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小心。”
“我去,是一頭母糉子!”
沒錯,因爲銀棺材的特殊性,所以這銀棺材內,赫然是一頭張牙舞爪的母糉子。
在打開棺材的瞬間,一個探頭去看棺材內有什麼寶物的庾家族人,便被這母糉子直接抓住脖頸。
拖入棺材的咬死了。
在明白這母糉子是個很難對付的糉子後,衆人紛紛神色嚴峻的散開,嚴陣以待的盯着這個母糉子。
“該死。”
“大家小心。”
“必須要慎重以待,千萬不能被這個母糉子碰到,她身上有濃郁的屍氣。碰到會導致感染,會中毒。”
庾北山神色嚴峻,示意衆人散開後,立刻拿出黑狗血和黑驢蹄子。想要如出一轍的,制服這個張牙舞爪,十分兇猛的母糉子!
“大家小心,”
庾北山臉色嚴峻,低聲對衆人說道:“千萬要小心,不要被這個母糉子近身。”
“否則便會出危險。”
庾北山從一個庾家族人手中接過一瓶黑狗血,直接潑向這個母糉子。
“刺啦。”
“嘭!”
這個母糉子赫然要比之前外面守護墓穴的將軍要強悍的多,這黑狗血根本就奈何不了她。
她一揮手,便打飛了黑狗血的瓶子。
雖然身上染滿了黑狗血,但是這個母糉子卻還活動自如,並未有什麼損傷。
“她身上怨氣很重,在加上怨氣被封鎖在銀棺材中,無法揮發。”
“這是糉子裏的王!”
“糉子王!”
庾北山的神色很是嚴峻,他緊鎖眉頭,眼中滿是濃濃狐疑:“這傢伙,非常之不好對付!”
“我們想要打敗她,很難。”
庾北山已然看出,這個母糉子當初隨老狗一起下葬是,並不是死了後下葬。而是在活着時,被強行放到這棺材中,和老狗一起下葬。
這個情況下,這個母糉子自然是無比的憤怒,充滿了濃郁的怨氣。
這個情況下,這個母糉子變成糉子後,自然比尋常的糉子更難對付。
“黑驢蹄子和糯米上。”
見到黑狗血不管用,庾家主眼中閃過一絲凝重,對幾個庾家族人再次揮手。
“上。”
“灑糯米。”
在幾個庾家族人灑了糯米後,其中的一個庾家族人猛撲一下,便把黑驢蹄子塞入了這個母糉子的嘴裏。
“嘭。”
在他把黑驢蹄子塞入母糉子嘴裏的同時,這母糉子也狠狠的撕下了他一根胳膊。
“嗷。”
這個庾家族人抱着被母糉子齊肩膀撕掉的胳膊,痛的慘嚎出聲。
“忍住。”
幾個庾家族人趕緊拿出急救包,用雲南白藥和紗布給他做了包紮。幸好母糉子是撕掉他的胳膊,而不是抓爛或者他的咬爛胳膊。
因爲撕掉,是強力撕掉。這個情況下,他雖然受了重傷,但卻沒有生命危。
而撕爛或者咬爛的話, 這母糉子牙齒和手指甲都會有屍毒。
那樣他會被中毒感染,會死的很慘!
“快用繩子把她勒住,然後澆汽油火化。”
庾家主神色很是難看,因爲短短時間內,庾家的人又是一死一傷。
“嘭!”
這母糉子的怨氣實在是太強烈了,沒等庾家族人用繩子綁住她呢,她便硬生生的,把持了塞入嘴裏的黑驢蹄子。
然後一爪便這爪向一旁的趙振宇。
“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