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早就看得出來。正要出聲,也是覺得這韓大小姐的命運堪憂,本來是住到了三皇子的府上這就是不要命了。怎麼還敢一進來就惹皇上不滿。
龍顏大怒,這是要牽連多少的人。
“嗯?”皇上看着那勝青緊接着走的步路自己是從來都是沒有見過。竟然剛剛的敗局被她這毫無章法的打法一下子破解了。剛剛的主動落入圍網的棋子竟是反敗爲主。這樣的場景在他意氣風發還在領軍戰場的時候發生過,那時候他也是戰神,無論是亂世平亂還是安定宮闈之內。
“你這是哪裏學的。”皇上這是第一次對於一個人的下棋的方式有了好奇之意。
“跟皇上學的。”勝青如實回答。她確實沒有學過下棋。不過是看着這殘局的走勢覺得黑棋被擠壓的有些的窩囊而已。
棋場如戰場,一個人的一聲就是戰鬥的過程。能以三步就將本就被逼懸崖的棋局救回。不是天賦就可以比擬的。
只是皇上看着這棋路太多的感慨生起,總是那麼多的相似。彷彿萬般的過去又是涌上心頭一般。
“大學士,參見皇上。”翰大學士一副老婦人的可憐的訴苦的語氣的前兆。儼然是一個怨婦。
皇上看了一眼那個還是專注的看着那棋局的姑娘,並不是沒有察覺到她爹正跪在正下方,也就是正跪在她的腳下,這個女人竟然是絲毫不爲所動。
“大學士,今日所爲何事。等了這麼久了。”皇上之言就是說在這勝青來之前這大學士已經出現在這裏了,過程,他都是已經見過了。
勝青這次是被這耳邊不住的嗡嗡的蒼蠅聲音打擾到了。扭過頭看道,是絲毫都沒有起身的意思。
“翰大學士。你的女兒可是姓韓,我是來陪皇上下棋的,我是姓勝的。”
“勝青,這裏是皇宮,你不能因爲我寵着你就這麼使性子。剛纔你定的藥材還送到了韓府呢。”翰大學士提醒着勝青。要是再不回去,東西可就沒有了。
勝青面上的一絲緊張沒有逃過那翰大學士的眼神,不過也就是一瞬間。
再美好的瞬間也會過去的。勝青這些年所學的唯一的傍身之計,就是再也不被別人所累。
“我沒有記得訂過什麼東西,這是韓府的什麼人想要把賬是記到我的頭上吧。”勝青無所謂的說。“翰大學士。我還有事情要向聖上稟報,你在這裏多有不便。”勝青淡淡的語氣裏都是冰冷。在大殿上驅趕自己的生身父親也只有她幹得出來了。
“靈妃?勝青是曾爲她診治過。”勝青回答道,她可不以爲現在是那個女人良心發現開始賞她了。定是發生了什麼預料之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