。”
“要不然我們錦衣衛也沒資格來。”
宋雨低聲對嶽風說道:“不少想要參加粟老爺子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