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全能麟少秦墨徐嫣 >第973章 起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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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墨顫抖着緩緩轉過身來。

    他捧着晨婉的臉頰,緩緩的親了上去。

    她柔嫩的舌頭,香甜的嘴脣,那熟悉的感覺,令秦墨忍不住去吸允。

    兩人抱在一起,激烈的擁吻着。

    她肯定那個面具下的人是他。

    因爲他所有的細節,關於他的一切,她總是銘記在心。

    可以掩蓋他的容顏,卻永遠也掩蓋不了,兩顆炙熱的靈魂

    “等我回來。”

    秦墨笑着捏了捏晨婉的臉頰,她滾燙的臉頰泛起了殷紅。

    “還要多久”

    “很快。”

    “你會回來吧”

    “我一定會回來。”

    她想要留住他,但還是理智剋制住了她。

    跑到窗戶旁,看着他在夜色下消失的身影,晨婉整個人都失了神。

    “你一定要回來。”她喃喃道。

    這場大雪從昨夜開始,一直下到了今晚,已在地上積了厚厚一層。

    食楊街300多位紅梅組成員,快速集結,聚集在食楊大院之中。

    如果仔細去看,這三百多人大多數上了年紀,他們其中很多人都是跟着沈延一起打江山的,從梅花組創立初期,最早的一批老臣。

    只是後來,隨着沈延失勢,這些本該在紅梅組享盡地位的老兵,也都跟着失勢了。

    在四街人員分配之後,戰厭更是將這些人全部趕出了梅花組的中心梅花街,由沈延帶領着他們,來到偏遠的食楊街。

    他們從來都沒有後悔過。

    如今,更多的時候,他們會端起一壺酒,吹噓當年和沈組長一起征戰的日子。

    那條梅花街,就是當年沈組長帶着他們打下來的。

    任由大雪落在他們身上,踩在大院的雪地上,雪厚的已能沒過他們的鞋子。

    三百多人靜靜的站在燈火通明的屋子外,安靜的沒有一絲聲響。

    屋內,孫夫人細心的爲沈延整理着西服。

    “又是什麼任務危不危險”孫夫人一邊給丈夫整理衣服,一邊嗔怪的問。

    沈延嘿嘿笑着,“不危險。”

    “俺不是答應過你嗎危險的事,咱家不做嘿嘿”

    “昂,那你早點兒回來啊”孫夫人沒好氣的瞪了丈夫一眼,拍了拍他肩膀。

    沈延笑着點點頭,出了屋子,輕輕關上了房門。

    大院內,三百多人嚴正以待

    沈延臉上的幸福笑容,也瞬間變得冰冷起來。

    “今夜,緊急任務”

    他掃視着每一個熟悉的面孔。

    這三百多人,他們每一個人的名字,每一個人的家長裏短,他都知道。

    從二十年前梅花組創建開始,他就帶着這些人一步步走到今天,從當初的千人,到如今僅存的三百多人,他們每個人,都是沈延的親人。

    “猛攻梅花街”

    當沈延說出這話時,每個人都不由驚了下。

    大家面色都不由僵滯了,但很快都揚起了興奮的笑容。

    “是”

    這聲響徹天際的應和聲,代表了他們的決心。

    老兵未死,從未凋零

    梅花街,紅梅總部。

    偌大的空地上,將近五百位梅花組成員集結在此。

    在眼前的高臺上,戰厭和副組長趙茲杵靜靜的等候着。

    兩天兩夜未停的大雪,也是令人甚是煩躁。

    他們不得不穿上厚厚的風衣,黑色的風衣下,梅花組的袖標,與這場不停的大雪,甚是相稱。

    整個梅花總部,都變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好似一切殺戮的氣息,都隱藏在這大雪之中,悄無聲息。

    “他們怎麼還不來”戰厭煩躁的看了看錶。

    一方面,等待食楊、新炎街的集合,另一方面,也是在等沈延帶來的那位絕美的姑娘。

    等這次大戰過後,一定要娶她。

    戰厭心裏早已想好,不光孩子的名字,就連以後在哪兒定居等等,他這幾天都想了一遍。

    他要取下秦城之中,最昂貴的東西,送給她。

    就在這時,遠處兩排車隊出現。

    無數車燈照在雪地上,引起雪面的反射,刺的衆人有些睜不開眼。

    近百輛車,停在紅梅總部的小道上,從車上下來一位位身穿黑西服的男子,他們胸前繡着血紅的梅花。

    爲首的車門打開,沈延從車上走了下來。

    當梅花組的人看到這些人時,不由露出不屑的笑意。

    不管是沈延,還是沈延帶來的這幫兄弟,早已是梅花組的過去式了。

    一羣早已被淘汰的人,也不過是今晚的炮灰,身處紅梅總部之中的成員,他們纔是今晚猛攻秦城的主力。

    很快,他們走了過來,和總部成員匯聚在一起。

    沈延也徑直走上了高臺。

    看着只有他過來,戰厭立馬不滿的皺起眉頭,“司徒昱呢沒和你一起”

    “司徒組長說他還有些別的事。”沈延笑呵呵道。

    戰厭看了眼遠處停着的車隊,又看了他一眼,憤怒的低聲問,“那個女人呢你那個貼身丫鬟”

    他沒想到,沈延有一天,也敢違揹他的話。

    這幾年來,沈延順從的就像一隻狗一樣,不管戰厭說什麼,他就去做什麼,戰厭讓他往東,他絕不敢往西。

    沈延輕輕嘆了口氣。

    他望着這大雪天,回憶起了曾經的歲月。

    “戰厭,你可記得,當年我把你從福安省接回來的時候,你還只是孩子大小。”

    戰厭不由凝眉,疑惑的盯着沈延,不知沈延說這些幹什麼。

    “那年,你才只有12歲,那年,你戰家老小滅門於梅花組屠刀之下,也是在這大雪紛飛之日”

    “草”

    突然,戰厭猛地衝了上來,他一把提住沈延的袖子,兩人臉近在咫尺,他兇狠的盯着沈延,“你特麼想說什麼你特麼想死是嗎”

    梅花組滅福安戰家,這一直都是戰厭心中的痛。

    給當時十二歲的他,留下了一生難以磨滅的陰影。

    若沒有當初那事,他也不可能隱忍這麼多年,在沈延的生日宴上,扛戰家匾,廢沈延眼耳。

    沈延目光直直的對着他。

    不再像曾經一樣,低着頭畏畏縮縮的退縮。

    “我想說時隔十九年,今日大雪天,我沈某,來殺曾經戰家的漏網之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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