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一戰成婚:厲少,要抱抱 >第1744章 心病(1)
    薛長空被綠森毫不掩飾的罵是喪家之犬,他心裏很不是滋味,目光惡狠狠地瞪向一聲不吭的聾啞人,他冷哼道:“我提醒了你,你不領情便罷,別到時候賠了夫人又折兵,管我事先沒有提醒你。”

    綠森是個相當自負的男人,他自詡沒人不在他的掌控之下,因此只當薛長空這番話是在誇大其詞,他不以爲意的聳了聳肩。

    “相信我,薛,在這裏的兄弟都是真心實意跟着我出生入死的,他們不會背叛我。”

    薛長空無言,以前聽過許多關於暗網頭頭的傳言,卻不知他居然還是這樣天真的一個人,他靠向椅背,端起茶杯喝了口水,也不再多話。

    綠森見他終於消停了,才說起正事,“這次召集大家,就是爲了押送庫裏那批貨,我們已經和賣家商量好交易地點與交易時間,現在需要人將貨運送過去,並且與他們接頭。”

    會議室裏坐着好幾個人,那些人身上紋着紋身,窮兇極惡的樣子看起來就不好惹,渾身上下更是散發着一股逼人的戾氣。

    “大哥,老三被抓了,這次就讓我去,順便溜一溜那些條子,取幾個人頭回來給老三報仇。”暗網老二是個獨眼龍,一隻眼睛上扣着黑色的眼罩,長相特別兇惡,一咧嘴就彷彿要喫人肉一樣。

    綠森目光瞧向他,“老二,我知道你想爲老三報仇心切,這件事我遲早會替老三討回公道,你不要心急。”

    “我怎麼能不心急,我說去華國救他,你也不答應,大哥,你到底在怕什麼”暗網老二氣勢洶洶地猛拍着桌子,那股氣勢鎮得其他人都不敢插話。

    薛長空和周北做壁上觀,雖然這件事與他們的失誤有關,但他們不肯去觸這個黴頭,畢竟他們現在是寄人蘺下,人家內部問題他們還是少插嘴爲妙,以免惹得一身腥。

    綠森臉色陰沉下來,氣氛一時壓抑到極點,兩個大佬互瞪了對方許久,還是暗網老二率先敗下陣來,“行,先出貨,這批貨出了,我看你還有什麼理由攔着老子去報仇。”

    綠森手指在桌面上有節奏地敲打着,開始安排人去送貨,這批貨價值不菲,自然需要不少人力,綠森點的人都是自己的親信,最後他指着毫無存在感的厲夜祈說:“把他也帶上,去見見世面。”

    暗網老二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着他大哥,心裏猜測他大哥怕不是瘋了,讓他帶個聾啞人去礙手礙腳,當下就爆發了,“大哥,你讓我帶個廢物點心去做什麼”

    綠森笑得意味深長,“讓你帶着就帶着,他又聾又啞,正好讓你使喚。”

    “我不帶。”暗網老二心裏深深懷疑他大哥是不是故意讓這廢物去拖累他的。

    綠森也不在乎他的排斥,他說:“就這麼定了,過兩天你清點一下武器,趁着雨季還沒來,先把貨押送出去。”

    會議結束,一羣人陸陸續續離開,厲夜祈沉默地過去收茶杯,他低垂着頭,眼底掠過一抹幽光,綠森雖然當衆駁了薛長空的面子,但是對他卻不是沒有懷疑。

    他讓他和暗網老二一起去送貨,倘若這批貨

    出現任何差池,他都別想洗脫嫌疑,別看他笑面虎似的,心機倒是深沉,難怪這麼多年暗網都沒有沉船。

    只不過這次栽到他手裏,他就註定要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言洛希又一次從噩夢中驚醒過來,她坐在大牀中央,氣喘吁吁地捂住胸口,怔怔地看着一室黑暗,過了許久,她才動了一下,伸手將旁邊的枕頭撈進懷裏緊緊抱住。

    她把臉埋在枕頭裏,低低囈語,“厲夜祈”

    窗外天光微明,她再也睡不着,索性起牀去洗漱,化好妝,她換了身外出服下樓,佟姨還在做早飯,聽到客廳傳來的動靜,她從廚房裏探出頭來,看到言洛希穿着羽絨服出了門。

    “太太,你這麼早就出門了嗎不喫早飯了”

    言洛希今天穿着一件米色的高領毛衣,下面是同色的闊腿褲,外面一件粉色麪包服,配上那溫雅的妝容,整個人都多了一股子嬌俏的味道。

    她回頭看着佟姨,“我出去走走,一會兒就回來。”

    “化雪天可冷了,你別凍感冒了。”佟姨提醒她,“別在外面待久了。”

    “嗯。”

    言洛希推開門出去,寒風凜冽,吹在她臉上像有刀子在割似的,她眯了眯眼睛,倒也不覺得那麼難以忍受,依然迎着寒風出去了。

    院子裏積雪被掃到道路兩側,鞦韆下堆着兩個雪人,此時雪正在融化,那雪人也沒了之前的模樣,路面溼淋淋的。

    言洛希在院子裏站了一會兒,直到手腳都凍得有些麻木了,她這才轉身回了別墅。

    別墅裏溫暖如春,與外面真是兩個世界,佟姨看她嘴脣凍得發紫,趕緊端了一杯熱牛奶給她讓她暖暖胃,“太太,不是我說你,這麼冷的天別人都情願窩在被窩裏多睡一會兒,你怎麼就睡不着”

    言洛希笑了笑,“又做噩夢了。”

    佟姨心尖泛起一抹疼來,“自打你從金邊回來,就一直做噩夢,晚上要是睡不好,要不去開幾副中藥調調,天天都在噩夢中驚醒,身體遲早受不住。”

    言洛希捧着牛奶,熱氣氤氳着,讓她的面容有些模糊,“心病還需心藥醫,普通的中藥也調理不好。”

    她知道她的毛病,只怕要等那人平安回來,她就不藥而癒了。

    佟姨輕嘆了一聲,也不再多勸,轉身去廚房盛早飯。

    言洛希坐了一會兒,看到擱在茶几上的鑰匙串,她突然想起一件事,連忙放下玻璃杯,轉身上樓。

    在臥室裏找了一圈,最後在玻璃櫥櫃裏找到了那串鑰匙串,當時厲夜祈將她敲暈抱上飛機,也把這鑰匙串給了她。

    她最近一直在忙着酒店的事,倒把這件事給忘了。

    她拿着鑰匙串在沙發上坐下,反覆把玩着鑰匙串,也沒有看出有什麼特別之處,傅璇爲何把這東西留給蘭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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