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活活的逼死了大江鍵五郎和竹內聯山。”
“他是真不怕東洋國的報復?”
在電視的比賽直播結束後,看着面前的秦長生,秦長青很是狐疑的問向秦長生:“嶽風這個狗東西,這也太囂張了吧?”
“我還從未見過像他這麼囂張的人。”
“這簡直是作死啊。”
緊鎖眉頭,秦長青疑惑的看着秦長生:“弟,你說岳風這個狗東西,到底是怎麼想的,他到底想做什麼?”
“他是從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自以爲是,還是真的對自己有着足夠的信心,因爲個人實力強悍,所以不懼怕東洋國的包報復?”
“大江鍵五郎和竹內連山,這都是一等一的人物啊,都是東洋國上層社會的精英啊。”
“這大江鍵五郎是東洋國的醫聖,在東洋國的地位那是響噹噹的強悍。在東洋國的中醫界,那更是鼎鼎大名的一號人物。”
“在東洋國提起醫生,大江鍵五郎的名號甚至好比很多西醫專家都要強。”
“在東洋國,受過大江鍵五郎的治療,接受過大江鍵五郎恩惠的人,不知有多少。”
“這些人面對大江鍵五郎的死,那絕對不會袖手旁觀,肯定會爲大江鍵五郎報仇。”
“尤其是大江鍵五郎的那些徒子徒孫,那些人更會在憤怒中,爲大江鍵五郎五郎報仇。”
“這個松田久雖然目前繼承了大江鍵五郎的醫聖,但卻並未能夠徹底接受大江鍵五郎的遺產。”
“他的醫術水平要比大江鍵五郎差遠了。”
秦長青眼中滿是濃濃的精光:“所以他想要坐穩這東洋國的醫聖寶座,那他就必須辦一件事情。這件事情,便是乾死嶽風。”
“只有乾死嶽風,那他才能坐穩這東洋國的醫聖寶座,纔可以徹底繼承大江鍵五郎的遺產。”
“他作爲新任的東洋國醫療大臣,按照東洋國的規矩。他必須要爲前任,要爲東洋國的醫學雪恥。”
“而雪恥的方式只有一個,那便是乾死嶽風。”
秦長青重重的一揮手:“所以他必須要乾死嶽風,因爲他不幹死嶽風的話,他就會像竹內聯山一樣,因爲恥辱。”
“最終落得一個剖腹自盡的下場。”
“這可是玩命啊。”
秦長青嘴角一抽:“東洋國這些人,的確都是瘋子。”
“嶽風這狗東西,這下真是危險了。”秦長青看着秦長生:“弟,你說岳風這狗東西爲何如此囂張?”
“竟然非要逼死大江鍵五郎和竹內聯山?”
“他就不考慮後果?”
秦長青搖了搖頭:“得饒人處且饒人啊,他這麼做的結果,那真是會把自己都徹底玩死。”
“他應該考慮了,不過卻沒有想到,大江鍵五郎和竹內聯山竟然會這麼較真,都是一言不合就剖腹的狠茬子。”
看着眼中滿是疑惑的秦長生,秦長青苦笑一聲:“嶽風的本意,應該只是打敗大江鍵五郎,讓大江鍵五郎給他道歉,給九州國中醫道歉。”
“至於承認東洋國中醫不如九州國中醫的話,實際上這個大江鍵五郎是說也好,還是不說也罷,嶽風應該都不會太過計較。”
“畢竟嶽風不能輸啊,他要輸了的話,東洋國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所以嶽風必須要贏。”
秦長生苦笑一聲:“嶽風贏了後,本想逼這個大江鍵五郎道歉,那就一切都結束了。”
“可是誰知,這個大江鍵五郎竟然這麼狠,是寧願自殺都不願意道歉。”
“包括這個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