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淺被他直勾勾的看着,看得心跳怦然,渾身像過電了一般,她不自然的側過身去,“嗯,做完了,你喝了酒嗎?去坐會兒吧,我給你倒杯水。請()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嗯。”墨北塵走到沙發旁坐下,目光卻一直追隨着她,她走到哪裏,跟到哪裏。
顧淺倒杯水回來,被他那赤條條的目光騷擾了個遍,她將水遞給他,墨北塵伸手去接,手指有意無意的覆在她手,見她沒有閃躲,他便大起膽子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到自己身旁坐下,“陪我坐坐。”
“水灑了。”顧淺驚呼一聲,水果然從杯裏溢了出來,灑了墨北塵一身。
幸好顧淺怕他燙,接的是溫開水,這會兒她手忙腳亂的抽了紙巾給他擦衣服褲子的水。她擦衣服的水時,墨北塵還頗爲享受。
想着這是他的小妻子,她滿心滿眼看見的都是他,真好!
可是,慢慢的,他發現自己消受不了這美人恩了,顧淺自己沒注意她半個身體都快壓在墨北塵身,擦乾了衣服的水,她心無旁鶩地去擦他褲子的水。
她倒是心無旁鶩,可眼睜睜看着她的手在他大腿動來動去的墨北塵可做不到清心寡慾,尤其是她的手不小心蹭到了褲襠。
墨北塵渾身如過了電般,臉色發燙,眼神也逐漸火熱起來,他倒吸了口涼氣,顧淺聽到了,急忙擡頭,“我弄疼你了嗎?對不起對不起,我輕一點。”
輕你姥姥!
墨北塵快抓狂了,可是對她純真無邪的目光,他又不敢說,他被她擦出反應來了,可他不敢說,身體卻直接給出了反應。
等顧淺低頭再去擦西褲的水漬時,明顯感覺到他雙腿間產生的化學反應,她一時目瞪口呆。
她並不是未經人事的純情小女生,剛纔她或許沒有多想,但這會兒卻被駭得吞了吞口水,眼睜睜地看着那裏撐起來,“你……”
墨北塵差點“嗷”一嗓子,尤其是在面對她這種純真無邪的眼神,他想做的是將她壓在沙發,可那樣一來,他們之間的關係勢必回到最初。
他雙腿交疊起來,遮遮掩掩道:“咳,我去一下洗手間。”
顧淺這才意識到自己還盯着他看,她猛地回過神來,臉頰火辣辣的燒着,她頓時覺得口乾舌燥,也咳了好幾聲,“我、我辦公室裏沒有洗手間,洗手間在外面,出門右轉,我、我帶你去吧。”
“不用,我自己去。”墨北塵狼狽起身,伸手抄進褲袋裏,似乎有意掩飾着什麼,然後匆匆出了門。
直到墨北塵的身影消失在門後,顧淺才捂臉倒在沙發打起滾來。
天哪,她剛纔到底幹了什麼,丟死人了,大哥會怎麼想?會不會想她故意勾引他?
大約十幾分鍾後,墨北塵纔回來,除了眼角有些紅痕外,倒也看不出別的,顧淺端坐在沙發,見他去而復返,她將剛讓人送來的醒酒湯往他面前推了推,“喝碗醒酒湯,我們回去吧。”
他知道顧淺一直害怕和他做那種事,每次他一靠近她,她會緊張。雖然如今她主動討好他,但估計一遇到這種事,她肯定又會心生抗拒。
他默默嘆息一聲,然後接過醒酒湯,捏着鼻子喝下去。
顧淺接過碗,起身站在他旁邊,“那我們回家吧。”
“嗯。”
兩人都沒提剛纔的小插曲,顧淺是害羞,墨北塵則是窘迫,回到墨宅,見周媽站在停車場等他們,顧淺覺得怪,周媽很少到停車場來等他們,眼角餘光瞥到停在一旁的紅色法拉利,她頓時明白,沈珏回來了。
她激靈靈一下清醒過來,時間過得如此之快,沈珏竟已經殺青了麼?
周媽瞧見他們下車,趕緊迎來,“大少爺,夫人和沈小姐來了。”
墨北塵眉心一蹙,下意識看向顧淺,他沒吭聲,卻是在等她反應,怕她又退縮了。
顧淺確實有那麼一瞬間想要退縮,但見墨北塵朝她看來,她心裏驟然產生了一股濃烈的戰意,她爲何要退縮?名不正言不順的是沈珏,她纔不要退縮。
顧淺主動伸手握了握他的手,“夜裏有風,你喝醉了不能多吹,否則明天早起來會鬧頭疼。”
墨北塵的心一下熨帖不少,她沒有退縮,太好了!
他剛要回握住她的手,顧淺已經收回手,看向周媽,“周媽,既然有客人來,你應該早點打電話給我和大哥,讓客人久等有失待客之道。”
周媽連忙點頭,“是是是,是我疏忽了,你們快進去吧,別人夫人久等。”
顧淺看着燈火通明的別墅,她深吸一口氣,鬥志昂揚地殺了進去,自然,是和墨北塵一起。
墨夫人和沈珏在客廳裏,茶几放着好幾本畫冊,有禮服款式的,也有一些關於酒店的,顧淺和墨北塵換了拖鞋過去。
沈珏合手的畫冊,起身迎過去,“北塵,淺淺,你們回來了,路很辛苦吧,快過來坐,周媽,把我下午親手燉的魚翅雞湯盛兩碗出來,給北塵和淺淺墊墊胃。”
顧淺一看沈珏這番女主人作派,知道她來者不善,她不動聲色地走過去,瞥了一眼畫冊,更是心驚,她們是來商量訂婚典禮的。
墨北塵同她一起過去,沈珏宣賓奪主的氣勢落在他眼裏,實在心煩,他冷聲道:“你們怎麼來了?”
墨夫人原本看顧淺不順眼,這會兒忍着沒發作,她看着墨北塵,“塵兒,你怎麼瘦了這麼多,是工作太辛苦了,還是周媽照顧不周?”
墨北塵淡淡道:“媽,最近工作忙,去歐洲出了趟差,還沒調整過來,不關周媽的事,您這樣說會寒了她的心。”
墨夫人曾幾何時聽到他爲傭人說話,這會兒心裏難免不是滋味起來。
/43/4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