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案的人抓到沒有?”厲夜祈沉聲問道。
“沒有,我們到的時候公寓門是虛掩着的,法醫初步判定是自殺,結果還要等警方調查取證後才知道。”周北面色凝重道。
對方下手的時機剛剛好,因爲法醫驗屍時,肖小小的體溫還沒有徹底冰冷,說明她淹死在浴缸裏也十幾分鍾前。
而且在肖小小的手機裏還發現了一條沒來得及發送出去的短信,短信是發給卿俊熙的,語氣相當絕望,有自殺傾向。
厲夜祈眉尖緊蹙,“肖小小有可能是唯一見過幕後指使者的人,她一死我們的線索斷了,你留在案發現場,儘量蒐集一下有關她與幕後指使者接觸的證據。”
周北點了點頭,“是,我會全力以赴。”
掛了電話,周北正要去翻找證據,被一名警察叫過去,“周祕書,我們在死者琵琶骨發現了一個罌粟花的紋身,你過來看看。”
“罌粟花?”周北跟着過去,確實看見了肖小小後背琵琶骨有一朵漂亮的罌粟花紋身,他冷聲道:“照下來,另外仔細再找找有沒有別的線索,如被姓侵。”
“是。”
周北站在浴缸旁,沒有腳印,也沒有留下任何痕跡,這個人作案乾淨利落,將肖小小僞裝成自殺的場景,是爲了掩飾什麼?
這件事,似乎越來越複雜了。
厲夜祈掛了電話,他擡手揉了揉眉心,半晌,他才轉身進了病房。
……
言洛希被厲夜祈抱走後,田靈芸在顧淺那裏待了一會兒,問了一些關於車禍的細節,她才起身離去,當時車裏一死一重傷昏迷。
除了二洛醒着,顧淺也是半迷糊半清醒。
但是從顧淺的話可以推測出,這場車禍不是單純的意外,而極有可能是人爲造成的,她無法淡定。
心事重重的乘電梯下樓,衣領忽然被人拽住,她回過神來,看到一張惡劣又欠扁的俊臉,她心頭火起,惱怒的瞪着他,“放開。”
薄錦年提着她的衣領,英俊的臉一如既往的冷漠,他掃了眼怒火高漲的田靈芸,“你在這裏做什麼,來看莫辰逸?”
田靈芸氣呼呼的整理了一下衣領,她冷聲道:“你管不着。”
薄錦年薄脣勾出點兒笑意來,眼底卻冷若寒霜,他低沉暗啞的開口,“你確定我真的管不着嗎?”
田靈芸看着他微眯了下眼睛,那股危險直逼她而來,她連忙往後退開兩步,“我們早八百年前八竿子打不着了,算在路碰見,也該是互不認識的關係。”
“是麼?”薄錦年嘴角輕扯出一抹譏誚的弧度。
田靈芸剛要點頭,眼前突然一花,男人已經逼近,她的手腕被他扣住,拽着來到一間無人的辦公室裏,他“砰”一聲甩門,將她推靠在門,大手按在她身後的門板,灼熱的呼吸瞬間逼近。
田靈芸堪堪別過頭去,他的脣擦着她的脣瓣,落在她的臉,她驀地瞪大眼睛,心頭莫名悸動了一下,她氣急敗壞道:“薄錦年,你放開我。”
田靈芸氣得不輕,垂在身側的手握緊成拳,朝他小腹砸去。
男人反應極快,迅速扣住她的拳頭,反壓在她腦側。田靈芸不甘示弱,另一拳出擊,狠狠朝他俊臉招呼過去。
狠戾的拳風,說明她並不是在與他打情罵俏。
然而拳頭在離他的俊臉僅一寸的地方被他扣住,再度被鉗制住,雙手被鉗制的田靈芸已經氣炸了,她戰鬥力驚人。
擡起腿朝他的胯下踢去,然而卻被他雙腿夾住,一時動彈不得。
田靈芸恨得咬牙切齒,不顧會摔傷自己,另一腳又踹過去。
這一次,她完全沒看清楚他的動作,她的腿已經被他夾在腋下,形成一個高難度的劈叉動作,而她今天本來穿的超短裙,這個動作將裙子推到了腰,肉色的絲襪裏粉色的小褲若隱若現。
她的臉一瞬間漲得通紅,憤恨得殺了他的心都有。
“混蛋,你放開我!”高手過招,在於見招拆招,而她顯然已經落了劣勢。
薄錦年看着她杏眸圓瞪,肌膚水靈靈的像鮮嫩多汁的水蜜桃,他的手移到她大腿,不安分的挑逗着,“瞧瞧,急躁的性子一點都沒變,這麼迫不及待的對哥哥投懷送抱?”
田靈芸雙手被他單手扣住反壓在門,身體被他滾燙的身體狠狠抵在門,這個姿勢怎麼看怎麼都曖昧,最惱火的是,這樣高難度的動作讓她的腿開始抽筋。
她快要氣哭了,卻依然嘴硬道:“呸,想讓本小姐投懷送抱的男人已經死絕了,薄錦年,你再不放開我,信不信等我恢復自由了,我讓你斷子絕孫。”
“嘖嘖,女孩子不要動不動挑釁男人,那樣很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這麼漂亮的小嘴,適合拿來接吻。”
說罷,他已經低下頭來,菲薄冰涼的脣嚴絲合縫的堵住她的嘴,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掠奪。
田靈芸眼眶腥紅,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她忽然張嘴狠狠咬下去,一股痛意在舌尖綻開,田靈芸痛得小臉都皺在一起,她甚至嚐到了濃烈的血腥味。
薄錦年舔了舔嘴角,他放開她,退開幾步,雙手環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還是改不了咬人的習慣,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田靈芸疼得死去活來,眼水光映天,她恢復自由的手捂住嘴巴,大着舌頭咒罵,“混蛋啊你,痛……”
薄錦年看着她疼得眉心直跳,他心裏掠過一股暢快,狹長的雙眸緩緩眯成一條縫,“田靈芸,你永遠不知道,這幾年我有多恨你。我日思夜想回來後要怎麼折磨你,現在纔剛剛開始,所以你千萬要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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