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一戰成婚:厲少,要抱抱 >第1814章 最後一個大BOSS(1)
    言洛希被下毒昏迷的消息很快不脛而走,顧淺原本是打算等到墨北塵出差回來,一起來醫院看望遇襲的厲夜祈。

    哪知道言洛希會被人下毒,她也不等墨北塵回來,第二天早上就開車到軍區醫院來看她。

    軍區醫院外面已經戒嚴,所有要進醫院的人都要經過盤查才能放行,顧淺十分配合,等特種兵說她可以進去了,她才啓動車子,將車子駛入醫院停車場。

    停好車,她推開車門下車,看到對面停着一輛法拉利,車門打開,穿着小黑裙的田靈芸從裏面走出來,她的狀態比之前看着要精神很多,整個人都容光煥發。

    田靈芸也注意到她,“顧淺,你懷孕了怎麼還自己開車”

    顧淺抱着一束粉色玫瑰花,快步走到田靈芸身邊,田靈芸穿着十寸高跟鞋,比她高出了一個頭,她要擡起頭才能看清她。

    “我開得很慢,不礙事,你不是在國外參加時裝週嗎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天剛回來,聽說二洛出事了,就過來看看,我幫你拿吧。”田靈芸伸手將花接過去,“走吧,我們進去了。”

    兩人走出停車場,來到住院部,住院部樓下也設了檢查點,還有高精密的儀器進行掃描,完全杜絕有人帶危險品靠近住院部大樓。

    顧淺十分配合他們的檢查,等過了安檢區,她們乘電梯上樓。

    進了電梯,顧淺才道:“看樣子事情很嚴重,從醫院到住院部都設了兩個檢查關卡,不知道下毒的是什麼人”

    “不太清楚,二洛也是可憐,自從跟厲夜祈在一起後,這三天兩頭就進醫院,沒幾時消停過。”田靈芸皺緊眉頭。

    她並非對厲夜祈有意見,只是覺得言洛希這樣時刻把命提着,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折騰沒了,想想她就替她擔心。

    顧淺點了點頭,“是啊。”

    電梯到了頂層,田靈芸伸手攔住門,等顧淺先出去,她纔跟着走出去,走廊上隔五步就站着兩個特種兵,將頂層嚴防死守着。

    看這陣仗,田靈芸和顧淺對視了一眼,然後往走廊盡頭的病房走去。

    月島站在門口,他認識田靈芸和顧淺,沒有多問就讓她們進去了。

    病房裏很安靜,厲夜祈就坐在病牀邊,言洛希躺在病牀上,此時已經摘了氧氣面罩,整個人安靜得就像是睡美人。

    厲夜祈聽到身後的腳步聲,他回過頭來,看到田靈芸和顧淺,他聲音沙啞道:“你們來了。”

    田靈芸緩緩走過去,把粉色玫瑰花放進牀頭的花瓶裏,她垂眸打量着言洛希,她膚白勝雪,已經恢復些許紅潤。

    睫毛淡淡垂下,在眼瞼處落下蝶羽似的陰影,她輕聲道:“二洛現在怎麼樣了”

    厲夜祈嗓子發堵,一瞬不瞬地盯着言洛希,“醫生說她暫時沒有生命危險,現在麻藥已經退去了,但就是還沒有醒。”

    田靈芸皺了皺眉頭,“那她什麼時候會醒”

    “醫生也沒辦法確定,只說先觀察着。”厲夜祈握住言洛希的手,眼中滿

    是自責,如果那個水晶蝦餃是他喫的就好了。

    田靈芸原本心裏還責怪厲夜祈,但看他這個樣子,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他已經如此自責和痛苦了,她又如何還能再怪他

    “我聽說你前兩天也遇襲了,看你臉色也不太好,就別坐在這裏守着二洛了,去牀上躺着吧,別她醒了,你又倒了,她還要費神照顧你。”田靈芸心裏有怨,說話也就不客氣。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他們惹一堆禍事回來,受牽連的總是她們女人。

    厲夜祈抿緊了脣,坐着沒動。

    站在旁邊沒說話的顧淺上前兩步,溫聲道:“二哥,田姐說得對,你現在身體也不好,還是去牀上躺着,這裏有我們守着。”

    厲夜祈看了她一眼,最終還是起身去隔壁牀坐下。

    田靈芸拉了一張椅子過來,讓顧淺坐着,她則去倒了杯溫開水過來,拿棉籤輕輕點着言洛希的脣,空氣太乾燥,房間裏的加溼器嗡嗡的噴着溼霧。

    言洛希乾燥的脣被溫水浸泡着,很快變得水潤起來。

    田靈芸將水杯放回去,在顧淺身旁坐下,顧淺擔憂的看着言洛希,“洛希姐什麼時候纔會醒啊”

    田靈芸聲音頓了頓,“等她睡夠了就醒了,她這麼好,老天一定不會讓她一直這麼躺着的,你放心吧。”

    顧淺點了點頭,下意識去看厲夜祈,發現他的目光一直盯着言洛希看,她忍不住嘆了一聲,問厲夜祈:“二哥,洛希姐怎麼中毒的下毒的是什麼人”

    厲夜祈神情緊繃,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娓娓道來,顧淺聽完,“所以這是你們上次行動時的漏網之魚下的手”

    “嗯,對方是非常危險的危險分子,現在已經在全城通緝。”

    “這些人簡直膽大妄爲,這裏怎麼說都是你的地盤,他們還敢跑來殺人,幸好你們就在醫院裏,否則就是大羅神仙降世,二洛只怕也”

    顧淺拉了拉田靈芸的手,讓她不要再繼續說下去,厲夜祈已經夠自責難受了,再說下去,只怕都要成了他的心病。

    田靈芸將頭別向一邊,倒也沒有繼續再說下去。

    旁人總覺得不值,但對當事人來說卻是甘之如飴的。

    就像她當年對薄景年窮追猛打,好不容易追到手了,卻發現這不是蜜糖而是砒霜。那時候就算知道這段感情是劇毒,她也毫不猶豫的飲下。

    如今再想想,面對感情,誰又能真正做到理智

    厲夜祈臉上血色全無,“這次確實是我的疏忽,我沒料到他們不折手段到不管能不能成功,只要能殺人就好,是我太大意了。”

    田靈芸看了他一眼,他臉上的擦傷結了厚厚的痂,看起來也是觸目驚心,她無奈道:“你怎麼樣”

    厲夜祈摸了摸自己的臉,“我已經好很多了,沒事。”

    “沒事就好,你也別自責,二洛這傻丫頭,她寧願出事的是自己,也不願意你有任何閃失。”田靈芸輕嘆一聲,不再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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