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朱兔 >第一百七十六章 苦,自找的
    “恭喜。”勝青看着那重獲自由出來的姜欣陽。

    “你能來接我,我很意外,也很高興,我會記住這一刻的。”姜欣陽看見勝青的時候激動地都是要說不出來話了。

    “我本不喜歡這矯情的時刻,但是想想要是自己能夠參與一下也不是什麼壞事。”雖然自己沒有擁有值得感激的人,能夠成爲被人記憶的重要的人也不是什麼壞事。

    “屍體已經是高度腐爛,被發現的時候已經是死亡五日之後了,那時候姜欣陽就跟我在一起。所以,根本就不會是他做的。”這案子是孫宏宇結的,說話的時候冷冰冰的看着那陳瀟。

    陳瀟微微的低着頭,不時地看向那姜欣陽。

    牢房裏那母豬是瘋了,整日的癡癡傻傻,不肯喫飯,就非要是說自己是一顆白菜,不喫飯,只是喫大糞。就是偶爾的聽見嬰兒的哭聲的時候就會是安靜下來傻傻的笑。

    “是被人推到了撞到了頭了,傻了。”姜欣陽是這樣的說道。

    “恭喜縣官大人新官上任。”勝青是雙手抱拳在那姜欣陽的面前很是標準的掬了一個躬。

    “你這個賀禮可是有點簡陋啊。”姜欣陽跟勝青說笑道。

    “甄家的公子失蹤了。”孫宏宇根本就是笑不出來。他們是在這裏呆的時間太久了。久的勝青開始喜歡這裏了。

    一句話將整個飯桌上的溫度拉到了冰點。

    勝青百無聊賴的對着一盤的藍莓山藥。

    “你是新上任的縣官,這件事情可得是你負責的。”孫宏宇這是一塊燙手山芋就是丟了過去。

    “自然。此案必定會結,既然是與南書院有關係,那我就必須得是親臨現場了,勝青姑娘不是要比賽進入那書院做先生嗎,是不是,還需要一個幫手。”拿起來桌子上的酒杯跟勝青的牛奶碰了一下。

    眼睛微微的一笑,像是哥哥看着妹妹,又是夾雜着無法超越的喜愛。

    是真的喜愛的。

    “是啊,是啊。”勝青也是笑呵呵的答應。

    孫宏宇是冷着一張臉。

    唯獨那陳瀟拿着筷子的手是有些的抖。

    這鎮子裏的祕密何止是表面上那般的多,她習得醫術這麼久卻是做了這般的事情。

    “有事情我也是可以幫忙的,勝青妹妹。”陳瀟是夾起來一塊魚肉給勝青的碗裏。“這是我特意讓廚師做的,不腥。”

    “你可不該叫我妹妹。”勝青是眨巴眨巴眼睛說到。

    這一句話那陳瀟就是緊張起來了。

    “應該叫姐姐。我年紀你比大,我都已經是二十六歲了。”勝青眯着眼睛笑。睜着眼睛說瞎話。

    “這麼說,我們都得是叫你姐姐了。”孫宏宇繃着個臉,跟個爹差不多。

    “哎。”勝青直接就是應了一聲。

    孫宏宇的臉色就是跟難看了。

    “你爹的死,你不打算查了嗎。”勝青是私下裏的時候單獨問姜欣陽。

    “不用查了。”姜欣陽是舒了一口氣。“算是我不孝吧。我與我爹也是沒有什麼感情的。我們是一樣的吧,也算是有些共同點了。是不是。”沒有家庭的溫暖卻是比誰都要溫柔的人。

    “爲什麼,我可是被家人保護的很好的,我的爹媽對我可是很好呢。”勝青歪着小嘴不服輸道。也僅僅是因爲不服輸了。“你是怎麼知道的。”然後是翻過來又是聞着那姜欣陽說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陳瀟句句不離自己的父母,而你從來不說自己的家裏的事情,若不是因爲保密的話,那就是不屑於提起,我的父親對於我是有養育之恩,也僅僅如此了。”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祕密啊,我是不是今天的話有點多。”勝青下意識的捂着自己的嘴。

    “我喜歡聽你說話,就跟你說的是願意看着我的臉一樣。要是真的是有意隱瞞的話你爲何跟我說你表哥的事情卻又是不是爲了誘惑我,真的是讓我很是心痛呢。”

    “你難不成是口味這麼的獨特,喜歡心機女。”

    “爲得所愛,哪裏算得上是什麼心機。我可能是這一輩子就算是得不到你,也終究是無法忘記這張臉了,勝青,你是害了我的一輩子呢,你怎麼補償我。”姜欣陽說笑的伸手蹭了一下那勝青的臉。也僅僅是蹭了一下,怕是再是稍微的停留一下都是忍不住要擁有。

    “這其中是有什麼隱情。你的父親我三天還見過,他怎麼可能是死了五日,剛好是你有不在場證明的那一天,你這麼從容,一定是知道了一些的事情。”勝青是不依不饒。

    要是事情與自己無關,她是可以不在乎,可是這是姜欣陽的刻意隱瞞可就是另外的一件事情了。

    “是我親手埋葬的他。”姜欣陽躺在草地上,自己說道。“他是病逝的。我本來是要守孝,不能成婚。所以纔將他下葬的,卻不像是被人當成了把柄,也是對於我不孝的懲罰吧。”姜欣陽是這麼苦笑道。竟然是到了最後還是欠了他一個這麼大的人情。

    “五天,三天。屍體最後是放在那陳家。”勝青不得不考慮這期間是有什麼關係。

    “呃。”陳瀟是被那孫宏宇一把掐住了脖子。咬牙切齒的說。“你這該死的東西,竟然敢違抗我的命令私自動手,你是活膩歪了嗎。”

    “你是要姜欣陽死。你原本只是說要將他關起來,弒父,這是死罪。”陳瀟指甲劃在孫宏宇的脖子上。

    孫宏宇喫痛放開了她。

    陳瀟的脖子上一陣紅色的痕跡。

    “癡男怨女,可悲。你這樣終會壞了大事。”孫宏宇像是看着一個垃圾。

    “你又何嘗不是。”陳瀟是扶着桌子。也是看着一個可憐人。“我等的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我知道他的軟肋就在我的面前,我知道應該如何下手,你呢,那女人就是站在你的面前,你知道她想的是什麼,應該如何抓住她的心嗎。你比我更可憐,更可悲。以後會犯更大的錯。而我,現在能日日看着他就已經很幸福。你都不明白勝青要的是什麼。只是一味的想要囚禁她,我告訴你,這個女人,絕對不是你的掌中物。不是你這般的只有兇狠的俗物能夠配得上的。”

    “我配不上?那姜欣陽就配得上了。”

    “至少我的男人能有資格站在她的身邊。勝青在這裏這麼久了,試問,誰在她的身邊的時間最久,除了那條狗。你敢回答嗎。”所謂的真的是旁觀者清了。

    “你信不信我真的殺了你。”

    “你不敢,要不然你也不會到了現在都不亮出來自己的身份,就是你把姜欣陽弄到牢裏去的,他的父親是自然死亡。是你刨了他的父親的墳,栽贓他弒父。要是我死了,我一定會留下線索。我在這裏的痕跡太多了,你以爲勝青那麼聰明她會發現不了什麼嗎。他們沒有成婚,你我的目的都已經達到了。你只是生氣,生氣自己沒有本事走進她的心裏而已,而姜欣陽似乎是比你快了一步。哈哈哈哈哈哈。我不貪心,我只要姜欣陽的人。你是一個驕傲的男人,卻是本事配不上,你想要的太多了。你以爲你現在的夾着尾巴隱忍的模樣能換來以後的飛黃騰達的擡頭做人嗎,我告訴你。隱忍了一次,那種委屈和卑微就會一直卡在你的心頭,在你最高貴覺得自己至高無上的時候還是會冒出來,告訴你自己,你曾經是一個多麼低賤的東西。”陳瀟惡狠狠的說道,她絕不容許會是有人對自己的心上人這般的侮辱,只有她能夠守護的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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