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久看着面前的大江鍵五郎,眼中滿是濃濃的精光:“師父,這個嶽風雖然爲人張狂,智商低下,當然三番五次的拒絕我們東洋國的好意。”
“但是我仔細查證過,知道這個人的真實實力,並不弱。”
“他醫術水平,放在九州國的一衆中醫中,也算是極爲高明。”
“之前九州國著名的御醫秦長生,都不是他的一合之敵,被他輕易擊敗。”松田久神色有些凝重的看着大江鍵五郎:“所以師父你應該小心一些,需要防備着嶽風這個狗東西。”
“這個狗東西邪門的很。”
“指不定會做出什麼讓我們意想不到的事情。”
“那樣可能會有麻煩。”
松田久低聲對大江鍵五郎說道:“師父,您說呢?”
“放心。”
在松田久話聲落下後,大江鍵五郎不屑的輕蔑一笑,對此根本就不以爲意:“一個小小的嶽風而已,我揮揮手就可以滅了,何須在意?”
“根本就不用太過在意他這個混蛋。”
“你在意,便是輸了。”
大江鍵五郎對自己信心十足,對嶽風是毫不在意。
“說句不好聽的話,我尿過的尿,那都比嶽風喝過的水多。”
“所以他一個毛頭小子,還想鬥醫勝過我?”
“這不是做白日夢,那什麼是做白日夢?”大江鍵五郎無所謂的揮了揮手;“所以根本就留不用在乎這件事。”
“這次他必敗無疑。”
大江鍵五郎縷了縷他的鬍子,看着遠方的天空:“再過二十年,我不一定能夠打敗他。”
“我在三十歲的時候,醫術的確不如現在的他,這個我承認。”
“但是現在,我和他卻不是一個等量級的。”
“所以他不會是我的對手。”
大江鍵五郎對自己信心十足,他笑道:“現在重要的是,如果把他誆騙回我東洋國,讓他加入我東洋國的國籍,成爲一個東洋人。”
“這樣二十年後,在我死亡後,他便可以繼承我東洋國醫聖的稱號。”
“讓我東洋國,繼續代表中醫。”
大江鍵五郎神色嚴峻:“否則二十年後,在我死後。”
“我們東洋國的中醫,便沒法在代表中醫的最先進水平了。”大江鍵五郎再次說道:“這一點,纔是最重要的。”
“必須要讓嶽風輸得心服口服,然後拜我爲師,加入我東洋國的國籍。”
“等我爲他成功洗腦後,他自然會繼承我的衣鉢。”
“成爲我東洋國下一任扛鼎的醫聖。”
大江鍵五郎神色嚴峻:“我東洋國醫聖的稱號,可不能在我手中斷了傳承。”
“要不然,真是無顏去九泉之下,去神社見我東洋國的一衆前輩了。”
“你可明白?”
大江鍵五郎始終在垂涎嶽風,對嶽風很是感興趣。
“師父,嶽風這傢伙性格很要強,想要讓他加入我們東洋國的國籍,我覺得應該很難。”
“我勸說過一次,您又親自勸說過一次,但是都不管用。”
“這傢伙對我們東洋國,是有很大意見的。”
松田久小心翼翼的對大江鍵五郎說道:“師父,我們東洋國人才輩出,你何必非要找嶽風這個混球,讓他繼承您的醫聖之位呢?”
“你完全可以找一個我們東洋國的本土醫生,在您百年之後,繼承您的醫聖之位啊。”
“嶽風這個狗東西,他不可能老老實實的到我們東洋國,擔任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