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艾澤拉斯霍格傳 >第二百一十二章 誰說豺狼人就不會玩套路了
    豺狼人權觀察的預備成員晉升正式成員的儀式,在一般情況下,都是在夜晚進行,而且土狼半神都會親自出現在儀式現場主持儀式,由於已經有了許多次成功的經驗,豺狼人權觀察的晉升儀式也總結出一套極爲成熟的流程;

    首先是預備成員入場,大多數情況下預備成員們都會先集中在儀式現場之外,然後以十人爲一組(格拉芙與蒂尼算是特殊編制的成員,因此這一批中只有它們兩個),進入儀式現場,儀式現場中由主持人(土狼半神)、記錄者(豺狼人權的高層)、守護者(某隻霍格之子帶領數量不等的正式成員)組成;

    等到十個預備成員已經全部入場之後,主持儀式的土狼半神一聲令下,晉升儀式就開始了,預備成員先要向土狼半神宣誓效忠;

    而土狼半神在這些預備成員宣誓的時候,通過精神鏈接查看宣誓者的記憶,並且將看見的東西通過語言傳達給記錄者,記錄者負責將土狼半神說的話記錄到紙上,這些記錄將會作爲決定性的檔案,影響該成員未來的地位與工作;

    查看記憶結束之後,該預備成員就可以將手掌割開,並且浸泡在已經盛滿了古神之血(改良版)的容器之中;

    當預備成員受到古神之血(改良版)的影響之後,土狼半神會親自通過精神鏈接指導它如何利用古神之血的力量,並且幫助它們將古神之血封印在體內,這個過程需要持續接近十分鐘,等到古神之血的力量被它完全掌握之後,儀式宣告結束,該預備成員也轉爲正式成員;

    等到所有的十個人都完成了儀式之後,它們才能離開儀式現場,當然要是有人在任何一個階段被評價不合格,會第一時間遭到守護者的逮捕,反抗者甚至會就地擊殺。

    當然晉升儀式的流程是完全保密的,因此正在宣誓當中的格拉芙並不知道,它按照那些戴着金屬面具的豺狼人儀式守護者的要求,將自己親手所寫的誓言當場宣讀,而在這個過程中,土狼半神一直微微的閉着眼睛,然後嘴角微動,好像在小聲的說着什麼,而坐在土狼半神左手邊的豺狼人儀式記錄者也在奮筆疾書,這一切看起來都是那樣的和諧,至少外表上是這樣的沒錯。

    然而實際上,當格拉芙全身心都投入到宣誓之中後,它就感覺到自己突然與土狼半神之間有了一道聯繫,通過這道聯繫格拉芙甚至覺得自己可以感知到土狼半神的喜怒哀樂,而且伴隨着這種奇異的感覺,它開始事無鉅細地回憶起自己從小到大的往事,有些事情甚至格拉芙它自己都已經完全記不清了,卻還是不由自主的在土狼半神的“幫助”下回憶起來了。

    這種感覺令格拉芙非常的恐懼,它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父親曾經說過的證明自己的忠誠居然是這樣的一個意思,當然這也不能怪它,畢竟誰能想到作爲荒野半神的土狼半神,居然如此的擅長心靈法術,這根本就不符合角色設定,格拉芙並不知道,此時在土狼半神的體內,它的靈魂早就無聲無息的與還在塔納利斯的本體交換過了,因此此時的土狼半神其實是霍格在控制。

    格拉芙的心中隱藏着一個誰也不能說的祕密,這個祕密已經隱藏在它的心中很久了,只有這個祕密它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因此當它發現土狼半神居然可以直接查看自己的記憶時,它直接強行掙脫了土狼半神的精神鏈接,然後轉過身,用充滿絕望的聲音對着蒂尼大喊道:“快跑蒂尼,快跑啊!不要讓他們抓到你!這是一個陷阱!”

    “陷阱?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蒂尼的心中還充滿了疑惑,但它的身體卻早就已經下意識的奔跑起來,這種反應也反而說明了蒂尼的心中的確有鬼,於是原本蹲坐在土狼半神身邊的艾德,頓時站起身撲向蒂尼,然而下一秒,蒂尼發動了克羅米給它的小護身符,然後就在一陣藍色的光芒中從這個地下大廳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在一片混亂中,誰也沒注意到格拉芙取出了自己藏在身上的毒藥,然後一口吞下,也並不是誰都沒有注意到,霍格很明顯的看到這一切,但霍格並沒有阻止阻止格拉芙的自殺,而是饒有興趣地看着格拉芙將毒藥一口吞下,然後格拉芙對着土狼半神露出了一臉釋然的微笑:“現在誰也休想知道我的祕密了!”

    然而土狼半神的眼神彷彿看透了一切,它的反應讓格拉芙心中爲之一寒,但現在格拉芙已經吞下了毒藥,它很快就失去了意識。

    在菲拉斯的東南方低地荒野之中,一陣藍色的光芒閃過,猶勒從半空掉落在草地上,它昏昏沉沉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顧不得處理身上的傷口,就連忙向着東邊千針石林的方向,奔跑而去,然而它並沒有跑出多遠,就在一道傳送的光芒之中,重新回到了土狼半神的面前,然而還沒有等到猶勒從短時間兩次傳送而造成的感官混亂之中脫離出來,它就感到背上一股巨力傳來,已經由於第一次的失敗而感到惱羞成怒的艾德,從背後毫不留情地將猶勒撲倒在地。

    “想不到我找了那麼久的內奸,居然就這樣子自己送到了我的面前,真是世事難料啊!”霍格看着眼前一團糟的儀式現場,也不禁搖着頭,對着一旁的記錄者笑着感慨道。

    “是的,我從剛纔就一直在想,要是這一切都只是一個噩夢,該有多好!”儀式記錄者緩緩站起,它將頭上的面具摘下,然後將長袍丟到一旁的座位上,它赫然就是格拉芙的父親弗蘭茲·疾齒,是它主動向土狼半神請求,成爲儀式記錄者,弗蘭茲想要將格拉芙的這一歷史性時刻親手記錄下來,然而世事難料,它記錄下來的卻偏偏是自己最爲驕傲的女兒的死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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