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坤一腳踩向油門,槍聲不絕於耳,“砰砰砰”的打在玻璃,幸好他們的車是防彈玻璃,一路突出重圍。
嶽浩添其他的手下開車趕過來,與那幾輛越野車浴血奮戰,厲夜祈坐在越野裝甲車裏,目光沉着的看着那羣嘍囉垂死掙扎。
“七哥,我們分分鐘碾壓這幫孫子,爲什麼還和他們耗子彈?”月島坐在駕駛座,超級不爽的問厲夜祈。
厲夜祈眼底掠過一抹幽光,嶽浩添和他的手下一直護着他往碼頭方向去,行跡非常可疑,他道:“留下嶽浩添,我懷疑他背後還有人。”
月島皺眉,“可是七哥,他們明顯是想往碼頭去,他們一旦脫困,無疑於放虎歸山。”
“抓一個無用之人,不值得我們這樣大費周章,月島,傳令下去,打開一個缺口,讓嶽浩添突圍出增。”嶽浩添的生死始終握在他手,他讓他死,他活不了。
月島只好拿起車裏的對講機,將厲夜祈的命令吩咐下去,原本被困死的嶽浩添,忽然看到一線生機,他一邊開槍還擊,一邊吼道:“阿坤,開車,去碼頭。”
阿坤肩膀了一槍,臉染了鮮血,模樣看起來格外兇殘與猙獰,他一腳踩油門,“大哥,你坐好了,今天算是死,我也會將你安全送離帝都。”
車身被子彈打得千瘡百孔,阿坤開着車一路突圍而去,身後裝甲越野車步步緊逼,嶽浩添拿起座椅的火力步槍,瞄準輪胎開槍。
“砰”一聲,正一輛車輪胎,那車失去平衡橫在路央,擋住了其他的車,阿坤將車開得飛快,直奔碼頭。
月島看着前方的情形,對厲夜祈道:“七哥,他們逃了。”
“慢慢追去,不要跟得太緊,引起他們的警覺。”厲夜祈沉聲吩咐道,故意放走嶽浩添,他是想要知道嶽浩添背後有沒有人。
一路追擊而,半個小時後,嶽浩添的車停在碼頭,那裏停着一艘船,小黑帶着人站在碼頭,看見嶽浩添身掛了彩,步伐踉蹌的走過來。
他淡淡道:“嶽先生,船已經準備好,我們會按照承諾護送你去海島,不過我們事先說好的條件,請你務必遵守。”
嶽浩添警惕地看着四周,他沉聲道:“u盤我已經派人送過去了,你可以打電話給你主子問問,他有沒有收到。”
小黑半信半疑的打了電話過去,傅倫確實收到了u盤,他掛了電話,“嶽先生,船吧。”
嶽浩添和阿坤先後船,小黑目送他們離開碼頭,後面一輛裝甲越野車追來,他夾着公包,僞裝成乘船的普通人悄無聲息的離開。
厲夜祈推開車門下車,看着剛離開碼頭的船隻,他對月島道:“通知海警攔截他們。”
小黑剛好經過他們身邊,聽到厲夜祈的話,他伸手探進公包裏,拿到一個類似遙控器的東西按了一下面紅色的按紐。
突如其來的爆炸引起四周的混亂,不少人尖叫着從船衝下來,往碼頭跑去。厲夜祈被行人衝撞着,他皺緊眉頭看着遠處的海面,“月島,你還記得剛纔從我們身邊走過的那個人嗎?”
月島避讓着受到驚嚇的乘客,他在人羣裏尋找剛纔那道身影,結果那人早已經趁亂逃走,“記得,但是他已經不見了。”
“想辦法把那人找出來。”厲夜祈沉聲吩咐。
對方他想象的更狠毒,竟然直接殺人滅口,連屍體都不留。
月島點點頭,他的手機震動起來,他拿起來接聽,對方說了幾句什麼,他神情凝重,“七哥,他們在嶽浩添藏匿的地方發現身受重傷的厲莜然。”
厲夜祈冷冷道:“送她去醫院,不用向我彙報。”
月島爲難道:“可是她想見你。”
“不見!”厲夜祈說完,轉身大步離開。
月島看着他冷漠的背影,他對電話那端的人說,“聽見沒有,七哥說不見,以後別拿這些亂七八糟的人來煩他。”
月島送厲夜祈回去,裝甲越野車,月島看着陰沉着俊臉沉默不語的厲夜祈,他道:“七哥,你爲什麼會覺得嶽浩添與五年前小嫂子被綁的事情有關?”
厲夜祈冷聲道:“如果他與五年前的事情沒有關係,希兒不會大費周章讓韓崢去調查。嶽浩添被殺人滅口,我想他肯定還知道一些不該知道的事情。”
“他還能知道什麼?”
厲夜祈瞥了他一眼,“人都死了,我怎麼知道?”
月島閉嘴,過了一會兒,他轉移話題,“七哥,小零的傷怎麼樣了,專家都找到了嗎?”
“還在找。”
“我聽說南宮熙的舅父是軍區的醫聖手,有妙手回春之名,他在脊柱方面的手術有着戰無不敗的紀錄,如果找到他來給小零做手術,說不定小零很快能康復。”月島建議道。
厲夜祈按了按太陽穴,他早聽說過秦泰民的醫術了得,他一直沒有動這方面的心思,是因爲這人是南宮熙的舅父,他不想和南宮熙有任何的牽扯。
“這事再說吧,國內名醫到處都是,再不行也可以去國外請,不一定非得要他。”
月島笑眯眯的調侃,“七哥是怕南宮熙藉此機會黏你吧,說來這南宮熙也才22歲,那麼多傑出的青年看不,怎麼偏偏喜歡七哥你?”
厲夜祈掃了他一眼,“你太閒了是不是?”
月島連忙道:“不閒不閒,你看嶽浩添一死,咱們線索又斷了,不過我挺好厲莜然爲什麼堅持要見你?”
厲夜祈冷哼一聲,“看來你真的是太閒了,次說的事你查得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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