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權寵農家悍妻 >第837章身份
    走廊。

    季錦筠悄悄的走到白默言和梁玉麟的身後,以同樣的姿勢,透過窗戶縫往裏張望。

    方老頭好像很害怕的樣子,爲首的那人到底什麼身份?季錦筠猜都不知從何猜起。但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一羣人全部來歷非凡。

    “啊!”季錦筠的髮梢垂到了梁玉麟的額頭,嚇得梁玉麟尖叫一聲,失手推開了窗戶。

    “哪兒來的小賊,竟敢偷聽!”封青爆喝一聲。長刀出鞘,縱身而至。

    幸好季錦筠躲閃的飛快,躲到了一邊,否則此刻被長刀架在脖子上的人就不是白默言而是她了。

    “封大哥刀下留情,是我!”白默言躲閃不及,他的個頭比梁玉麟高,首當其中的就是他的腦袋。

    “小犢子,你不在房間裏看着小公子,爲何在窗外偷聽!”封青濃眉皺在一起,低頭看到白默言身後的梁玉麟,心中瞭然。

    小犢子就被小公子坑了。智商不夠,皮肉來湊,等着被主子責罰吧。

    消停了沒幾日,又開始爲主子排憂解悶來了。

    “玉麟進來!”粱蔚怒急,面上陰晴難辨。餘光瞥到假裝路過的季錦筠,勾了勾嘴角。

    “季姑娘,相逢即是偶遇,不如進來一敘。”粱蔚出言相邀。

    季錦筠眯着眼睛,露出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容。進去聊什麼,你對我有興趣,我對你沒興趣。

    剛要出言拒絕,聽到了仁方的聲音。“阿錦,梁公子無惡意,只是好奇方纔你我二人是如何救了那母子三人。”

    仁方一把老汗順着後背流下,不是他想出言留下季錦筠,是主子眼神太過犀利。若他還不出言,怕是好日子就過到頭了。

    “即使如此,那恭敬不如從命。”仁方的面子季錦筠不好不給,只得答應一聲。

    就這樣,窗外偷窺的三人,或請,或被迫的被聚集到了本就不大的房間內。

    粱蔚衝着沈月寒使了一個眼色,沈月寒會意,上前一步。

    “季姑娘,在下沈月寒,對醫術向來癡迷。自認博覽天下醫術,卻是不曾就見到過哪本古籍上曾提到過剖腹產手術。”他已經向掌櫃打聽過,仁方未出現之前,季錦筠就開始爲產婦做手術。

    仁方定居平安鎮多年,神醫之名卻是近幾個月才傳的沸沸揚揚,在此之前也並未聽聞過仁方爲人實施過此術。這與仁方在此地行醫多年,都未博得神醫名聲,卻在短短數月名聲興起相悖。

    兩者聯繫想來,此種必然有蹊蹺。沈月寒能想到,粱蔚自然也心中有數。才讓他出言試探。

    “都是師父教導,沈公子有心請教師父便可。”她可沒空應付沈月寒,一切的一切都要推給方老頭,這是季錦筠的行事準則。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仁方行醫多年,老的都成活化石了。老年突然厚積薄發,創造出來剖腹產也算不得突兀。

    她正好藉着方老頭的名聲爲所欲爲。日後,就算在做出什麼出乎意料的事情,神醫之徒的名號一出,誰敢置喙她!

    “季姑娘,方老剛纔可不是這麼說的。”沈月寒說的含糊,

    “師父肯定又誇我了,謬讚而已。都是師父的功勞,我可不能和師父爭功勞。”季錦筠油鹽不進,繼續說道:“師父,說了多少次了,阿錦自己的名頭會自己掙,您別總是看自己家的徒弟好,誇起來沒有邊兒。您看,讓人都誤會了。”

    “呵呵,呵呵。”仁方乾笑,不承認也不反駁。他能說什麼,多說多錯,不說日後追究起來,他可什麼都沒說過。

    “季姑娘和方老果然師徒情深,功勞都往對方身上推。”沈月寒知道,事情不已操之過急,不在多言。

    敲門聲響起。

    “貴客,樓下有人求見,說事有要物歸還。”馮掌櫃在門外說道。

    他初到平安縣並無與人結交,誰會有要物歸還於他。粱蔚拿不準掌櫃所言何事。

    “所來何人,可有報上姓名?言明歸還何物?”沈月寒問道。

    “來人是自稱九制炸雞店。其他並沒有多言。”馮掌櫃回道。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也並未詢問。

    梁玉麟躲了一步,正好被季錦筠察覺。

    這家的小公子不會是拿着玉佩去炸雞店換炸雞,然後不敢承認,就冤枉了夥計吧。季錦筠腦中冒出一個荒唐的想法,價值連城的玉佩去換炸雞,換炸雞店還差不多。

    肯定是她想多了,也許是掉了正好被炸雞店的人撿到呢。一定是這樣的,拾金不昧,總店要來人表彰纔行。

    “月寒,下去看看。”粱蔚吩咐。

    小事情,還不需要他親自出面。

    沈月寒應了一聲出門,季錦筠也是告罪一聲緊隨其後。

    炸雞店雖是連鎖加盟,她也是大老闆,事關炸雞店她下去看看情況沒有錯。季錦筠一出門就看到了所來之人。

    是村正,劉三寸!

    劉三寸不是一人前來,身後還跟了兩個服務員,一人提着一個大食盒。

    “季錦筠?”劉三寸看到季錦筠從樓上下來,又看了看沈月寒。難道季錦筠認識玉佩的主人?那事情到是好解決了。

    “村正爺爺就是送東西之人?”季錦筠明知故問。

    劉三寸從懷中掏出一枚色澤古樸,溫潤飽滿的玉佩。“店裏有人收了一枚玉佩,說事抵炸雞的錢,細問之下才知道是個孩子。

    咱們九制炸雞店是正經生意,怎麼能佔一個稚童的便宜。這不我就親自帶着定好的炸雞過來了,順便把玉佩送還他家長輩。

    此等質地的玉佩把炸雞店買下來都綽綽有餘,老夫怎麼敢私自昧下。”

    劉三寸解釋了事情的始末。

    季錦筠接過玉佩,何止買下一個炸雞店,買下十個還有結餘。

    不過,玉佩越看越眼熟,好像哪裏見過。季錦筠將玉佩懸在半空,音樂中剛看到其上刻着粱蔚二字。

    易欒!

    季錦筠終於記起了,兩個玉佩出自同一塊原石,花紋大同小異,細看之下還是能看出其中的相同之處。

    幾人和易欒到底是何關係,不確切的說是和易飛塵是什麼關係。

    摸了摸脖子上的細繩,季錦筠收斂情緒。

    大梁之內,姓梁之人不在少數。聯想易飛塵曾經的身份,此人同樣姓梁,粱蔚的身份已經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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