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張病牀上,松田久和尤特一左一右的躺着。此刻這兩個人均是臉色長蒼白,神色難看,很與些虛弱。
昨天被嶽風強行灌酒後,這松田久和尤特便被手下帶到醫院洗胃了。
畢竟那可是一瓶子香檳啊,不僅度數不低,更是一口悶。如果不及時洗胃的話,那真是會出問題的,而且還是大問題。
甚至於,可以胃穿孔,或者酒精中毒而死!
所以最終,這松田久和尤特都被洗了胃,然後還打了葡萄糖。
這洗胃的感覺,可不是一般的難受。
松田久和尤特倆人,都很是難受!
此刻倆人趴在這病牀上,都動彈不得,悽慘無比。
“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
“八嘎呀路,八嘠!”
松田久雖然身體虛弱,但是脾氣卻並不虛弱。而且不僅不虛脫,反而還無比憤怒。
他瞪着面前的尤特,一臉猙獰的對尤特吼道:“這事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否則你們鼓樓醫院,便休想和我們的株式會社,進行完好的全面合作。”
“我們的技術、人才和資金,你們一分錢也別想拿到。”
“混蛋!”
自己沒辦法的松田久,只能憤怒的呼吼這個尤特,逼問和質問這個尤特。他張牙舞爪的,十分猙獰的嘶吼着,呵斥着這個尤特。
“松田君,你現在這樣指責我,那就有些過分了。”
“這事也不是我故意這麼辦的?”
同樣虛弱的尤特,很是無奈的看着松田久:“你被灌了酒,我也被灌了酒。現在咱倆就是難兄難弟,一起被洗胃。”
“我昨天的確是想醉那個諸葛祥予,讓你玩她的。”
“但是誰知道半路會殺出一個嶽風,然後不僅實力強悍,而且還膽大包天,並不把你我放在眼中啊。”
“我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啊。”
在松田久憤怒的注視下,尤特苦笑着聳了聳肩:“最後的結果,兄弟也沒比你好到那裏去啊。”
“我也受了無妄之災啊。”
“被他灌了整整一瓶酒,搞成現在這樣的生不如死。”
“唉。”
尤特長嘆一聲,是一臉的苦澀。
“你說的倒也是。”
“這事和你,倒也的確沒有太大的關係。”
聽到尤特的話,松田久掃了這個尤特一眼後,嘴角抽搐一番,微微頜首。雖然他心中無比憤怒,但是看着此刻這尤特的慘狀,這個松田久還真沒法再指責這個尤特。
畢竟這個尤特一開始的確是準備配合他,幫他灌醉諸葛祥予,讓他玩了諸葛祥予的。
事情成了這個樣子,這的確不是尤特的本意。
畢竟誰能想到,半路會殺出一個嶽風?
本來他和尤特計劃的已經非常好了,他們稍微努努力,就可以搞定這諸葛祥予。把這諸葛祥予灌醉,讓松田久好好享受一番諸葛祥予的溫柔了。
可誰知,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
這突然殺出的嶽風,最終破壞了他們的計劃,讓他們很悲催又很慘!
“這個該死的嶽風。”
“絕不能放過他,絕對不能!”
在尤特的注視下,這個松田久無比憤怒的低聲嘶吼着:“敢破壞我的好事,敢強行給我灌酒。”
“八格牙路。”
“死啦死啦滴!”
松田久怒吼一番後,又瞪向尤特:“他這是違法行爲,你就沒有報警?”
“讓條子把他抓起來,牢底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