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其實是來養老的 >第二百二十五章 葉傅濤的警告
    “寒店長”雙手緊緊握着手機的女孩呆愣了片刻過後,忽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衝着電話大喊道:“寒店長你個大笨蛋,大壞蛋,大傻瓜,我告訴你,這兩天最好不要回來,不然,不然我...我回家再找你算賬”話落,唐子怡毫不猶豫的掛斷了電話,深吸了一口氣後,女孩朝着蘇卿卿深深地鞠了一躬道:“很抱歉蘇小姐,我剛纔實在是太失禮了,改日我一定會拉着寒店長一起過來向您賠罪的,不過現在,我要先走一步,還請您見諒,見諒啊”話未說完,唐子怡已然像風一般的跑了出去,剛一出門便御器飛走了,根本不給其餘人半點反應時間。“哎,子怡你慢點,你等等我啊”“詩筠說得對,自已你要注意安全才是啊。”“還有我,子怡女神,你不要飛那麼快啊”凌詩筠和林穎以及蕭額等人見狀紛紛追了出去,原本滿滿當當的卡座片刻之內便僅剩下了葉傅濤和蘇卿卿兩人,看到前者那副依舊淡然自若的樣子,後者不由得有些疑惑地問道:“袁先生,您,不跟這兒去看看嗎,說不定能看到一出好戲啊。”“左右不過是那點兒女情話,見的多了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心情去看了,再說了,這裏不也很好嘛,有美酒還有佳人在側,也算是人生的一種享受了吧。”說到這裏,葉傅濤的眼中不由得泛起一縷精光:“還是說,其實是蘇小姐想要跟着過去暗中體驗一把遇見浪漫的感覺呢”“袁先生說笑了,我與你們又不是熟識,又怎會隨便過去給人家添亂呢,話說回來,袁先生的酒杯可是空了許久,要不要再添一些,今天晚上放開了喝,我請客哦。”“有便宜自然是要佔的,不過在喝酒之前,我還有另一件事想要請教蘇小姐,”葉傅濤微微一笑道,“我們是不是在別的什麼地方見過,感覺似乎很眼熟啊”蘇卿卿聞聲不知可否的笑了笑道:“袁先生說笑了,我想今天應該是第一次見您纔對,當然了,如果您以後常來照顧小店生意的話,我們之間也許會發生下別的故事也未可知啊。”“如此倒是有趣,不過我覺得兩個人之前認識與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人他現在喜歡的還是不是那個人,如果是,皆大歡喜,如果不是,我覺得之前的人還是不要再去打擾對方現在的生活了,你說呢”“葉...誒,袁先生這話,我可是有些聽不懂了,”蘇卿卿用手指揉着高腳杯的杯底說,“我們素不相識,應該還談不上認識吧,至於喜歡就扯得更遠了不是嗎”“啊,抱歉抱歉,我好像有點喝醉了,不過即便如此,我還是想再來一杯,可以嗎”“當然,不過您也看到了,我這店裏還有許多客人,能否失陪一下呢”“當然可以,這裏是蘇小姐的酒吧嘛,請便就是,順便一提,我會晚些時候再回去,如果蘇小姐想找人聊天的話”葉傅濤雙手交叉搭在桌子上道:“我很樂意奉陪。”蘇卿卿聞聲輕輕地撩起了耳邊的髮絲,下一刻,一個衣着有些暴露的女服務生端着兩杯酒走到了桌旁,見此,她隨即微微一笑道:“那我就先失陪了,袁先生慢用,祝您有一個愉快的夜晚。”“哦,謝謝。”離開了卡座,端着空酒杯的蘇卿卿不緊不慢地走向了酒吧的其他區域,用場面話問候了一遍在場的一衆老顧客後,她藉機從一個包廂的通道走回了自己的辦公室內,但剛一進門,一個冰冷銳利的東西便架在了她的脖子上。“莫殤,別鬧,姐姐今天心情不好,不想陪你玩。”蘇卿卿用手輕輕地推開了脖子上的劍刃說道。“哎,蘇姐姐今天是怎麼了,這可是自從我到這裏之後第一次看到你不開心的樣子哎,你該不會真的在意剛纔那個小元嬰的話吧,那種貨色,我完全可以一劍滅了他哦。”蘇卿卿身後,一個穿着銀色長裙的銀髮小蘿莉收起了手中的長劍,滿臉奇怪的問道:“而且你前些日子不是還很高興嗎,說什麼雖然命運讓你流落到這個世界,但還是遇到了那位”“別說了,莫殤,”蘇卿卿背對小蘿莉說,“你應該知道的,他...現在已經不再是當初的他了,我...也不再是當初我的了。”“可是,主人他當年和姐姐您”“我讓你別說了”蘇卿卿一把捏碎了手中的酒杯,低吼道:“莫殤,我們已經回不去了,回不去了懂嗎,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銀髮小蘿莉聞聲伸出了手,可隨即又縮了回去,一個人默默的轉身離開了門口,因爲當看到那一滴滴墜落的淚珠時,她便已然明白了許多。“八百多年了,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花開兩朵各表一枝,隨緣店內,被莫名其妙罵了一頓的寒林迎着月光泡下了一壺熱茶,揉着懷裏的白萌萌陷入了沉思。“這丫頭的膽子怎麼突然變大了這麼多,本座才僅僅兩天不在而已,唐子怡這丫頭怎麼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對勁,很不對勁啊”然而正當他沉吟思索之時,散開的仙識卻忽然探查到了一道高速移動的身影,觀其方向似乎正是衝着自己而來,不過某位大佬對此卻並沒有絲毫的動作,因爲他已經看穿了對方的真實身份,並且在略加思索後,他還從萬象鐲內掏出了一件白色道袍。片刻過後,一道傾國傾城的身影驟然從空落下,給還沒等女孩說什麼,一件白色的道袍便落在了她的身上,而當她碰到那件道袍的時候,原本因爲天氣和飛的太快從而自體內涌出的寒意頃刻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天冷,有什麼話,先穿件衣服再說,”躺在太師椅上的寒林輕聲開口道,“還有啊,下次出門別管好不好看,穿的舒服纔是最重要的,雖然說築基的體質較於練氣期而言已然大不相同,但是終歸還是弱些,你又不是像曹山那般走煉體路子的,一定要注意保暖,懂”“我...我不懂”“嗯”聽到這番宛如山洪暴發般的吶喊,寒林側頭瞥了一眼,卻發現女孩的臉上不知爲何竟然掛滿了淚痕,紅腫的雙眼和被風吹亂了長髮,無一不顯示出她之前的心情是有多麼急迫,顯然,自家這個丫頭這一次應該是真的生氣了,可...爲什麼呢“糟了,眼前這種情況完全想不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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