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
納蘭雲飛看着面前的納蘭雲章,眼中滿是森然的精光:“堂哥,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擊殺嶽風這個狗東西啊。”
“他真是該死。”
“我現在是越想越氣,是恨不得可以立馬就生吞活剝了他。”納蘭雲飛眼中滿是猙獰的厲聲呼吼:“堂哥,這傢伙欺人太甚!”
“他自己不知死活的在燕京瞎得罪人,那也就罷了。”
“他竟然還打着我們納蘭家的名號,在外瞎得罪人,惹的衆人對我們納蘭家也有很大的意見。”
納蘭雲飛厲聲吼道:“給我們納蘭家四處樹敵,真是該死!”
“別急。”
“那些人的仇恨對我們納蘭家而言,算不得什麼。”納蘭雲章無所謂的揮了揮手,對此倒是並不是十分在意。
“堂哥,你的意思是?”
聽到納蘭雲章這毫不在意的話,納蘭雲飛疑惑的看着納蘭雲章:“堂哥,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再繼續容忍他這樣搞下去,那是給我們納蘭家抹黑啊!”
“堂哥!”
納蘭雲飛氣鼓鼓的對納蘭雲章說道:“堂哥,雖然他現在惹出事後,打的是納蘭雲若的招牌,也是納蘭雲若爲他擦屁股,解決麻煩。”
“但是那些被他得罪的人,可不會管是納蘭雲若出頭,還是我們出頭。”
“他們只會覺得是我們納蘭家包庇嶽風這個混蛋,從而恨上我們納蘭家。”
“堂哥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納蘭雲飛暗中攛掇着納蘭雲章:“堂哥,我們不能再讓嶽風這個狗東西去給我們納蘭家到處樹敵了。”
“我們應該直接乾死這個狗東西。”
“堂哥你說是不是?”
納蘭雲飛十分着急的對納蘭雲章說道:“堂哥,這事不能拖了啊!”
雖然納蘭雲飛十分着急,但是納蘭雲章還是一臉的無所謂,和是一副風淡雲輕的模樣。
他揮了揮手,掃了這個納蘭雲飛一眼:“你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
“現在這嶽風越作,納蘭雲若越包庇他。事後我們收拾起爛攤子,那也就越容易。”
“到時候我們只需要把納蘭雲若當做典型和替罪羊推出去,自然可以解決一切的仇恨。”
“大家都知道我和納蘭雲若關係不對付,所以不會爲此和我記仇。”
納蘭雲章微微聳肩:“我們現在還是坐山觀虎鬥即可,根本就無需着急。”
“着急的火急火燎的動手。那隻會給別人當槍使。”納蘭雲章笑道:“我們要做的是坐山觀虎鬥,坐收漁翁之利的漁翁。”
“而不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鷸蚌。”
“你可明白?”
納蘭雲章眼中滿是森然的精光,他的想法還是比較多。他考慮事情時,考慮的比較周全。
“堂哥,我就是還有些不甘心。”
“看着嶽鳳這個混蛋爲非作歹,我是真有些忍不住這心中的憤怒。”納蘭雲飛緊握拳頭:“他真是欺人太甚的該死!”
“我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直接徹底的弄死他!”
“我明白你的想法。”
納蘭雲章拍了拍這個納蘭雲飛的肩膀:“不過彆着急,你要想想,還有比你更着急的人。”
“他們都還沒有動手,所以你着什麼急?”
“別說你不知道,衝在最前面的排頭兵,基本都會死的最早。”納蘭雲章笑道:“我們納蘭家可不會做排頭兵。”
“去讓別人得利。”
納蘭雲章眼中滿是精光:“我們要做的,還是漁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