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師兄驚疑不定,滿臉的難以置信。
“說說看,你們蓬萊島和玉虛宮究竟想要怎麼對付我”
慢悠悠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葉秋雙手揹負,語氣平靜。
聽到這個問題,現場的聖地門徒面面相覷。
他們張了張嘴巴,想要說什麼,卻最終什麼都沒有說出口。
這時,葉秋擡起手,指向那名吹奏玉笛的蓬萊島弟子。
“你來說。”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讓那人不禁汗流浹背。
實話實說,等於是背叛師門。
但現在的狀況,讓他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
“呃呃”
他的嘴巴張開,喉嚨裏發出乾澀的聲音。
閃爍的眼神中,透着猶豫之色。
就在此刻,葉秋忽然手指輕彈。
噗噗
幾縷指風,電射而去。
剎那間,蓬萊島弟子的四肢上爆出一團團血花。
“啊”
淒厲的慘叫聲,在四周迴盪。
血花橫濺,斷肢落地。
這名蓬萊島弟子的四肢,被犀利的指風爆斷。
見此情形,衆人不禁嚇得面無人色。
看着慘嚎的同伴,他們一個個瑟瑟發抖,身若篩糠。
葉秋微微笑了笑,緩緩說道:“我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說話算話,最大的缺點,就是缺乏耐心。”
接着,他話鋒一轉,冷幽幽地說:“既然不願意說話,要舌頭有什麼用。”
隨着話聲響起,食指輕輕一彈。
一道指風,精準地落入那名蓬萊島弟子的嘴裏。
嘭
一聲悶響,半截斷舌,從此人的口中噴出。
嘴巴里,鮮血橫準的一指,僅僅斷掉了他的舌頭,卻並未傷及到口腔中的其他部位。
力道拿捏之精巧,令人歎爲觀止。
“嗚嗚嗚”
那名蓬萊島弟子,長着嘴巴,發出無意義的音節。
悽慘的下場,讓其他聖地門徒人人自危。
“我說過不殺你們,但沒說過不折磨你們,論起折磨人的手段,我可是行家。”
葉秋微笑着,緩緩說道。
說完之後,他還扭頭看了一眼雲無憂。
“三師兄,我說的沒錯吧”
突如其來的問題,讓三師兄雲無憂嚇了一大跳。
他忙不迭點着頭:“是,是是,小師弟是行家,是行家”
一邊說着話,他一邊擡起胳膊擦拭着額頭的冷汗。
眼神躲閃着,說不出的心虛。
曾經同爲七殺宗弟子,他對葉秋的手段非常瞭解。
生不如死這四個字,可不僅僅是說說而已。
隨即,葉秋再次擡起手,指向一名玉虛宮弟子。
“你來回答我剛纔的問題,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
聞聽此言,被指的玉虛宮弟子嚇得渾身一哆嗦。
他乾嚥了一口唾沫,緊張兮兮地說:“師門給我們下達的命令是來東海,尋找到你的行蹤,打探你的背景和底細,然後向師門長輩彙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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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至於那些師門長輩想要怎麼對付你,像我這樣的弟子在門內的地位不高,根本就沒辦法接觸這麼重要的事情”
嗖嗖嗖
激盪的指風,裂空而至。
嘭嘭嘭
沉悶的響聲,接二連三。
一團團血花,爆裂飛濺。
轉眼間,這名玉虛宮弟子和剛纔的蓬萊島弟子落得同一個下場。
四肢斷裂,半截舌頭落在翠綠的草地上。
濺起的鮮血,在陽光的照耀下,折射出悽美的色彩。
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兒。
“你的回答,我不滿意。”
葉秋微笑着,慢悠悠地說道。
然後,他輕輕搖了搖頭道:“記住,你們的機會只有一次,要好好把握。”
說話的同時,笑吟吟的目光在衆人身上一一掃過。
目光所及之處,無人敢擡頭對視。
笑談之間,蘊藏着令人生畏的魔力。
接着,葉秋擡起手,又指向了一名蓬萊島弟子。
“還是剛纔的問題,你來回答。”
被指住的蓬萊島弟子,硬着頭皮,結結巴巴地說道:“據我所知,我們蓬萊島和玉虛宮在這件事上已經聯手,確定了你的行蹤後,就準備派出門內高手前來圍剿。”
聽了這個回答,葉秋點了點頭,臉上浮現出滿意的笑容。
“雖然你說的話,我都知道,但還算是滿意。”
說到這兒,他輕輕鼓了鼓掌:“恭喜你,過關了。”
這句話一出口,那名蓬萊島弟子情不自禁地鬆了一口氣。
緊接着,葉秋又指向一名玉虛宮弟子。
“剛纔的問題,你來回答,記住不要重複他的話,我喜歡有新意的答案。”
此刻,被指的玉虛宮弟子不假思索地喊道:“除了我們蓬萊島和玉虛宮之外,萬毒窟的人很快也會來找你,爛陀寺也願意派出高手幫忙,就連散修聯盟的人也答應了前來助拳。”
這一個回答,讓葉秋點點頭:“恭喜,你也過關了。”
接下來,他又指向了最後一名蓬萊島弟子:“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聽到這話,那蓬萊島弟子哭喪着臉,可憐巴巴地說:“我知道的,他們兩個剛纔都說過了,你不能不能換一個問題”
話音剛落,指風裂空聲陡然響起。
這名蓬萊島弟子的下場,與之前的同門如出一撤。
葉秋緩緩搖了搖頭說:“你太不走運了,只能怪你自己不懂得搶答。”
聞聽此言,剩下的兩名玉虛宮弟子相互對視了一眼。
隨即,一名反應比較快的玉虛宮弟子爭先恐後地喊道:“我來回答,我還有要補充的,我們玉虛宮之前聯繫了姬氏一族,只不過他們想要單獨行動,沒有答應聯手的提議”
“還有姜家的人也遞來了話,讓我們在圍剿你的時候,不能波及到姜家的聖女”
“贏氏一族,沒有參與這件事,四大宗門的其他兩家也沒有參與”
正回答的時候,旁邊的同門忽然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你這個混蛋,你什麼都說了,讓我說什麼”
“爲什麼不讓我先說”
“憑什麼讓你先說”
兩個人相互扭打着,在草地上滾來滾去。
荒誕的一幕,讓葉秋忍不住微微抿起了嘴角,勾勒出一縷不屑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