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脣瓣多了兩片溫軟的脣瓣,言洛希驀地瞪大眼睛,她沒想到厲夜祈真的會對她耍流氓,他們之前明明已經說好了,他現在這樣又是幾個意思?
言洛希反應過來,連忙伸手去推他,可是卻怎麼都推不開,她急得臉紅耳赤,嗚嗚的抗議,然而男人卻根本沒理會她的抗拒,捧着她的臉深深的吻下去。!
真是見鬼了!
爲什麼他會理智全失?
明明是在質問她,爲什麼會突然演變成他強吻她?可是她脣的味道真是該死的美好,美好得讓他忍不住沉溺其。
不管她與韓崢如何曖昧不清,他想要的不過是她而已。
言洛希拼命推他,然而下一秒,她被男人壓進了沙發裏,身的沉重力量讓她掙扎不開,漸漸的,在男人強勢進攻下,她放棄了抵抗。
見她不再抗拒,厲夜祈的吻從激狂變得溫柔,他輕舔着她的脣瓣,直到嚐到一股鹹溼的味道,他眉尖一蹙,不期然的放開她。
垂眸看着她的臉,她眼含着淚,控訴的瞪着他,尤其是那兩片紅脣被他蹂躪得紅腫,讓人想入非非,他懊惱的呻吟,“希兒,別這樣看着我,你這樣看着我,只會讓我更興奮。”
“禽獸!”言洛希氣得口不擇言,她握起粉拳砸在他胸口,“你明明已經答應我分開的,爲什麼還要這樣對我?”
厲夜祈由着她捶他,可是看到她拳頭都打紅了,他握住她的手腕,反壓在沙發,“別打了,手會疼。”
“混蛋!”言洛希含着眼淚瞪着他,她瞞着他是不想他痛苦,他倒好,盡把怒氣發泄在她身了。有本事去找厲莜然,把她弄死啊!
不,弄死她太便宜她了,她要讓她活着慢慢受折磨。
到底要怎樣才能讓厲莜然受折磨?
她很清楚,只要她和厲夜祈重歸於好,甚至是重新嫁給他,那是對厲莜然和厲老爺子最好的報復,可是她不想要因爲這個原因和他在一起。
那樣的話,她對他的感情太不純粹了。
厲夜祈看着她抓狂的樣子,他的神情十分寵溺,“嗯嗯,我是禽獸,我是混蛋,可剛纔你不也很享受我的吻,希兒,我們不要分手好不好?”
言洛希心底一震,她用力推開他,逃避着他深情的目光,“你說話不算話,你明明已經答應我分手了,你不能言而無信,否則我都會看不起你!”
厲夜祈坐在她身邊,最近在她身踢的鐵板次數大增,所以對她這點殺傷力他已經習以爲常,並且可以很快過濾掉。
“可是我現在想反悔了,我用五年時間證明,我這輩子非你不可。失去你的話,我只能一輩子打光棍,你想看見我孤獨終老嗎?”
言洛希眼前泛起一層淚霧,她想看到他孤獨終老嗎?
厲夜祈將她的臉扳過來,他看着她淚光閃爍的眼睛,“希兒,你是愛我的吧?你還愛着我吧?既然愛着我爲什麼要推開我,讓我們互相受折磨?”
言洛希怕自己被他看穿,她急急起身,一把推開他,她抹了抹眼淚,“我沒有,厲總,你走吧,今晚我當你沒有來過。”
說完,她疾步朝主臥室走去。
厲夜祈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主臥室門後,他挫敗的收回目光,她剛纔明明已經動搖了,只要他的態度再強硬一點,說不定她已經鬆口了。
他爲自己錯失良機而感到懊喪不已。
主臥室裏,言洛希無力的坐在沙發,她伸手將自己抱緊,像還在母親子宮裏一樣,尋求着安全感。
田靈芸工作室裏,她剛將一篇推送寫完,肩頸僵硬,她一邊揉着脖子,一邊拿水杯去接水,但是辦公室裏的飲水機沒水了,她拉開門出去。
耳邊飄來員工的對話。
“你聽說了嗎?薄導住院好幾天了,記者全部守在醫院外面,據說每天沈潔都會去醫院送飯,看樣子兩人應該在一起了。”
“噓,你小聲點,這話別讓老闆聽見,說起來這個沈潔也真不是省油的燈,五年前一直圍着薄導打轉,現在終於要小三位了,真想去採訪採訪她的心路歷程。”
田靈芸輕咳了一聲,圍在一起說八卦的兩人一驚,擡頭看見田靈芸臉色不好的站在辦公室門口,兩人訕訕的回到位置,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田靈芸走進茶水間接了杯水,她捧着水杯回來,一聲不吭的進了辦公室。
在電腦前坐下,她猶豫了一下,點開搜索引擎,在面輸入薄景年和沈潔兩個名字,彈框裏立即跳出了相關新聞。
沈潔天天去醫院照顧薄景年,爲此居然還直接棄了一部大女主戲,成爲娛樂圈裏的深情典範。
她看着火大,啪一聲將鼠標扔出去,門外的員工聽到裏面傳出來的聲響,都嚇得噤了聲,雖然田靈芸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是誰都知道,薄景年是她交往了五年的男朋友。
兩人之間分分合合不下十次,但最後都會和好,這一次因爲沈潔這個情敵,他們五年的感情破滅,真叫人無限唏噓。
衆人正感嘆時,見一個穿着襯衣和修身西褲溫儒雅的男人走進來,他手裏抱着一束小雛菊,其一名員工站起來,“莫醫生,好久沒看到你了,你來看老闆嗎?”
莫辰逸溫爾雅的笑了笑,“對,我剛結束了國外的學術研討會,順路經過這邊來看看,她在辦公室嗎?”
那名員工壓低聲音道:“在是在,可能心情不太好,莫醫生你要好好哄哄我們老闆。”
莫辰逸心知田靈芸心情不好,肯定是因爲娛樂版的緋聞,他道:“包在我身,我一定會將她哄得開開心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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