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夜祈的心軟得一塌糊塗,恨不得將她揉進骨血裏,要不然將她變成小人放在口袋裏,想她的時候就能把她拿出來看看。
“我也想你,每時每刻每分每秒都在想。”
頭頂灑下來的熱氣將言洛希包圍,她輕輕閉上眼睛,心裏暖乎乎的,就像吃了剛烤熟的地瓜,又甜又暖,她伸手將他抱得更緊了一些。
長達一個多月,她終於如願以償的感受到他的體溫,她感動得想哭,她擡起頭來,也不知道自己着了什麼魔,主動去親吻他。
兩片乾燥的脣瓣貼在他溫熱的脣瓣上,她只是輕觸一下移開,再輕觸一下,像爪子一樣撓得厲夜祈心癢難耐。
她似乎不再滿足於兩人之間單純的觸碰,她伸出舌尖,試探的舔了舔,見他沒有反應,她大起膽子開始描繪他薄削的脣形。
這種感覺是新奇的,因爲之前她從來沒有主動吻過他,大多數時候都是被動的接受,他們之間的吻很青澀,像羽毛一樣輕輕落在他脣上,他隱忍着,按捺着,沒有化被動爲主動。
渾身的血液都逆衝到大腦,然後又匯聚在小腹處,像煙花一樣炸開,厲夜祈攬着她腰的手像鐵臂一樣,慢慢變得堅硬。
他的呼吸急促起來,像燒着一把火一樣,氣息很燙很燙,言洛希嘗試着挑開他的脣瓣,男人沒有抵抗就張開了嘴,迎接她的巡禮。
溼潤的舌尖膽小的往後退,不過一剎那,就被某人的舌頭勾纏住,他吮着她的舌頭,將她推倒在牀上,順勢壓了上去。
大手順着她的睡衣邊緣探進去,手指帶着薄繭,在她腰上來回撫摸,若得她渾身戰慄不止,那團熱讓她找不到發泄的出口,只能哼哼出聲。
“厲夜祈”
“希兒希兒”厲夜祈俯在她身上,明知道她的身體很虛弱,可是他就是停不下來,渾身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着想要她,想將她吞進肚子裏。
他一邊纏綿的喚着她的名字,一邊熱烈的親吻她,舌頭在她嘴裏進進出出,下意識模仿着某個限制級的動作。
言洛希完全已經失去了理智,想要融化在他的吻裏,填補決了堤的思念。
然而當男人伸手去扒她的睡褲時,她幾乎瞬間就清醒過來,她別開頭,躲開了他的熱吻。她大口大口的喘氣,臉頰紅潤,取代了之前病殃殃的模樣。
厲夜祈身體的溫度非常高,他俯在言洛希身上,也在大口大口的喘氣,身體的熱度降不下來,激盪的心情也平復不了,停在這個時候真t命。
他扣住她的手腕,大手覆在她手背上,手指撐開她的指縫,然後引導着向他身下探去,言洛希意識到他要做什麼,她燙得連忙往回縮。
“希兒,幫幫我。”男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夾雜着痛苦與渴望,可他的動作非常強勢,幾乎沒有給她拒絕的餘地。
等一切結束時,某人渾身像失了力氣一樣,突然墜落,緊緊壓在她身上,只是依然在喘着氣,她羞恥極了。
過了一會兒,厲夜祈才坐起來,拿起紙巾過來,仔仔細細的幫她擦乾淨手,看她害羞閉眼不看,他俯下身去,含住她的耳垂,低聲道:“害羞了”
言洛希睜開眼睛瞪他,“閉嘴啦。”
只是她的聲音沒什麼氣勢,軟綿綿的就像在撒嬌一般,根本就沒辦法震懾到男人,厲夜祈放開她,嘴角掛着心滿意足的笑意,他將紙團扔進垃圾桶裏,俯身將她抱起來。
言洛希連忙攬住他的脖子,“你幹嘛啊”
“去洗個澡,剛纔出了汗,會着涼。”厲夜祈身上未着一物,抱着她大赤赤的走進浴室,言洛希羞得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這世上怎麼有這麼無恥的男人
厲夜祈放好洗澡水,將她放進浴缸裏,言洛希連忙將自己縮在水下面,因爲她現在也是不着寸縷,雖然她的身體早幾年前就被他看光光,剛纔還被摸光光喫光光,但是她心裏那點矯情還是控制不住的冒出來。
厲夜祈長腿跨過浴缸,言洛希聽見水聲,她連忙擡起頭來,正看到剛纔在她掌心裏行兇的某物,她嚇得連忙閉上眼睛,“喂,你做什麼啊”
厲夜祈在浴缸裏坐下,大手一伸,就將她拉進懷裏,讓她背對着他坐着,他從她身後擁抱着她,時不時撩起水沖洗她的肩膀,以免着了涼。
言洛希對這個姿勢有着難言的羞恥,看他只是澆着水玩,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她才安下心來,“你回來不會有什麼問題嗎”
“能有什麼問題”厲夜祈不解的看着她的後腦勺。
“你不是說是封閉式訓練,不能與外界聯繫,也不能離開基地。”言洛希很擔心自己會成爲他的紅顏禍水,讓他受到上級的懲罰。
厲夜祈揉了揉她的腦袋,“我自有分寸,別擔心。”
言洛希靠在他懷裏,感受着彼此的身體被水包圍,她閉上眼睛,“你這次回來能待多久”
厲夜祈親了親她的後頸,“別擔心這個問題,好好休息,養好身體。”
言洛希嘴脣動了動,倒也沒再說什麼。
洗完澡,厲夜祈親自給她穿好衣服,見她把自己當成嬰兒一樣擺弄,言洛希心裏又升起一股難言的羞恥感,等兩人穿戴整齊,厲夜祈俯身將她抱出門。
言洛希攬着他的脖子,害羞道:“你放我下來,我可以走。”
“你剛纔不是喊着累嗎乖乖讓我抱下樓,這是你的福利。”厲夜祈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笑容說有多盪漾就有多盪漾。
言洛希的臉,經不住桃花朵朵開,她垂下頭,抗議無效,臉皮也沒他厚,只能窩在他懷裏,任他將她抱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