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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四章:懲罰

    張烈鄭重的點了點頭,再次疑惑的問道:“老大,你真的打算帶我們組建一個僱傭兵團嗎?我們這些人雖然看起來很強壯,可是和修行之人比起來簡直是弱不禁風,我們真的行嗎?”

    看着張烈一臉不自信的樣子,我突然想到了今天血痕給我說的那句話,我灑然一笑對他說道:“別人可以我們一定可以,何必妄自菲薄。”

    張烈聽此沒有再說什麼,但看他的神情應該是並沒有把我的話往心裏去。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他雖然也有些天賦,但是他的天賦還沒有讓他一夜成爲頂尖高手的能力,他從小一直生活在這麼一個小村子裏,有些自卑是應該的,所以路還需要一步一步的走。

    我見此笑了笑,拿出今天白天買的介紹極天引雷陣的小冊子遞給張烈說道:“這是引雷陣法的具體佈局方式,你回去讓張大牛教你。”

    我說完這些同時又把五行材料遞給了他。

    這本小冊子在我回來路上休息的時候其實我已經看過了,內容很簡單,都是一些關於陣法的原理和所需要的五行材料的簡介,我看了一遍就已經記住了。

    而張烈雖然看着他手裏的材料一陣詫異,但是並沒有多問。

    囑咐完了所有的事情,我擺了擺手便讓他回去了,今天一天遇到的事情是在是有點多,現在安靜下來突然感覺一陣身心疲憊,簡單吃了點東西,躺在牀上不一會的功夫就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的很沉,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我從屋裏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張大牛坐在門前跟他的一幫兄弟們吹牛皮。

    可能是張烈已經告訴他是我自己收了滅魂弓的事情,所以他此刻並沒有和昨天一樣的一絲緊張神情,反而吹牛皮吹的興起唾沫星子亂飛。

    不過我這邊剛開門,那邊翹着二郎腿坐在坐在石凳上的張大牛蹭的一下就從是登上站了起來,走到我身邊恭恭敬敬個一聲師傅。

    我冷哼一聲說道:“弓呢?沒找到弓別叫我師傅。”

    張大牛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抱着我的大腿嚎啕大哭道:“師傅,我錯了師傅,你原諒我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粗心大意了。”

    那表情轉變之快,抓拍下了都能拿奧斯卡影帝了。

    而且這貨一隻胳膊抱着我的腿,還不忘用另一隻手抹眼淚,對,我沒有看錯,晶瑩剔透,就是真的眼淚,一個大老爺們哭的跟個小花貓似得。

    這貨平時三腳踢不出個屁來,現在這招肯定是張烈給他出的主意,張烈花花腸子多,應該是覺得我是個女人心軟,才讓他來這裝可憐的吧。

    想到這,我一腳又給他踹了出去,厲聲罵道:“滾,給我裝可憐沒有用,有時間在這裏吹牛皮,爲什麼不去練拳。”

    這邊罵着,那邊張烈正好從他屋內出來,看着地上的哭成淚人的張大牛捂着嘴一陣偷笑。

    我見此眯了眯眼睛轉頭再看張大牛,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這貨哭就哭吧,怎麼眼淚跟噴泉一樣還停不下來了,正常人哭根本不會有這樣的反應,除非傷心到了極點。

    我冷笑一聲,兩步走到張大牛跟前,抓起他剛剛抹眼淚的右手在鼻尖嗅了嗅,一股辛辣氣息撲面而來。

    張大牛見我抓他塗了辣椒的右手,也顧不得再抹眼淚,趕緊往回抽手。

    可是他的力氣那以後我的大,我抓着他的右手用力一扯,就把打丟出去三米多遠,“嘭”的一聲,說在了不遠處的平地上,揚起一陣塵土。

    張大牛經過天雷淬體以後,身體結實的很,這麼輕輕一摔根本就不會把他摔傷。

    我慢步走到張大牛跟前問道:“我這麼信任你,你說這件事情怎麼處理好呢?”

    張大牛一邊抹眼淚一邊翻身跪倒我身前收到:“全都聽師傅的,師傅說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大牛沒有怨言。”

    我聽此冷笑一聲說道:“這可是你說的,你可不要後悔。”

    我說完,隨後轉身對身後另個一個大漢說道:“去,把我昨天買的所有的辣椒都給我拿回來。”

    我身後大漢好像是想到了接下來的事情,“噗嗤”一笑,轉身就向廚房的方向跑了過去,而剛剛出屋的張烈見事情暴露,二話不說轉身又回來自己房間。

    不到半分鐘,剛剛的大漢就提着至少十幾斤辣椒從屋內走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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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我昨天的買東西的時候,什麼都買的很多,辣椒也不例外,我接過大漢手裏的辣椒,往張大牛身前一丟說道:“你把這些辣椒都吃了,我今天就原諒你了。”

    張大牛撇了撇嘴,拿着辣椒一臉痛苦的說道:“師傅,能不能少喫點,這樣太多了,聽說辣椒喫多了會出人命的。”

    我滿臉趣味的看着他說道:“哎吆,你還知道討價還價,那也行,你告訴我誰給你出的餿主意,我就讓你少喫一半。”

    我這句話的時候特意提好了聲調,生怕屋內的張烈聽不到。

    張大牛聽此下意識的看了看張烈的房間,並沒有說什麼,拿起一個拇指大小通體紫紅的辣椒就放進了嘴裏,瞬間就一陣面部扭曲,看我的覺着嘴裏頓時一陣辛辣。

    就在他喫到第三個的時候,張烈突然從屋內跑了出來,面色堅定的對我說道:“老大,在手上抹辣椒的主意是我出的,你罰就罰我吧。”

    我往後退了兩步,打量了張烈一眼,衝地上的辣椒努了努嘴說道:“既然你自己承認了,那你就自己喫吧,你們兩個一人一半。”

    而此時的張大牛已經被辣的舌頭麻木,已經快說不出話了,他見張烈也來拿辣椒,趕緊出手阻止。

    張烈反應也很快,沒等張大牛抓住他的手,已經塞了一個辣椒在嘴裏,面部肌肉也跟着一陣抽搐。

    而這是,人羣裏突然又站出一個大漢,說道:“老大,我也要幫大牛哥喫。”

    我聽此神情頓時一凜,身體氣勢外放,一眼就瞪了過去,嚇的那人縮了縮脖子立馬退了回去,而剛剛還有幾個躍躍欲試的大漢見此,也紛紛閉緊了嘴巴。

    俗話說共患難的交情纔是過命的交情,張大牛和張烈兩人雖然一起長大,但是並未一起經歷過什麼樣的磨難。

    以後如果兩人真的要共同帶一支僱傭兵團,一旦兩人產生分歧,後果不堪設想,想讓兩人團結,光有童年的美好回憶是不夠的,還要有共同經歷的痛苦磨難,這也是爲什麼一起扛過槍打過仗的部隊戰友情誼深厚的原因。

    這兩個人喫辣椒姑且也打算是一種磨難吧,畢竟辣椒這麼多,一般人可無福消受,讓他們接受點磨難的同時,順便告誡他們一下,女人這個物種千萬不能得罪,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我反正現在也沒有事情,索性就搬了凳子坐在二人跟前看着他們兩個喫。

    張大牛的身體比張烈要好,所以喫的比張烈快了許多,就算這樣二人也吃了一個多小時才把辣椒喫完。

    而且喫到最後的時候,人的腮幫子鼓鼓的,嘴脣幾乎一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腫的像個香腸一樣,話都說不清楚了,像極了以前一個叫《東成西就》的電影裏面的西毒歐陽鋒。

    看着二人喫完了辣椒,我擺了擺手示意二人起來問張烈道:“昨天晚上他教你功法和陣法的小冊子了嗎?”

    可能是辣椒喫的太多,張烈已經被辣蒙了,聽我問完,至少想來有一分鐘才重重的點了點頭。

    我隨即又說道:“那你去把昨天我給你的材料拿出來,我還有事要說。”

    聽我說完,張烈站在我跟前,又蒙了一分多鐘,纔再次點了點頭一步三慌的向着他自己的房間走去。

    而張大牛無論我說什麼,全程都處於懵逼狀態,就連張烈回屋,也只是歪頭看了看,隨後依舊傻愣愣的站在那裏。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張烈才一步三晃的從拿着我昨天給他的五行材料走了出來,走到我面前將五行材料交給我以後,突然打了一個飽嗝。

    我見此敢見閃身躲過,可是四周緊接着還是被一股辛辣氣息瀰漫,而張大牛見張烈大哥,他也好像也憋不住了,屁股一歪“噗”一聲,放了一個至少有十幾秒的臭屁,瞬間房間前的整個小廣場都瀰漫起了辣眼睛的黃煙。

    我看張大牛面色稍稍不對的時候,便身形一閃,推出來五十多米。

    張烈站的距離張大牛最近,瞬間眼淚就被薰出來了,張大牛已經被辣蒙了,一邊抹眼淚一邊衝着衆人傻樂。

    就在衆人紛紛逃避遠離二人的同時,老太太的方面突然一下就打開了,只見她罵罵咧咧就從屋裏走了出來。

    剛剛我在懲罰張大牛二人的時候,老太太一直在睡覺,我覺得應該只是睡覺,現在八成是被張大牛一個屁給辣醒了。

    門外的味道應該比她房間內還要辣眼睛,而且老太太前腳剛出門,張大牛第二枚毒氣彈便再次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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