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啓試着走了一步,身子有些踉蹌,沒奈何只好由張寧扶着,嘴中說道:“多娶幾個小娘子那是應該的,男人就算一事無成,好歹多開枝散葉,也算是還了祖宗恩德倒是你啊師姐,不是我說你師傅一去,老張家就剩下你一個人,雖然聽說師傅還有個義子在黑山闖下了好大的事業,不過說到底還是沒有老張家的血脈,趁着年輕,趕緊找一個吧”

    張寧一嘟嘴,說道:“我找師弟行不行”劉啓苦笑一聲,說道:“別師姐您太妖孽我至今還忘不了那晚上的事兒,真心的有陰影”張寧說道:“沒膽鬼,開玩笑也不行”劉啓說道:“說是師姐,但您的年齡卻足夠”

    劉啓感到後腦勺被猛敲了一記,雖然話還沒說完,但張寧也知道其中的意思,畢竟論起年齡,張寧再大幾歲就可以做他媽了。

    張寧有些惱火,雖然她只想調戲一下她的師弟,但沒想到看似老實的師弟反而把她調戲了,看來好幾年過着古板的生活,連找樂子的水平都下降了

    說實在的,無論是張寧平時的樣子,還是現在的氣鼓鼓的小模樣,可以說是美的“驚心動魄”、“傾國傾城”,但不知道爲什麼,劉啓僅僅只有欣賞,只感到有一絲親情,或許這就是“沒感覺”吧,劉啓自嘲一聲,看來自己還不是完全由“下身”決定“上身”的動物,沒退化成“禽獸”就好

    城牆上的衛兵此時非常警覺,但看到平安歸來的劉啓還是放下了心,雖然他們一個個都不懷好意的盯着那位“身穿異服”的女子,但看到她與將軍如此緊密,只能將心底中的強行壓了下去

    劉啓搖了搖頭,沒有經過思想教育,“革命意志”果然不堅定,他卻忘了若不是他自己受了傷,恐怕僅僅比這些人表現稍好一點而已

    如今宵禁,開城門自然是不可能的,不過並不是只有開城門才能出城,幾個士兵握着繩子,繩子的另一端是一個大籃子,裏面正坐着的是張寧

    古代的人力“電梯”,囧一個。劉啓目送師姐離開,隨後有些百無聊賴的在城頭上巡視着,李傕受了傷,他只好加班加點了

    劉啓這一夜還是沒有回到賈府,第二天清晨,在賈府守夜的徐晃就接他回家,此時值班的自然就是李傕。“再苦再累鬧革命,輕傷不下火線”,劉啓笑眯眯的看着李傕,很愉快的換了班,雖然李傕此時的形象已經是慘得不能再慘了頭上包了一團布,胳膊腿都有略鼓的地方,相比自己而言,李傕纔是應該“病休”的人吧

    話說有個人伺候就是不錯,雖然不是萬惡的“臉嫩侍女”,不過有人端茶倒水倒雞湯真的很不錯劉啓懶散的躺在地上,頭枕在蘿莉的大腿上,某隻蘿莉的兩隻小手正在胡亂的按着劉啓的肩膀,力道很亂,不過那個心意還是讓劉啓暗爽不已,說到底,李婉這隻蘿莉還不到十歲,自己的這些想法,真是禽獸啊

    田氏出了門,蘿莉的手有些酸了,一推開劉啓,抱着她的兔兔去玩了,賈氏正在縫劉啓的褲子,雖然破了,但補補就能穿,這個料子還是很好的。賈氏說道:“田氏也是個可憐人啊”劉啓點點頭,說道:“娘啊這世道可憐人多了對了從後院一直傳來的叮叮噹噹的在幹啥呢”

    賈氏沒擡頭,說着:“昨天不是怕出事麼就把牆砸開了,如今那些人商量了一下就在那按個門,這下子你那個未過門的媳婦可高興了”劉啓撇撇嘴,隨後才醒悟到,如今的人階級感太強,不然的話直接託着賈氏跨牆不就行了,劉啓可是清楚,李府的下人雖然不多,但一套班子十兄弟可是出了名的能幹,各有所長,李儒很多事兒,若是缺了他們,很難辦成

    劉啓爬起了身,熱烘烘的雞湯又倒了一碗,這個天喫些這個真爽劉啓心中一動,猛然拍了自己的腦袋,這些年都過糊塗了,在有些冷的天喫火鍋纔是最爽的可惜了,劉啓聳聳肩,等着今年冬天在說吧,其實劉啓還是有些懶

    小蘿莉愉快的嬌聲還是很令人感到舒服的,劉啓其實內心裏沒有注意到,他之所以有些排斥張寧最根本的原因還是覺得“男人是應該保護女人的”,這不是說他看不起女強人,相反他還很佩服女強人,只不過內心中老是有這個疙瘩

    劉啓僅僅是歇了一個時辰,因爲前院的絕影又癲狂了,好吧,名馬總是有性格的。劉啓望着這個時代最好的“跑車”之一,還是忍住了心中的懶蟲,忍着疼痛,出了門。每天溜溜馬,更健康

    劉啓點了點頭,今天看起來,長安就好的多了,至少那股血腥氣已經算是震下去了,儘管天地元氣還有些暴虐,不過劉啓相信董卓來之後,會請高人登壇作法的。不僅僅是爲了這件事,其實遷都也是要慎重的

    風水、人情、天象,更不用說所花費的錢財更是天文數字,遷都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絕影施展不開速度,有些氣憤的打着響鼻,不過劉啓此時卻有些憂愁,不說城門外的五斗米教軍隊,算算時間,此時的洛陽應該是一座荒城了吧

    可惜了,沒有什麼發財的好機會,不過劉啓跟賈詡打聲招呼了,這個時候不蒐集孤本,就再也沒合適的時機了國難財啊國難財,雖然受苦受難的是這個國家,但來自後世的劉啓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的融入這個時代,甚至在他的心中,很不舒服沒有電腦,沒有電視,一切信息來源是如此的落後,彷彿整片天空都對他封閉了

    絕影猛的提起了速度,一個行人晃晃悠悠的在他身旁走着,劉啓吃了一驚,好在沒撞到人,他剛想大罵,卻看到街道上對面離他不遠的一名白髮女子正微笑着向他揮了揮手。劉啓一甩頭髮,臉上又笑了起來,張寧還是平安回來了,這一切真好

    劉啓舉舉手,張寧揹着個小包裹,輕移蓮步,走到了絕影身下,說道:“師弟昨夜值了一夜,難道今天不去補上一覺”絕影喘着粗氣,在張寧面前越發的不耐煩,兩隻蹄子有些抖,“嗒嗒”的跺地

    聲很吸引旁人的注目。

    劉啓一抖繮繩,說道:“老實”劉啓捋了捋馬脖子,一個翻身就下了馬,說道:“嘿嘿,師姐,這馬的脾氣有些臭”絕影“咴咴”兩聲似乎在表示抗議,舌頭一舔,劉啓又被“洗”了一次臉

    張寧哈哈大笑,拿出絲巾細心的幫他擦着,劉啓雖然惱火,但也不好說什麼,絕影甩了甩尾巴,馬脖子開始“蹭”劉啓的背

    劉啓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說道:“師姐事兒辦完了”張寧說道:“嗯很順利呢”劉啓說道:“有落腳的地方沒,師弟我的家還算是很大呢”張寧拍了拍劉啓的頭,臉上一撇怪笑,說道:“小孩子啊,還是老老實實的長大吧”劉啓苦笑一聲,說道:“師姐又在作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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