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男子走到了老者的身前,半弓着腰,畢恭畢敬地笑着。品書網 .
“你……你……?”
老者停頓腳步,皺眉頭看着年男子。
“厲老,我是小羅啊,我的老領導以前是您手下的小兵,去年春節後,我還陪着老領導去您家拜年呢,一年不見,厲老您矯健如常,我身子骨都要硬朗。”
年男子諂媚地笑着,奉承着。
彎着腰,側着身子,恭敬至極。
“哦,你是小羅。”
老者敷衍地點了點頭,信步朝客廳裏走去。
一邊走,他一邊伸長了脖子朝裏面張望着。
此刻,羅子豪和金絲眼鏡男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
站直了身子,低着頭,雙手低垂。
什麼叫權勢滔天,這才叫權勢滔天。
人未至,氣勢便已然懾服衆人。
見此情形,許父許母也不由得緊張起來。
要知道,這位羅大哥在京城也算是位高權重的存在。
但在這名老者面前,卻表現的如此謹小慎微。
由此可見,走來的老者肯定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
在強大的權勢面前,大多數人都會不由自主地彎下腰。
誰知,老者進門之後,眼睛直勾勾地盯住了葉秋。
“葉秋,你真的在這兒,太好了,終於找到你了……”
他滿臉喜色,口驚歎連連。
聲音,透着一股壓抑不住的狂喜。
聞聲,葉秋微微皺起了眉頭。
他冷着臉,慢悠悠地地說道:“找我幹什麼?我早說過了,咱們之間兩清了,相忘於江湖,井水不犯河水。”
聽到這話,不等老者回應,年男子便厲聲喝道:“你算什麼東西?居然敢用這種態度和厲老說話?簡直太狂妄了。”
話音剛落,耳邊傳來一道冷哼聲。
“你又算是什麼東西?居然敢用這種態度和葉先生說話?你在那個單位工作,回去之後,自動提交辭職信吧。”
厲老陰着臉,惡狠狠地瞪着年男子。
冷峻的目光,透着一縷縷肅殺之氣。
此言一出,年男子頓時愣住了。
隨即,臉的表情如喪考妣。
“厲老……我……我……”
他面色煞白,嚇得結結巴巴,連話都說不清楚。
目光,充滿了苦苦的哀求。
“厲老,我錯了,求求您,求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
年男子眼圈泛紅,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熬了幾十年,終於熬到了這個位置。
誰曾想,因爲說錯了一句話,便被打落原形。
見狀,厲老巍然長嘆一聲:“我給不了你機會,如果你得罪了我,或許我還能饒你一次,但是你居然敢得罪葉先生,葉先生若是要殺你,天底下沒人能夠保得住你,要怪怪你自己有眼無珠,招惹了得罪不起的人。”
聞聽此言,周圍的幾人不禁悚然而驚。
這麼一位手眼通天的大人物,竟對葉秋如此推崇,乃至於帶着幾分小心翼翼的奉承。
他們實在是想不通,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在衆人驚疑不定之際,厲老快走幾步,湊到葉秋跟前。
“葉秋,我這次找你真的有急事,事關國家安危,你可一定要幫忙,算是爲這個國家,爲這個民族,你也要出手……”
厲老的話還沒說完,便被葉秋擺手打斷。
“厲老啊,實在是對不住,我現在正在談兒女私情,國家民族的大事先放在一邊吧,我實在是沒有時間理會。”
懶洋洋的聲音,帶着幾分玩世不恭的戲謔。
“葉秋,我求求你了,兒女私情什麼時候談都可以,但是現在咱們國家需要你,民族需要你的幫助,你可千萬不能推脫啊。”
厲老哀求着,幾乎是聲淚俱下。
此時此刻,周圍的人早已被驚呆了。
這小子到底什麼來頭?
手眼通天的大人物,竟會祈求一名毛頭小夥子的幫助。
更令人感覺不真實的是,居然還牽扯到了國家民族的大事。
荒誕,實在是太荒誕了。
若非親眼所見,打死他們也不敢相信。
“唉,真不是我不願意幫忙,問題是現在我正在向未來的岳父岳母求親,這關係到婚姻大事,我也只能對您說一聲抱歉了。”
葉秋裝模作樣地嘆了一口氣,滿臉的無奈。
隨即,他語氣一轉:“當然了,如果厲老您能夠讓我未來的岳父岳母答應這場婚事,我或許可以抽出點時間,和你詳細地聊一聊。”
一聽這話,厲老馬便反應過來。
於是,他轉過身,看向許父許母。
“兩位,你們應該是許小曼的父母吧,我和葉秋先生也算是有點淵源,如果不嫌棄的話,老夫代爲求親,希望兩位能夠答應。”
他和許家夫婦說話的時候,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位者特有的威嚴。
語氣雖然很平和,卻自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強勢。
許父許母相互對視了一眼,既不敢拒絕,又不願意點頭。
“他……他除了我們家小曼之外,還有另外一個未婚妻,這……這種事情……讓我們怎麼答應?”
許母囁嚅着,委婉拒絕道。
“話不能這麼說,對於一般人而言,此事確實不妥,但葉先生乃是經天緯地的大才,怎能用世俗的眼光去看待他的事情。”
說完這句話,厲老臉有點火辣辣的難受。
平生以來,他還是第一次拍別人的馬屁。
此刻,失魂落魄的年男子忽然緩過神來。
他意識到,自我拯救的機會在眼前。
錯過了,這輩子將無法翻身。
念及此處,他趕緊幫忙勸說道:“許老弟,厲老說的對啊,葉先生這種大才,不能用世俗的眼光來看待,小曼跟了他,肯定會幸福一輩子。”
說話的同時,他拼了命地朝許父使眼色。
“這麼好的女婿,打着燈籠都難找,有厲老親自做媒,你們兩口子還有什麼可猶豫的,別忘了那句老話,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聽到這兒,許父許母面面相覷,表情有些意動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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