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見老婆臉色不對,趕緊在一旁逗笑。
但他使盡了渾身的解數,李夢瑤還是板着一張臉,冷若凝霜。
到了家裏,將車停好,四人一同走進了客廳。
一下車,安琪兒就笑嘻嘻地抱住了葉秋的胳膊,撒嬌似地說道:“姐夫,你飆車真厲害,以後要教人家哦。”
說話的同時,她還搖晃着身子,胸前的那對大白兔,一陣亂顫。
近距離接觸下,葉秋低頭一眼,入眼處盡是一片旖旎,兩座玉峯高高聳立,頸部皮膚白皙粉嫩,腰肢纖細,盈盈不足一握。
偏偏小皮裙下,臀部卻異常的豐腴飽滿,宛若蜜桃,曲線如起伏的山巒,勾勒出一抹曼妙的弧度。
誘惑,這是赤果果的誘惑。
葉秋的鼻血都快流出來了,他敢保證,安琪兒和李夢瑤一定是遺傳了相同的基因,否則的話,怎會擁有同樣傲人的兇器。
修長的玉頸下,一抹黑色抹胸,將一片雪白的皮膚襯托的更加凝脂白玉,讓人恨不得伸手掀起,好好地一窺究竟。
“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空空色色色色空空……”
葉秋心頭默唸金剛經,這個小表妹屬於那種禍國殃民級別的美女,即便是和李夢瑤相比,也毫不遜色,反而多了一種難馴的野性。
不過,貌似金剛經不是太管用。
咕嚕!
葉秋情不自禁地嚥了一口口水,感受着手臂上傳來的酥軟與溫熱。
要不是旁邊還有李夢瑤和許小曼的話,他擔心自己真會忍不住狂性大發。
儘管,這小丫頭是李夢瑤的表妹,嚴格意義上來說,也算是自己的小姨子。
但是,對於一名老司機而言。
頭可斷,血可流,遇妞不泡,天理不容。
情可滅,義可絕,見妞就上,替天行道。
都說小姨子是姐夫的貼身小棉襖,眼前的這件小棉襖,貼不貼心暫且不說,但質量卻真沒得挑。
正當葉秋稍稍有些意亂情迷的時候,旁邊忽然傳來一道冰冷的目光,把他給嚇了一跳。
順着目光看去,只見許小曼正用一種審視的目光打量着他。
“看什麼看?男人婆,沒見過帥哥啊。”
葉秋撇了撇嘴,挺胸擡頭,很自戀地問道。
“哼!”
許小曼什麼都沒說,只是冷冷地哼了一聲,將頭扭到一旁。
葉秋心中暗道僥倖,虧得不是李夢瑤,否則的話,光是想想,就後背發寒。
“姐夫,人家問你話呢,你怎麼不理人家,能不能教人家飆車啊!”
膩膩的聲音傳來,甜的讓人骨頭都要酥了。
而且,這小丫頭在撒嬌的時候,還特別喜歡晃身子。
她這麼一晃,嬌嫩的肌膚不停地蹭着葉秋的胳膊。
葉秋的臉上浮現出一縷僵硬的微笑,忍着心頭的不捨,將胳膊從安琪兒的懷中抽了出來。
可不能繼續蹭下去了,尼瑪,眼看身體就要有反應了。
這時,旁邊傳來了一
個清冷的聲音:“教什麼教?還嫌這次闖禍不夠大嗎?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就不該去。”
安琪兒撇撇嘴,渾不在意地說:“這不是沒事兒嘛,早知道姐夫的飆車技術這麼好,我就和那傢伙賭大一點了。”
這丫頭非但沒有半點反悔的意思,居然還嫌事情鬧得不夠大。
“安琪兒,你真是可以的,敢拿自己的身子隨便和人賭,我問你,我要是不去的話,你準備怎麼收場?”
李夢瑤被氣壞了,指着表妹,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好啦,我知道了,姐,你別見了面就訓人,我又不是你的員工。”
安琪兒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壓根就沒聽進去。
像她這種年紀,正是最爲叛逆的時候,任性驕縱,做什麼事兒都不計後果,還聽不進勸。
“你長能耐了,敢和我這麼說話,安琪兒,我告訴你,下次讓我知道你在外面瞎混,看我怎麼收拾你。”
對於這個叛逆的小丫頭,李夢瑤也是束手無策,只能撂下一句狠話,嚇唬嚇唬。
“你們就知道訓我,就知道訓我,我討厭死你們了……”
安琪兒大叫一聲,小嘴高高地撅起,都可以掛油瓶了。
說完,她掉頭就要往外跑。
見狀,葉秋眼疾手快,一把將人拉住。
“安琪兒妹妹,這麼晚了,就別出去了,先在這兒休息休息,明天姐夫抽出時間,教你飆車技巧。”
葉秋拉着安琪兒,好生勸慰着。
這混蛋無論什麼時候都忘記不了本能反應,粗糙的大手在安琪兒無瑕的玉臂上輕撫着,細細感受嬌嫩的肌膚,心中滿是陶醉。
說來也怪,這丫頭對錶姐那是七個不服,八個不忿,一副愛誰誰的態度。
但對葉秋的話,卻能聽得進去。
或許這是因爲偶像光環的作用吧,在她眼裏,葉秋就是神一樣的存在,那一手炫酷至極的飆車技巧,令她崇拜的無以復加。
“還是姐夫好!”
安琪兒甜甜地笑着,任由葉秋拉着手臂。
“哼!”
旁邊傳來許小曼的冷哼聲,通過今晚上的事情,她對葉秋的心狠手辣有了更深的瞭解。
談笑間,辣手無情,這傢伙絕非常人。
“哼什麼哼?鼻子不舒服就趕緊去治病,豬才整天沒事亂哼哼呢。”
被挑釁的葉秋立馬反擊,壓根沒有好男不和女斗的覺悟。
“你……”
許小曼被氣的憋出了一身內傷,這傢伙太可惡,心狠手黑不說,爲人還特別無恥,臉皮又厚,簡直是流氓中的極品戰鬥機。
見閨蜜喫癟,李夢瑤眉頭輕皺,不悅地說道:“葉秋,你怎麼說話呢?別老是油嘴滑舌,出口傷人。”
之前在賽車場,葉秋沒給面子,讓她很是不爽。
女人發起火來,總是莫名其妙地不講理,尤其是在心愛的人面前,更是如此。
對此,葉秋這個資深老司機自然非常清楚。
永遠不要試圖和發火的女人講道理,在這時候,男人只能靠一個字,那就是: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