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一戰成婚:厲少,要抱抱 >1420.第1420章 一計套一計(4)
    言洛希長長的吁了口氣,然而堵在嗓子眼那股憋悶卻怎麼也下不去,田靈芸瞧她噎得臉色難看,她說:“好了,二洛,顧淺不知道的話,你也當作不知道。 .”

    “我要怎麼當作不知道?”言洛希語氣有些生硬,看田靈芸臉色發僵,她揉了揉臉,“對不起啊,甜妞兒,我不是衝你發火。”

    “我們多年的交情,你什麼脾氣我還不知道?”田靈芸笑了,但仍是滿眼憂慮。

    “我昨晚還勸顧淺,讓她自己拿捏好分寸,沒想到出了這事,不管沈珏是不是有意主動,墨北塵來者不拒也是錯。”瞧她越說越心氣不順,越說越火。

    田靈芸連忙道:“好了,二洛。”

    言洛希止了話頭,臉色終究還是難看的,她說:“我去找厲夜祈,我們先回去了,要不看到那兩個,我準被他們氣死。”

    “去吧。”

    言洛希去叫厲夜祈時,她想起以前看見一個雜誌採訪,說如果撞見閨蜜男朋友出軌,是告訴她還是隱瞞她?

    言洛希一路樓都在琢磨這事,告訴顧淺的話,說不準她和墨北塵徹底鬧崩,不告訴她吧,她良心又過意不去。

    可她又不相信墨北塵,沈珏一個如花似玉的漂亮女人在他房間裏待了大半夜,出來的時候衣衫凌亂,她不信這兩人在房間裏蓋被子純聊天。

    拿沈珏對墨北塵的心思,她還不能主動去挑逗麼?

    不可能!

    言洛希越想越頭疼,太陽穴都快炸了,她只想眼不見心不煩,大抵過了一段時間,把這事擱下了,當成……當成是男人的逢場作戲?

    否則的話,她真告訴了顧淺,墨北塵也不會放顧淺走,只會讓她更痛苦。

    冤孽啊!

    如果對象是田靈芸,她肯定毫不猶豫選擇告訴她,但顧淺的情況要複雜得多,她得想一想,怎麼處理纔好。

    厲夜祈在房間裏打電話,看見言洛希進來,瞧她臉色不對勁,他三言兩語掛了電話,走過來拉着她的手,問她:“怎麼了?”

    言洛希看到厲夜祈,她覺得委屈,“沒,沒什麼,是想回家了。”

    “那我們回家吧。”

    “嗯。”

    樓下,田靈芸和薄景年將他們送出門,言零剛睡醒,揉着眼睛一步三回頭的看着身後的別墅,不怎麼想和言洛希他們回去。

    田靈芸見狀,她道:“二洛,要不然讓小零在這邊玩幾天吧,過兩天我給你送回去。”

    言洛希垂眸看着言零,“小零,你想在這裏玩嗎?”

    言零小心翼翼地看着她,“我可以嗎?”

    言洛希心碎,真是兒大不由娘,她過兩天也要復工了,沒多少時間陪着他,她道:“當然可以,不過你沒帶換洗衣服和寒假作業。”

    言零落寞的垂下眼瞼,言洛希瞧着他這個樣子,實在不忍心道:“我讓鄧叔給你送過來吧,不過每天的作業還是要按時完成,聽到了嗎?”

    言零歡天喜地的抱住了言洛希,“媽咪,我愛死你了。”

    言洛希一早的鬱結被這熊孩子一句愛死你了,給轟得一點不剩,看着言零撒歡兒似的跑進別墅,她無奈笑道:“甜妞兒,要麻煩你看着他了,不要讓他去海邊。”

    “嗯,我知道的。”

    言洛希和厲夜祈了車,車子剛啓動,瞧見顧淺慌慌忙忙跑出來,言洛希和車下的田靈芸對視一眼,她本來躲着這祖宗,沒想到她自己撞來了。

    “洛希姐,你們要回去了嗎?我能不能蹭一段路?”

    墨北塵昨晚宿醉,這會兒還在牀呼呼大睡。

    言洛希瞧着顧淺,她要說不準她蹭車,估計她能當場哭給她看,看她一雙熬紅了的眼睛,以及那可憐巴巴的模樣,她終究是心軟,“你不等墨北塵一起?”

    顧淺不着痕跡的捏了捏羽絨服,她說:“我回去還有點事,不和他一起了。”

    言洛希嘆息一聲,無聲看向田靈芸,田靈芸大概猜到了她在想什麼,她莫可奈何的點了點頭,言洛希道:“車吧。”

    她們都以爲顧淺不知情,可她這雙熬紅的眼睛卻出賣了她,她可能什麼都看在眼裏,才這麼星急火燎的要避開墨北塵。

    等顧淺了車,言洛希朝田靈芸揮了揮手,車子駛出了停車場,很快消失在田靈芸的視線裏。

    薄景年站在她旁邊,海風吹過來,她的臉凍得通紅,他說:“進去吧,外面冷。”

    田靈芸收回視線,神情古怪的看向薄景年,昨晚除了言洛希和厲夜祈,他們幾個都是各睡各的,誰都沒出事,偏偏墨北塵出事了。

    她疑惑道:“沈珏看的怎麼不是你?”

    薄景年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回憶自己和沈珏有沒有親近過,他雖然敲定了沈珏是女一號,但是他們私下裏並沒有任何交集,連昨天在週歲宴也是點頭之交。

    田靈芸這懷疑來得莫名其妙,同時又讓他心裏歡喜,“喫醋了?”

    田靈芸在自己的事情,從來都是直男還直,她說:“我喫什麼醋,我是覺得近水樓臺先得月,她想抱大腿的話找你不是更合適,你一堂堂名導,票房的保證,攀你的話還愁不了大熒幕?”

    薄景年聽了半晌,總算醒過神來,她不是懷疑他和沈珏有什麼,而是惋惜他們沒有什麼。

    是可忍孰不可忍?

    薄景年伸手將田靈芸摁到了牆壁,盛怒之下沒控制好力道,田靈芸的後腦勺直接磕在牆壁,她疼得眼裏直冒淚花,“薄景年,你想謀殺我……”

    話音未落,看到男人恐怖得快要喫人的表情,她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氣,很沒出息的縮了縮脖子,薄景年這人平時看着沒什麼,真惹惱了是一身匪氣。

    她後腦勺疼得想罵人,也只能在薄景年面前當孫子。

    薄景年的聲音冷了下來,“田靈芸,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你是最清楚不過,我從來不喫窩邊草,別說沈珏,我和別的女星也從來沒有曖昧不清過。”

    “那沈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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