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項鍊也不知是什麼東西的骨頭所鑄,被雕刻成了一個頭骨的模樣,其上也是沒有任何的靈力氣息散發。
“關於那遺蹟,你孩子可曾與你詳細說過?”
李哲捏着這項鍊,看着這商隊老闆,輕聲問道。
聞言,這商隊老闆苦笑着搖了搖頭,低聲道:“我孩子當時太過害怕,並未多言,我之所以拿走這個,也是不想讓他們再去迫害其他hnjstzzcx.co修爲,比自己死了還要難受。
但是眼下,修爲已經是沒了,他不想再把自己的命給丟了。
這般想着,他看着李哲,那眼神之中,已是萌生出了一股子哀求之意。
“前……前輩,我胸口儲物袋內,還有幾把上好的靈器,您若是想要,便直接拿走,只求您……能饒我一命。”
“那遺蹟,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哲看着他,淡然說道。
聞言,這人眼下也是不敢有任何欺瞞於李哲,即便是低聲開始說了起來。
原來,他所屬的宗門,在中洲之中,也只算是小型宗門,但是門中也是有着一名紫府境老祖支撐的。
那紫府境老祖偶爾會出宗雲遊,有一次,便是抓回了一名元嬰境的邪修,準備交於中洲大宗,以提升宗門名譽。
那元嬰邪修被抓回的時候,渾身修爲已是被他宗門老祖禁錮住,他當時就已是宗門執事了,負責將那邪修帶去宗門地牢暫且關押。
他將這邪修帶到地牢之後,那邪修卻是突然間開始跟他求情,只求他能夠往外傳出一張傳訊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