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我成了張角師弟 >112.好好操練
    似乎對於任何勢力來說這個月都是完美稱心的,不過這並不包括“黃巾長征軍長”褚飛燕,原因是十天前大小姐張寧成功“逃獄”八名看守的黃巾力士同時“中招”,直到送飯的時候他們才現,躺在牀上的竟然是被綁住的侍女。.`褚飛燕心裏焦急,但是客觀原因擺在那兒,大老爺們沒法“全方位監視”,沒想到這一漏洞還是讓張寧利用,成功脫逃孫振等人也曉得輕重,沒有大張旗鼓,只是暗暗派人出去打聽,不過卻是杳無音信。褚飛燕的怒火只好泄在當地的“土著山賊”,一時間中山國北的治安竟然比以前好了不少。

    劉焉的軍隊駐紮在城北,董卓在城西,皇甫嵩在城南,曹操在城東,堪堪把城圍得死死的。雖說漢軍大營離着城有十幾里路,但有斥候在,他們相信除非是對方強突一面,否則蛾賊一個都逃不掉不過這也有不少隱患,因爲黃巾的“放水”,漢軍在豪強的幫助下也只是收復了比較重要的城池,而且留守的士兵並不多,後方很不穩,是不是會出現“敵後游擊隊”。不過他們也是逼不得已,靈帝對黃巾的執念,準確說是對張角級的殘念非常深

    黃巾幾萬人同時擠進這個不大的縣城,雖說給這座城池多了幾分生氣,但軍糧還是一下子喫緊了,若不是張角對鉅鹿的感情很深,在初始的時候就積了不少軍糧,恐怕黃巾自己就先倒戈了。

    這個月,敗仗、死亡、將隕,對普通的黃巾士兵來說似乎一點好事兒都沒有,前途渺茫,人生已經失去了光明的指引而這不是最恐怖的漢軍不接受投降,黃巾降卒都被殺了,據說他們的軍糧也不夠喫。

    張角似乎一點都不在乎眼前的局勢,笑呵呵的對着所有的人,終於給低層士兵一些底氣。但在黃巾的上層還是有無可避免的恐慌張白騎帶着郭太於毒等最後一幫士兵於十天前就走了,留在這裏的都是陪着大賢良師送死的,小農意識使得他們在享受了一陣之後就變得貪生怕死了。

    鉅鹿城牆不高,黃巾士氣也不高。但經過這幾天的試探,黃巾一方漸漸安下了心漢軍攻城很急,死的也多,張角雖然沒出手,但手下的一衆“妖道”卻能施術配合城牆上的士兵破壞靠近城牆的井闌。

    董卓手下多是騎兵。攻城戰純屬醬油,皇甫嵩等人雖知道圍城缺一,但是對於這個提議衆將都是誰也沒有提起真放了張角誰來擔這個責任

    圍城第五日,四路將領會晤商談攻城之計。董卓這個笑面虎只是打着太極,但真要讓他的飛熊軍去攻城,董卓立馬就翻臉。曹操官職最輕,帶的人也是最少,看着吵得面紅耳赤的三人,說道:“董中郎、皇甫中郎、魏長史,先喝口水吧。”

    董卓驕橫的說:“騎都尉把你自己的事管好就行”曹操面不改色,鄭重地說道:“董中郎之意,操受得”董卓反而笑了一聲,說道:“好你個曹孟德今日總算是見識到了罷了在軍營裏裝什麼斯文,聽說你足智多謀,要是有什麼想法,還不趕緊說出來”

    曹操說道:“我哪有什麼妙計,更何況我兵少將微,不出岔子就不錯了不過這幾天。將士們似乎不太用力啊”一番話說得三人都有些臉紅,死的人雖多,但大多都是農夫等等炮灰。

    皇甫嵩到底是老將,說道:“孟德所言甚是。看我回去之後,好好的操練那些懶人”董卓剛想說話,卻聽曹操道:“這倒成我的不是了”曹操古怪的做了個臉色,說道:“在軍中賣弄是非貌似”董卓拍拍曹操的背,說道:“孟德真是個妙人,洛陽之名不虛啊”曹操閃過那用力甚大的手。眉角微微皺皺,又說道:“操也不賣關子了,如今要破城,我們先就要齊心,至於功勞到時誰出的力大就是誰的”

    皇甫嵩看看有些不自然的董卓和魏攸,說道:“好孟德說得好老夫以名聲作保,城破之日,功勞就按剛纔孟德所言”形勢比人強,董卓和魏攸也只能認了董卓看着那“大義”的皇甫義真,冷笑一聲,雖說是四面圍城,但真能得功的也只有皇甫嵩了,曹操劉焉僅是個搖旗的主兒,他手下不善攻城,白白叫皇甫嵩佔個大義

    衆將達成了共識,漢軍的攻城終於有點意思了,甚至有些城牆段兩方反覆爭奪,若不是天色太晚漢軍只能鳴金收兵,恐怕鉅鹿就危險了。

    張府大院數名渠帥拜見了大賢良師,準確的說是告苦,順便搞些符籙丹藥,大賢出品,必屬精品。這個關節眼,誰不想傷勢早些好,趕緊上戰場。

    然而,令渠帥失望的是,僅是道童分了些治傷的符籙,不過也有好消息傳來,明天大賢良師動了他的養傷日子正式結束,開始上戰場了

    夜晚,曹營,曹操正無聊的看着族弟曹仁演練武藝,夏侯惇在一旁喂招,打得還算是精彩。.`夏侯淵擦了擦愛弓,看向曹操搖了搖頭,說道:“孟德這麼大了還改不了你的少年習性啊”

    曹操目不轉睛,看着兩把大刀交鋒的火花及聽着“砰砰”聲音說道:“那又如何我就是我”夏侯淵說道:“哼某人的兒子大概都這麼高了,自己卻像個長不大的孩子,洛陽雙惡啊,這匪號咋說呢,可真心不咋樣啊”

    曹操仔細看着夏侯淵,從頭到腳又從腳到頭,冷不丁的說道:“你真是妙才不會是刺客換了個麪皮來刺殺我的吧”夏侯淵放下弓,說道:“孟德,這冷笑話真不好笑啊”

    曹操說道:“看來我是多慮了,不過妙才你的嘴以前可沒這麼貧啊”夏侯淵沒好氣的說:“我是不想貧嘴,可是你這也太什麼了吧”曹操恍然大悟,大笑了起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怎麼,妙才,即使是長社的那把火都沒讓你如此失態現在竟然緊張起來了哈哈,笑死我了“

    夏侯淵說道:“孟德這一點也不好笑”夏侯惇和曹仁停下了刀,也說道:“確實沒什麼好笑的”曹操蹙着眉毛。說道:“身爲大將的你們都如此緊張,士卒們看來也會由此風氣,罷了,曹成?閎ズ笥。跟軍糧官說聲,今夜加餐,讓士卒飽喫一頓不管怎麼說,喫飽了,至少精神頭能好點?br/>

    曹操看着那至親的三人。說道:“都是自家兄弟,我也不瞞着掖着,說實話,你們剛纔的話令我很失望將都失了膽,更不用說兵了,你們啊,看來等這場戰爭結束後再去磨練磨練吧”那一通話很不客氣,但三人卻在品味那句話,身爲武人丟失了膽氣,很有可能生無寸進。

    急躁的夏侯淵說道:“倒也不是畏戰”曹操說道:“哦”夏侯淵說道:“孟德。你剛纔提到長社那場火,可記得當時情況”曹操說道:“那場大火險些要了我們的命怎麼會不記得”夏侯淵幽幽的道:“皇甫中郎問了老農曆年天氣,又派人演算,天時地利人和我們都佔了,可真放起火來,甚至是在偷襲的情況下,眼看這就要勝利,風向就猛的變了,反燒了自己。心無所懼想想這些就厭惡至極今天差點破了城,張角明天必然會出面。到時恐怕又有什麼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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